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就是這個,要是萬事俱備,欠欣欣這東風不吹,那怎麼得了。」
「這事,你得跟欣欣說說這厲害關系,就便也探探她的底,要是弄出什麼事來就麻煩。」
「該說的早已跟她說了,她有自己的思想,我們左右不了她。」
「探探她的口風還是可以。」
「說,肯定要跟她說說,我都不知跟她說什麼好。」
「先探探她的底,究竟心情是種什麼狀況,這才好做文章。」
「我晚上給她電話。今天阿姨把彩禮送來了。」
「彩禮有不少數吧。」
「兩百萬支票,我本來是不要的,她硬留在這里。」
「先收好吧,真要結婚,我們就給欣欣花上。」
「嫁進谷家還能花上什麼。」
「這沒關系,要不先存著,實在沒處花,我們的寶貝有地方花。」
「你想得美,這可是我女兒的錢。」
「別這麼偏心,欣欣就不能當我女兒,要不你給我生女兒。」
「你沒發燒吧?」
「你模模看,我那有。」
老李說後,拉著付英的手模自己的額頭。
「那就別做白日夢,女兒都要嫁了,安的什麼心,還叫我生;你倆兒子馬上就要抽你筋,扒你皮,看你知不知足。」
「跟你開玩笑啦,已有你們都是我前世修來的福。」
「知道就好,以後別給我不正經,否則你知道的。」
「現在我那敢得罪你,你後台硬得肯。」
「別給我瞎扯,這事現在不好說。」
「但有一點我知道,這事是遲早的事。」
「那就別嗦,快去看看你寶貝兒子,以後多花點時間好好陪陪他們。」
「遵命,夫人。」
幸福是注定的,這對半路夫妻,她們的幸福一點不亞于原配的夫妻。
老李簡直是跌進了幸福的蜜罐。
晚上,付英打通了影欣的手機直接說︰「欣欣,谷家在準備你和叔叔的婚事,你知道嗎?」
「這不管我的事。」
「怎麼這麼說?」
「我什麼時候答應結婚了。」
「跟媽媽好好說說不答應的理由,好嗎?」
「也沒什麼好說的。」
「欣欣,你不能把媽媽當外人,我現在很想了解你的心情。」
「理由其實也很簡單,叔叔跟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還有就是女乃女乃做事太專橫,我沒法接受。」
「年齡有一些差別,這是有一些距離,你覺得你與叔叔會有隔閡;但叔叔還算是新潮的人。」
「那有什麼用,不管怎麼說還是有距離。」
「不是說距離產生美嗎?」
「媽媽,你用詞不當吧。」
「就依你不當吧。」
「就是啊。」
「你對女乃女乃的理解我覺得不對,我先問你,女乃女乃這樣做,她的出發點是不是好的。」
「出發點不好也不壞,但摻雜了自私;她要我做她媳婦,是沒得選擇時,才盯上我;還有,她是立竿見影,看到你而聯想到我,她需要媳婦,更多的是需要是孫子。」
「欣欣,老人家有老人家的難處,年紀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完全是為了自己,她是女流,她可以不用考慮谷家子孫什麼的,她是為谷家在作無私奉獻,為了追求到更好,所以在選擇上有些過左過右,免不了做了些糊涂事,傷到了你;這也是一個老人的良苦用心,但總的來說,女乃女乃對你一直很好,這一點你自己很清楚,對吧。」
「對人好,總不能將人任意宰割。」
「干嘛把話說得這麼難听。」
「難道不是嗎,要訂婚就得配合訂婚,說要結婚就得結婚,這樣做人算什麼,再怎麼說我是個大活人,不能把我當商品。」
「你嫁進的是豪門貴族,是要你去享福,她是為你好,你還猶豫什麼。」
「做媽媽的已被利欲蒙住了眼楮,看你是媽媽的份上,我不跟你爭辯;做人得有自己的尊嚴,我也有自己的自尊。」
「媽媽是擔心,現在谷家都在為這事作準備;也許你都知道,要是一應俱全辦好,而事又沒辦成,這後果非常嚴重,你知道嗎?」
「是啊,別墅什麼的都準備好了,這些都不是在我願意的情況下做的,怨不得我。」
「豈止這樣,媽媽有件事都不敢跟你說。」
「沒關系,對你我沒意見,有什麼盡管說,我不怪你。」
「女乃女乃把彩禮都賴給我了。」
「現在知道是賴給你了,她就是這麼霸道。」
「也不是說霸道,這是太在乎你。」
「這種在乎誰敢要。」
「想不想知道這彩禮是多少錢。」
「我不想知道,因為跟我無關,你現在接下了,你自己處理。」
「這數目是尋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那可是三百萬哦。」
「我再不值錢,三百萬誰也別想賣掉我,包過你在內。」
「我就靠賣女過日子嗎?」
「那是你的事,如果你缺錢花,二十歲生日時,女乃女乃賄賂了我們二十萬,你要給你。」
「人家好心給你錢花,還說得一文不值。你自己留著吧,現在還不至于差你的錢花,有你李叔罩著。」
「現在知道這樣說了,當時是誰死活不肯嫁,還得要小輩去作動力。」
「這話說得好,你現在的心情就是我那時的心情,我最後相信了大家,我最終迎來了幸福,我在心里感激著大家;這已是最好的例子,也是你的前車之鑒。」
「我跟你的情況還是有區別,難道不是嗎?」
「欣欣,你真的很討厭叔叔嗎?」
「不討厭,但還沒想過要嫁給他。」
「為了大家,你能不能考慮下。你想想看,這事都是大家公認的好事,這是不爭的事實;谷家也把你當成寶貝在疼,全力以赴寵你,取悅你,你是在做人上人;你再拒絕,等于是眾叛親離。」
「我嫁人不是為眾人而嫁,我是為我自己而嫁,我干嗎要听別人的,簡直是無稽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