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舒朗,你想听什麼歌?」影萱說。
「我希望有人嫁給我,你就唱《今天我要嫁給你》,這首我特喜歡。」
「好的,有請鋼琴老師伴奏,也請大家來點鼓勵。」
「對,大伙也別小氣,掌聲鼓勵下。」
一陣雷鳴般的掌聲後,小李也放開了影萱,退到了一邊。
谷振輝與影萱默契地看了一眼,認真地唱了起來。
這首歌,她們並不陌生,唱得也投入,配合得也是恰到好處。
贏得了大家的好評。
歌一唱完,舒朗鼓著手掌說︰「精彩,真是精彩,心有靈犀心相印;谷叔,我還是不滿意,在這大好的日子,還沒拿出你們的激情。」
「舒朗,你別老拿叔叔尋開心。」
「谷叔,你這話說得不對,你要大家來,不就是要大家圖你的開心。」
「舒朗,別來壞心思。」
「不是啊,今天本來是為了見證你們的愛情,你們得見證你們的愛情,這樣我們才相信你們的愛有多深,大家說對不對?」
舒朗竟然大聲說。
「對,谷總裁,你們得熱吻。」嘉賓中有人起哄說。
「谷叔,這不用我說,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下影萱急了,真想沖過去給舒朗幾下,無助地盯著嘉樂。
嘉樂感到很惱火,她知道,舒朗明知道不是影欣,卻故意出這難題,但又不好對他發火。付英從老秀芹口中,得知影欣已偷跑,心想這孩子,也太兒戲,不同意開始可以早點說,這臨陣月兌逃,弄得上不上,下不下。
剛才舒朗對谷振輝說的話,她也听到了,覺得麻煩來了,也怪這個舒朗故意多事。
這時老秀芹牽著琴琴也來到了台前,琴琴眼尖,一眼認出是影萱,她認為女乃女乃騙了她,她大聲說︰「女乃女乃,她……。」
老秀芹忙反應過來,用手捂著琴琴的嘴,邊拉她走邊說︰「琴琴,女乃女乃帶你去吃好東西。」
「舒朗,別難為叔叔,當著這麼多嘉賓,這樣不好。」
「谷叔,都什麼年代,這都訂婚了難道還害羞,再說,這不是我個人要求的,大伙,你們說對嗎?」
舒朗又大聲地煽火說。
谷振輝知道,看來不敷衍下,這關是過不了。
可是又不能真做,不做大家的眼光又都在盯著。
做的話,對不起嘉樂,也對不起影萱,日後大家也很尷尬。
做的話,怎麼樣都說不過去。
谷振輝突然走到影萱面前,雙手抱著影萱的頭,小聲地說︰「萱萱,配合下。」
影萱忙把臉轉向了舞台里面,用手掌擋著自己的嘴巴,谷振輝故意低著頭,橫著頭靠在影萱的臉邊。
從嘉賓的方向來看,一定會認為她們在接吻。
但在台邊的嘉樂,知道她們在做戲,暗暗地松了口氣。
她們就這樣滯留了一分多鐘,谷振輝放開了影萱。
舒朗見到這種情形,知道她們在做戲,但也不好再說什麼。
舒朗做人並不蠢,做事得適可而止,玩玩就好,他可不想得罪這個大總裁。
嘴上說著好,帶頭鼓起了掌。
大堂里一片歡呼。
谷振輝向經理招了下手,經理馬上來到他身邊。
他馬上跟做主持的酒店經理作了交代後,叫上影萱直接去了貴賓室。
她擔心舒朗再出什麼餿主意,所以還是早躲起來好。
酒店經理宣布了嘉賓就位後,叫樂隊演奏。
後在天籟的鋼琴演奏曲中進入了晚宴。
影欣的離去,谷振輝表面上很平靜,心里卻打翻了五味瓶。
這晚谷振輝喝醉了,醉得胡言亂語。
送走嘉賓後,谷振輝在嘉樂和陳飛的攙扶下才上車回到了別墅。
谷振輝在自己臥室的床上,嘴巴又說開說︰「古影欣,好你個丫頭片子,你真有種,竟然臨陣月兌逃。」
谷振輝說時,老秀芹和小李、小田都守在房間。
老秀芹知道自己兒子心里難過,自己的心里也心疼。
兒子想說什麼,就由著他了,也許說出來好一點。
谷振輝稍作停頓,繼續嘀咕說︰「為為什麼總跟我過不去,我那里得罪了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嫁給我一個豪門總裁,難道委屈了你。你不覺得你也很自私,不就是嫁人嗎,遲早得嫁,嫁給我難道就不行……。」
谷振輝後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漸漸地睡了,兩眼角上掛了一滴晶瑩的淚珠。
老秀芹見兒子有淚,就差沒老淚縱橫。
她叫小李用熱水幫谷振輝擦了下臉。
然後三個人才退去房間。
回到房間的小李,試著用手機撥了一下影欣的手機。
竟然通了。
「欣欣,你這個害人精,你去那了。」
「我在省城別墅。」
「你也太不負責任,這麼大的事怎麼就這樣跑了。」
「我不想訂婚,訂了婚,接著而來的是結婚,我不想這麼早嫁。」
「那你一點也不考慮總裁的感受。」
「可是也沒有人考慮我的感受。」
「你知不知道,總裁為你喝醉了,還為你流眼淚。」
「她喝醉又不是第一次。」
「難道你真不用考慮谷家的聲譽,今天要不是萱萱冒充你,這後果真不敢想象。」
「你是說訂婚禮還是繼續了,這麼大的事能不繼續;幸虧你們兩個是雙胞胎,長得也像,萱萱戴了個大墨鏡,好似看不出來;不然這丑可就出大了,你想想那麼多的嘉賓,要是知道你已跑,訂婚成了空攤子,你叫總裁的臉往那擱。」
「我當時只想走,沒考慮那麼多。」
「還真差點出大事,有個叫舒朗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那人簡直一無賴。」
「今天差點要露陷。」
「是不是舒朗在搗鬼。」
「是啊,他知道訂婚的應該是你,卻不見你在場,知道是萱萱在頂替,故意要總裁與萱萱熱吻。」
「那她們是不是真正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