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芹嚴管了自己老伴幾十年,這到了風燭殘年,又在自己家里,自己也老了,老伴老來知遇快樂下,也就不想追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事,也少些煩惱。
谷振輝的心思也是這樣,沒結婚以前好好玩玩。
想結婚時,再找個年輕的女孩結婚,好好地呵護。
下午,影欣去了影萱房間說︰「厲害,真是厲害。」
「說誰,神經兮兮的。」
「我是得發神經了,你的事解決,又輪到我了。」
「誰又跟你說了什麼。」
「還能有誰,又說要我跟叔叔訂婚。」
「女乃女乃真是‘能屈能伸’。」
「豈止如此,你知道說要你做她媳婦,現在又說要我做她媳婦,她解釋的理由是什麼嗎?」
「這我想不到。」
「她說她是故意說要你嫁給叔叔,而讓我吃醋,激起我同你去爭;這樣說,把她的自私,霸道掩蓋得干干淨淨。」
「女乃女乃,辣得要命,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啊,比**麻辣火鍋還辣。」
「你沒答應,她也奈你不何。」
「你才知道她,她跟我說,她去查好日子了。」
「女乃女乃,真要動真格了。」
「我這還是做人嗎,把我當牲口了。」
「這事真傷腦筋,怎麼做都不行。」
「她怎麼做,我也不行。」
「欣欣,你干脆嫁給叔叔好了。」
「這麼說,我不應該幫你,讓你嫁給她好了,現在反而害了自己。」
「欣欣,你願不願意听我句實在話。」
「你說出來還有什麼好話。」
「你不听我就不說了。」
「你說吧,沒關系的。」
「我覺得你這輩子,跟叔叔總月兌不了干系,一直以來,你有沒有想過,只要你們彼此有什麼事,你們生死便在同一條線,這可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這只是你們的想法而已,我覺得什麼事都是純屬巧合。」
「你別忘了,在你生死關頭,叔叔挺身而去去維護你,而叔叔在命懸一線時,總離不開你的幫助,你們就好像早已心靈相通一樣;從來谷家,你們的生命便息息相關,好像一切早已注定好,一切按著模式在走。」
這些問題影欣早已想過,但心中想到的是巧合,並不認命,也一門心思地跟所謂的命去抗爭。
「這不過是生活中的巧合,難道我就要嫁給這巧合,我始終覺得不甘心,我不能就這樣屈服自己的命運。」
「那你老實說,你對叔叔在心底有沒有一些情分,包過復雜的心理。」
「這麼多年來,好感肯定是有的,畢竟他為我付出了很多,也給予了我很多,也覺得有一種生死與共的感覺。我總不能因為這樣就非嫁給他不可。」
影欣邊認真地思考說。
「你沒得救了,其實你是喜歡叔叔的,只是不願相信這個事實;真要你嫁給別人,要是叔叔未娶,你一定會放不開叔叔,你是覺得這個時機,還不到成熟的時候;要不就是你喜歡現在的生活規律,對一切要改變,你覺得不適應。在心中也有一種障礙,就好像,假如你嫁給了叔叔,原本叫叔叔,而結了婚,你就得叫他老公,而女乃女乃得叫她媽媽;而媽媽本來叫女乃女乃叫干媽,這也得變,得叫親家;還有假如說,我是說假如說,我嫁給了嘉樂,而嘉樂是女乃女乃的孫子,我們在稱呼上,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天啊,真要這樣,我得管你這個雙胞胎妹妹叫媽,還有可笑的是,我們的媽媽,竟然被一個比她大的男人叫岳母,這稱呼,媽媽跟你一樣,恐怕也受不起,真讓人啼笑皆非。這的確顛覆得讓人面目全非,原有的生活,一切都要改變,給平靜的生活泛起了漣漪。」
「你簡直是個魔法師,我過來是給你下毒的,也讓你說得更糊涂。」
「難得糊涂啊。」影萱意味深長地說。
她知道她這個可愛的妹妹其實愛上了叔叔,只是因為種種原因和心中的障礙,而無法接受事實。
老秀芹自私、霸道,所謂的‘激將法,事實是幫了倒忙,給影欣加大了心里壓力。
更讓影欣多了一份擔心,認為老秀芹會看不起她。
擔心嫁進谷家後,老秀芹會給她臉色,怕生活不和諧。
前面影欣與老秀芹的對話,影欣也是含沙射影,故意在試探老秀芹,也試出老秀芹對生活和人的素質要求很高。
她怕她不適應老秀芹,的確做掛名的孫女和做親媳婦,完全是兩回事。
何況這世道,歷史以來就有婆媳難合的事實,何況老秀芹本就是個‘老狐狸’。
「我看你比我還糊涂,神經兮兮的,使勁往我腦里灌鉛。」
「我糊涂沒關系,只要你不糊涂就好。」
「我現在是糊涂透頂,還踫上你這個糊涂蟲。」
「就不知道跟我說些別些,讓我听著舒服點。」
「好話我可不會說,可我說的,你好像听得入了迷,再說,我說的全是事實,這是不可否定的。」
「是,說得比唱得還好听。」
「現在,你會有各種理解,以後你會很明白我說的。」
「我現在是黔驢技窮,山窮水盡,我用了很多事實來反駁,來拒絕她,可她就是不信。」
「你是不是說了什麼?」
「我說了我不是好女孩,說跟男同學已發生了關系,像編故事一樣說了一大堆,好像也沒反應。」
影萱直想笑,因為這招自己也用過,也許是女人最好的招數,但要看對什麼人。
「憑你說一下,就想女乃女乃相信你,你也太幼稚。」
「我是幼稚,女乃女乃對這些很敏感,其實心中也有疑問,她可能會去做一些調查,她竟然要我跟她去醫院驗處,簡直太可笑,真把我當傻瓜。」
「這不怪她說,你自己說你不是**,她才這麼說,她當然很樂意做這件事;所以她給你開條件來綁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