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一定,好多大學生被騙去搞傳銷,做小姐,被囚禁玩弄,簡直是苦不堪言,人財兩空,並不是她們個個都笨啊。」
小李說得是神乎其神,影欣听得是眉頭緊蹙。
「我怎麼這麼‘倒霉’,總有人逼我做自己不願意的事。」
「你搞錯了吧,天大的好事怎麼變成了倒霉的事。」
「那是你們認為,我不想。」
「我以前該說的已說了,你這樣說,我無話可說。」
「小李,要不我去你家好了,方便嗎?」
「你能來我家,我當然喜歡,可現在這個時候,我不能容留你,我負不起這個責任,再說你躲一天是一天,你不能躲一輩子啊。」
「為什麼啊,我偷偷去,誰知道我去了哪里,躲過了就躲過。」
「這就更不好了,你說你一個大美女突然玩失蹤,總裁和你家的人都得急死,恐怕天都要翻過來;而我也被落個拐騙少女之罪名,這事不能做。」
「我都要落入火坑,都沒人救我;自己的命運自己不能掌控,我自盡算了。」
「我的天,欣欣,你可別嚇我,我會給你嚇暈,趕緊收起這話。依你這種條件,你這樣說,我們這些老百姓都沒有活路。」
「我現在就是無路可走。」
「不對,是你想反了,你既然連死都不怕,你還怕嫁給一個豪門大總裁;就算是硬著頭皮嫁給她,也好過沒有命,何況嫁的是人人羨慕的貴族家庭;根本又不是要命的事,是去享福的事,倒被你說得一無是處。」
「我這事咋就不落到你們頭上。」
「這是我們沒你的命啊,欣欣,你就別胡思亂想;人就是生活在現實中,人往往改變不了現實,現實往往改變了人。」
小李的話真是一針見血,說得影欣不信也信,可她就偏不信這個邪。
「我就想做個改變現實的人。」
「你就好好改變,我媽在嘮叨,拜拜。」
小李掛了電話,影欣有些不解,難道小李的媽媽嫌她多說了話費。
影欣無奈地坐在床上,仔細一想也難怪,自己要是不生活在谷家,媽媽也會怨自己說多了電話費,何況這年頭掙錢多不容易。
難道自己真在福中不知福,影欣覺得自己該好好地、冷靜地加以思考。
可是只要一整理思緒,便一個頭兩個大。
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影欣感覺自己在恐懼、害怕自己,抵不過自己的心魔。
谷振輝知道媽媽跟影欣說了要挑日子的事後,晚上用Q與影欣聊上了。
影欣雖抵觸訂婚,但谷振輝與她Q聊,並不抵觸,甚至想把谷振輝當出氣筒。
谷振輝在臥室與也在臥室的影欣發起了話題說︰「在發呆,還是在做什麼?」
「管你什麼事。」
「怎麼不管我的事,你的事我不能不管啊,你快樂我才開心。」
「騙小孩啊,我痛苦得想上吊,你也跟著來。」
「甘願同往;但你這想法是人人公認最愚蠢的想法,我知道你是比喻而已。」
「沒錯,我就有這愚蠢的想法。」
「你的理由是為什麼?」
「為某些人。」
「某些人是指誰,如果是為我,我深感榮幸。」
「對,就為你,沒想到你還以此為榮。」
「當然啊,這證明你在乎我。」
「不知羞恥,誰在乎你,真悲哀。」
「就依你,你說你是不是因為我媽,說要你跟我訂婚,因此而煩惱。」
「我煩惱什麼,誰認可跟你訂婚。」
「我媽已當你默認,正準備張羅這事。」
「你說你一個大爺們,就知道張口、閉口媽啊媽的,你算什麼。」
「我就不想你不快樂。」
「可我現在非常的不快樂。」
「那你把不快樂給我吧!」
「我問你,你願不願意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
「這得看是什麼事。」
「先問你,雅芳阿姨那時想方設法要嫁給你,你為什麼不同意?」
「那是因為是不可能的事。」
「說得好,這理由冠冕堂皇。可你們現在為什麼要做不可能的事。」
「你是說我們是不可能的事。」
「正是。」
「我們的情況不同。」
「自打嘴臉。」
「沒有,我是從我們的感情基礎上,而真真切切地愛上你,不摻有任何雜念。而杜雅芳是以利益為目的,沒有一點感情基礎,這種結合就像沒有基礎的塔。」
「我們根本也沒有什麼感情基礎,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不,你說的是違心話,這麼多年來,你敢說我們就像陌路人一樣。」
「差不多。」
「你在對自己賴皮,是誰在我兩次昏迷中,在我身邊,悲傷地傾訴,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初吻什麼的,第一次把我拉了回來;還有是誰在我耳邊,親口許諾要嫁給我,用自己的熱吻,再次把我拉了回來。」
「你在胡說,那有這事存在,這只是你的猜想而已。」
「別狡辯了,這些都是用你的真心去做的,為什麼要去否定;欣欣,我的生命離不開你,我在你的心底深處,已牢牢地佔有了位置,只是你不想釋放。你為我的真情付出,就讓我用一生來償還。」
「我什麼也沒做,也不需要你償還什麼,你要孤意償還我什麼,最好的償還,就是讓我自己選擇自己的生活。」
「不,這不過是你虛偽的藉口,你是給你自己故意罩上一層面紗在做人,你內心深處不是這樣。」
「不,這一切是你們的自私、霸道,在侵犯一個人的自由權利,你難道不覺得你們做事不過分嗎?,在沒有別人親口的承諾下,就逼迫人家去做自己不願意做的事,一切就你們想怎樣就怎樣,這難道不是霸道嗎,得到一個人,用這種方式能得到一個人的心嗎?」
「我承認我們是有些操之過急,但我的目的是想得到自己最心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