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總裁,你終于說出這句話,沒關系,那我們公堂見。」
「這樣對我們都不好,最好的辦法我們私下解決。」
「還能有什麼好辦法,根本就沒有,不可能把琴琴天天推來推去。」
「大家讓步,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好辦法。」
「行,再信你一次,看你怎樣讓步,我讓我丈夫跟你談。」
蝶飛心里清楚得很,談也是白談,只是谷振輝沒死心。
蝶飛答應是想看看谷振輝說讓步是個什麼含義。
「好的,明天上午叫你先生來我酒店六樓的辦公室,行嗎?」
「這沒關系,不過我先申明,你別想著收買他,過不了我這一關一樣沒用。」
「你不相信你先生。」
「不是不相信,怕被誘惑。」
蝶飛知道谷振輝的讓步就是想用錢來砸,只是沒說明而已。
蝶飛這樣做,順便也想考考自己的丈夫。
蝶飛掛了電話,找到丈夫商議說︰「谷家女乃女乃在外面找了個地方和琴琴故意躲著我們。」
「旅游是幌子,想霸住琴琴是真。」
「你說這事怎麼辦好。」蝶飛試探地說。
「這怎麼可以由得她們,再怎麼說是你的女兒,而且是我們婚後生的,我們有權利要回琴琴。」
「現在的問題是她們躲著不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