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是找不出理由來非議,往往就是對的。
在老秀芹的撮合下,老李與付英在雙休後的第三天,進行了合法夫妻登記領證。
一切在悄無聲息下進行了。
一直以來,老李在心里對付英潛藏著一份眷戀,一份愧疚。
付英對老李,在心里潛藏著的是無奈。
原本今生有可能在一起而又不可能在一起的一對,拐著彎又繞到了一起。
雖不算有情人終成眷屬,也算有心人喜結連理。
中午一起吃過飯後,付英揣著結婚證,安安靜靜,簡簡單單被老李載回家。
家中也發生了微小的變化,臥室的床上用品,老李一大早便換了新的。
總得給付英來點新鮮的感覺。
另有的變化,就是這房子開始要換新的女主人。
這對早該在這個房里,共度良宵的新人,遲到了幾百天。
這房間終于要屬于她們共棲的天地。
她們沒有相親相擁而入家中,男前女後地進來房里。
普普通通,隨隨便便各自坐在同一張沙發上。
兩對眼楮不約而同地轉過,凝視著對方,彼此沒有逃避。
來自平淡的眼神,卻彰顯出溫馨、幸福的氛圍。
她們不用語言,用眼神讀懂彼此的心。
付英對男人的感覺已陌生。
婚禮時,與老李有了短暫的熱吻,拾回了一點點男人的感覺。
可換回的是太多的失落,把對男人的感覺砸得支離破碎。
這個半熟不生,古銅色皮膚,體魄強健的男人,又近在咫尺,可能又到了找回男人感覺時的巔峰時刻。
付英感覺有些稀里糊涂,不知所措。
心在掙扎著,如何應付著男人的感覺。
同一種意境,兩種心情。
老李的眼楮默默地注視著,臉上略掛著一些滄桑的,付英漂亮的臉。
要是稍遠一點欣享這張臉,是男人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會迷上這張臉。
不用遠距離,老李已迷上了。
付英的臉還是那麼白淨,脖子還是那麼粉女敕。
老李的眼楮已不平靜,漸漸地在發燒,眼神從臉上經脖子往下滑。
正是美好的初春,付英里面穿的是敞領的白色襯衫,外套黑色呢子西裝。
雖然外套是扣著的,卻依然扣不住付英胸涌欲出神奇的春光。
總有一些女人,在不同的年齡段,還給人一種傳奇的風韻。
付英就是這種凸顯風韻的女人。
老李的眼神帶著溫柔而又充滿野性,定格在付英的下巴下。
她被下巴下美麗的風景吸住了。
看似華而有實,感覺不假,傲挺撩眼。
這是老李第一次近距離,認真地欣享付英的芳姿。
美好,需要用心去體會,去發現,才有新的大陸。
老李的血液在體內開始狂歡。
付英感覺老李野性的眼神,像要收拾自己,月兌口說︰「干嘛這樣看著我。」
老李豎起一根手指,做了個‘噓聲’手勢後,身體向付英靠了過來。
說話是多余的,說多了會破壞眼前神秘氛圍,一切要盡在不言中。
老李雙手扳過付英的肩膀,額頭頂在付英額頭上。
靜靜地感應了一會,兩鼻尖又撞在了一起。
慢慢地交融,輪到唇了。
老李先鎖住了付英的下唇,連叮了幾下。
付英沉睡的情感細胞已漸漸在蘇醒,慢慢開始燃燒,雙唇開始迎合著老李熱烈的攻擊。
春暖花開,她們不需要伴奏,用愛奏響了愛的暢想曲。
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共鳴。
熱烈的干吻中,她們需要滋潤,她們轉向了濕吻。
她們的嘴里亂成了一鍋沸騰的粥。
付英的雙手也抓住了老李鐵打的臂膀。
男人對女人身體的誘惑是懦弱的,是女人的俘虜。
老李騰出一只手,直接伸進外套襲胸。
揉在薄薄的襯衫上,感覺付英的咪咪大,而又實實的,罩杯不是加厚假托的那種。
這令老李有些意外,杜雅芳跟付英年齡相近,可這差別很大。
濃厚的興趣,令老李更深入。
解開了雙層扣子,罩杯被翻到了下巴下。
咪咪的風姿被一覓無遺。
懸著的咪咪,稍有垂。
濕吻猛烈中,抓住咪咪的老李,把付英順勢推倒,仰躺在沙發上。
好久沒被男人動過,老李的手又是粗重的那種,付英感覺被**得痛了。
可是嘴被堵著,又正找回了與男人激情的記憶,也深入了男女情事的美妙之中。
一點痛算什麼,一切都無所謂,重要的是做好自己的角色,當好自己的主角。
一切在進行中,付英的每一寸肌膚,老李都不想錯過觸撫。
付英也盡情地體會,感覺被老李捏拿得,松筋活膚,舒爽逸神。
老李的手沒停,唇,轉移了目標。
拱在了咪咪頭上……。
令付英有敏感的反應,但任老李而為之。
老李的沖鋒槍,早已頂在付英的大腿上。
付英知道老李要瘋狂。
這些對付英來說,已太久違,簡直是浪費好幾年的寶貴生命。
拾回這些記憶中的感覺,怎不令人神往。
這次的新郎,沒有婚禮,沒有祝福,但老李覺得這次的新郎當得很值。
狂喜中,老李的手突然停止了在付英下面……的那些動作。
他雙手抓在付英的腋窩下,輕而易舉地把付英扛在肩上說︰「我要幫你開封了。」
「這天還沒黑,你……。」
「做這事還分白天黑夜,你守身守成什麼人了。」
「一個大爺們,還因為自己年輕。」
「嘿嘿,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正是如狼似虎,可得小心‘吃’了你。」
「老臉皮可真厚,什麼都說得出來,還開什麼封。」
「我說得沒錯啊,你看你空守了這麼多年,里面都長膜了,難道不是嗎?」
「我看錯人了,竟上了**的賊船。」
「男人不色,沒有女人,這是肯定的。」
「這是什麼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