王軒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出校門,低著頭一直想著心事。突然,撞到了一堵肉牆。
「沒長眼楮啊?」洪混混嚎道。王軒抬起頭,正欲發作,敢這麼跟自己說話?找死!卻看到是瑋哥的手下林洪。「洪哥。對不起,我沒看到是你。洪哥,你這麼會來這里?」王軒一看是林洪、而且後邊還跟著一群混混,便不敢發火說道。
「干什麼?找你!」林洪一把就拽起王軒的衣領,王軒被懸空舉起。「洪……洪哥,你這是干什麼?你不知道我跟瑋哥的關系啦,小、、、小心我告訴瑋哥。」王軒嚇了一跳,連忙說道。
「哼,你去說啊。我們已經不跟瑋哥了,我們已經決定跟蔣宇大哥了。你把我們害得那麼慘,還敢說?」林洪大聲罵道,差點破音,口水噴了王軒一臉。
「蔣宇?!你們跟蔣宇了?洪哥,誤會啊。絕對是誤會。」王軒大驚失色。覺得一定是蔣宇在其中挑撥離間的。
「沒什麼誤會,我們今天就是替蔣宇大哥來教訓你的。」洪哥說道,說著便把他拽進巷子里。「誤會啊!」王軒仍然掙扎地喊著……
王軒被拖進了小巷子里,在一群人的拳打腳踢之上多處留下了傷痕,而王軒一個人人單力薄的怎麼對抗地住十幾個人的毆打,被按在牆上大得全身傷痕累累,滿是淤青地躺在巷子里。
「王軒,多行不義必自斃。好自為之。」林洪蹲下對著斜靠在牆上一動不動的王軒說道,貌似自己的舉動非常地正義,是在為民除害。打了那麼多次人,從來沒有這麼好的感覺,所以下手也是異常地重。
王軒雙眼瞪著他們,身體卻傷動彈不得,只是痛得抽搐著。
一群人大搖大擺地揚長而去,留下受傷的王軒在巷子里,王軒艱難地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喂,爸。救我。」……
王軒被送進了醫院,躺在床上,王軒心里是非常地怨恨。怨恨那些混混還有就是蔣宇。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從小自己就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從來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現在居然有人打自己?居然有人敢打自己?蔣宇,我們誓不兩立!王軒躺在病床上惡狠狠地想著。
「軒兒,怎麼回事?怎麼會被人打成這樣?」王山從外面走了進來關心得對王軒說道。
「蔣宇。」王軒從牙根里咬出兩個字,眼楮並沒有看自己的父親,只是死死地盯著天花板。
「蔣宇?!是那個學生?」王山問道。「是他把你弄成這樣的?」王山有些怒了,想要知道這個蔣宇到底是誰,到底是誰敢打自己的寶貝兒子,自己的寶貝兒子可是連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從來他犯什麼錯誤,王山都是縱容他,讓他去的。
「蔣宇。」王軒並沒有回答父親,只是仍舊狠狠地咬出兩個字。而這讓王山更加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叫做蔣宇的人,替自己兒子報仇。
而另一邊,蔣宇則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地成業計劃,蔣宇打算成立一間公司,屬于自己的公司。蔣宇並不是突發奇想,他已經考慮了一整天了。開公司之後,自己便能賺錢了。但前提是公司不能賠本。所以要好好籌備籌備。蔣宇想到,自己現在擁有八百萬的資金,不知道夠不夠,要不再去賺點?可是……我現在在哪里能賺到錢呢?既要快速、又不能違法犯罪,蔣宇絞盡腦汁地想著。
忽然,蔣宇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地方。
蔣宇把藏在上次救鄭老的那條巷子里把那八百萬的巨款拿了出來,然後又去了一趟銀行辦了一張卡,把錢全部存到里面去。蔣宇也是體驗了一次重金在手的滋味兒啊。
蔣宇興致勃勃地乘著出租車來到了市中心的一間大賭場的門口,賭場的門口幾米外是一輛接著一輛的名車,而蔣宇卻是從出租車上下來的。這就叫差距啊。人和人果然不能比,人生最大地區別在于,別人買了隻果四代,而你卻買了四袋隻果。蔣宇想著,什麼時候自己業買一輛這種車子,不,是一排車子,排在自個兒家門口,開個小型車展那該有多好。抬眼向頭頂金黃的霓虹燈招牌望去︰輝煌賭場。輝煌賭場是ND市最大的賭場,在里面豪賭的人比比皆是,有些人在里面一夜暴富,也有人在里面輸得傾家蕩產,總之,輝煌賭場每天的賭錢的都是有錢有地位的人。
蔣宇踏上階梯,正要往里邊走的時候。門口的兩個身穿黑衣的保安卻把他攔了下來。
「小兄弟,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其中一名體型彪悍的保安說道。蔣宇望了望他,這保安真壯,一般人還真得敵不過他呢。「保安,我沒來錯地方,我要進去。」蔣宇斜了一子,想要從他們的手邊傳過去。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另一名保安冷冷地說,態度明顯冷淡,眼神中帶一點鄙夷。像這種想要胡亂混進賭場里賭鬼自己見多了。不懂規矩的也敢亂來。輝煌賭場是你能亂闖的?你不看看自己那身板。
「為什麼?」蔣宇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不能進去。「恩?你看看那個。」彪悍保安指著門口旁邊的一個牌子。上面有四幅畫,他指著其中一幅說道︰「看見沒有,這里不能讓穿著便服的人進去,進去的只能是穿西裝的。我們都是嚴格按照規矩辦事的。」彪悍保安人不僅長得很威猛,聲音也很是洪亮,用著粗獷的聲音給蔣宇解釋道、最後一句嚴格按照規矩辦事,言外之意是下驅逐令了,讓蔣宇不要搗亂。
而這時從門口處走進走出幾個客人,都是穿著西裝戴著領帶的,一副很有派的樣子,看見保安在那給蔣宇解釋圖牌。都是一臉鄙視的目光看著蔣宇,鄉巴佬,他們腦中統一地閃出三個字。
「啊?!進個賭場都要穿西裝?又不是什麼名流聚會。」蔣宇搞不明白,這些人賭個博,要搞出這麼個規矩。其實,這個規矩在許多大賭場都是有的,只是我們可憐的豬角是個節儉的人,沒有嗜賭這種不良嗜好。好吧,你們要說他孤陋寡聞我沒意見。
「是的。請你先回去換裝吧。我們這里沒有更衣間。」另一名保安譏諷地笑道。引得幾名從賭場里出來的賭客哈哈大笑。那名保安見自己把他們逗笑了,恭恭敬敬地向他們點頭示意。
「啊?可是……我沒有西裝怎麼辦?」蔣宇傻傻地問道。
「沒有?!沒有你來干嘛?難道,要我借你?」那名保安笑道,甩了甩身上的衣服袖子。
蔣宇才看清他身上的衣服,真的耶,連保安穿的都是西裝。果然不能比啊。蔣宇感嘆道。「這附近那有賣嗎?」蔣宇問道。
「你有錢買嗎?」那名保安依舊不屑地看著蔣宇,鐵定他是個窮鬼加賭鬼。
「讓他進去吧。」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蔣宇轉過身去望了望。是一個美女優雅地從一輛名車上走了下來,其實蔣宇不知道那是什麼車,但他覺得那一定是名車。至于為什麼呢?香車配美女嘛。蔣宇傻傻地看著那位年齡比自己大上幾歲的美艷少婦。
「小弟弟,你要進去嘛?」那位美艷少婦穿得很是漂亮,蔣宇差點看呆,傻傻地應了一句︰「恩。」
「呵呵。那我帶你進去吧。」那位美艷少婦說道,「保安,我請他進去可以嗎?」
「啊?!可以,水小姐。」保安一下子變了態度,恭恭敬敬地彎腰說道。保安也是很識時務的,這位客人可是賭場里的尊貴客人,自己得罪不得。
「我們進去吧,小弟弟。」美艷少婦領著蔣宇朝里面走去,蔣宇才發現後面有幾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黑色墨鏡的人跟著,保鏢?這位美女真是有地位啊。一句話就讓那些‘嚴格按照規矩辦事’的保安放自己進來了。
果然是ND市的第一賭場,場如其名。整個賭場的布置是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全金黃色的場景把蔣宇的眼楮都看花了,金色的吊燈、金色的牆壁、金色的柱子……
「水小姐,您來啦。」賭場的大廳經理听到水小姐來馬上出來迎接她。「這位是?」眼楮的大廳經理看到蔣宇站在水小姐旁邊連忙問道。
「哦,李經理。他是我弟弟。是吧?」水小姐轉過頭向蔣宇問道,調皮地向他眨了一眨眼楮。引得蔣宇全身一陣過電。呆呆地回答道︰「恩。」
「哦,原來是水先生。水先生、水小姐樓上請。」李經理左手一攤,作了一個請上走的姿勢。「我姓蔣。」蔣宇不好意思地糾正道。
「哦,對不起。蔣先生,樓上請。」李經理連忙說道。
如果下面的大廳是富麗堂皇的話,那麼樓上的布置對于蔣宇這種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可算是堪比皇宮了,太奢華、太閃耀了。一群人來到了三樓,一樓是一些普通的客人小賭用的,二樓是所有客人豪賭的,而三樓則是一些尊貴客人專賭的。能上三樓的都是社會名流、成功人士。如果不是這位水美女的邀請,蔣宇怎麼有幸參觀這麼奢侈的賭場。
「李經理,請幫我拿三百萬給我這位弟弟玩一玩。」水小姐對李經理說道。又轉過頭︰「夠嗎?」
三百萬?天啊?一出手就是三百萬白送?還玩一玩、夠不夠?蔣宇終于知道揮金如土是用來形容什麼的了。「不……不用了。」蔣宇吞吞吐吐道,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自己根本不認識這位美女,人家能待自己上來已經很不錯了,蔣宇怎麼能得寸進尺地要這筆錢呢?
「沒關系,姐姐給你,你就好好地收著吧。你去玩吧。我先過去了。李經理,幫我好好照顧我的弟弟哦。」水小姐笑著說道。「不用了,真的不用的。我有錢。」蔣宇朝著她的背影說道。
「我討厭別人不給我面子。我的好弟弟,你該不會是不給我面子吧?」水小姐轉身對蔣宇說道,然後對他眨了眨美眸。蔣宇又是一陣過電的感覺,身體都快麻了,差點沒軟下去。「恩。」蔣宇又是很沒前途地、傻傻地回了一句。
等到美女走遠,蔣宇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哎,早知道就出門帶避雷針了。蔣宇撓了撓頭想到。「這是蔣先生的三百萬。」李經理從招待那里拿過裝著三百萬的籌碼的盤子放在蔣宇的面前。
「這個……」算了,還是先拿著吧。以後有機會再還給人家。蔣宇想到。便從李經理那拿過盤子,朝賭桌走去。而李經理在後面跟著。
「你不用跟了,我不習慣賭博的時候別人跟在身邊。」蔣宇說道。「可是水小姐吩咐過了。」李經理有點不好說話,這要怎麼辦?水小姐的命令可不能違背啊。「沒關系,她那邊我來說。」蔣宇臭屁道,別人會听自己的嗎?
「好吧。那我先走了。」李經理走開,但並沒有走遠,只是在不遠處看著蔣宇的動靜。而蔣宇卻是很郁悶,隨便地在賭場里逛著。
蔣宇發現這賭場里面的賭博方式還真多,有很多自己見都沒見多,包括在電視里沒見過。蔣宇逛了一圈,算了長了見識了,蔣宇站在一個賭桌面前看了幾分鐘,才算是看出這種賭博方式的玩法。但蔣宇還是沒敢下注,因為這種東西把握不好,如果沒有什麼經驗,只能完全靠運氣的。
想來想去,蔣宇還是選了一個比較簡單的。就是一個賭大小點,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吧。這個只要是有一點智商的人都會的。蔣宇當然不例外。在賭桌前興致勃勃地賭了起來。
可能是出門沒看黃歷、沒求簽什麼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差。十盤沒有中九盤。照這樣下去,自己還不得賠死?再說,這還是借別人的錢,輸光了可不好辦。蔣宇琢磨著,暫停了兩把不壓。看著別人都是怎麼壓的。
可蔣宇看了半天,沒看出什麼門道來,別人也是很直接一樣隨便壓的。可那盅子里的骰子老是跟自己有仇似的,都不讓自己中上那麼幾次。
這蛋疼的骰子,為什麼都不讓我中那麼一兩次呢?蔣宇祈禱道,要是自己是賭聖就好了。蔣宇突然想到星爺的電影,可蔣宇發現星爺也沒有什麼真本事,就是憑個特異功能。
對了,特異功能,自己不也是有修煉意識力嗎?而且自己的意識力貌似更強悍耶。要不……?這樣會不會被發現,蔣宇有些害怕如果被發現了自己不就慘了?听說大賭場抓到那些耍老千的賭鬼都不會送到警局,而是賭場內部人把他們毒打一頓在扔出賭場的。那自己不是會被毒打一頓,打到爬不起來被人扔在賭場門口。不一定,別人或許還會閑我在賭場門口影響生意,把我扔進罪惡的小巷的。蔣宇擔心地想著。
這個……我用意識力他們應該不會發現的。地球上除了我之外沒有其他生物會修煉意識力的,蔣宇突然想起天主說的話。才放心地放出了自己的意識力向外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