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知道男人為什麼要娶女人?」
「這是你們男人自己的事,不管我事。」
「那你總該知道,女人為什麼要嫁男人?」
「這個問題,我沒研究過,也沒興趣去想這些事。」
「那你是不是女人?」谷振輝干脆轉過身坐在床邊說
「我是女人,但你可以不當我是女人。」
「你這是什麼邏輯;我不當你是女人,我怎麼會娶你。」
「可我還不想做你的女人。」
「為什麼,做我的女人不好嗎?」
「不是不好,是我還沒想好。」
「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今晚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會很溫柔地讓你做我的女人。」
「不行,你這念頭得馬上放棄,拿上你的衣服馬上離開房間。」
「寶貝夫人,我對你已夠男人,今晚我要是走出這房間,我便成為這世界上最被恥笑的男人;你也不希望你的豪門總裁丈夫,成為這樣一種人。」
老秀芹沐浴後,心中惦記兒子和影欣的事態發展,輕腳小心地來到她們的臥室門口,想听听動靜。
听到她們雖然是小聲地在聊天,但好像比較和諧。
老秀芹微笑著,悄悄走了。
但老秀芹期待的不止這些,要是明天能見上紅,那才是自己最想看到的。
老秀芹這晚恐怕是睡不了覺了。
「放心,被全天下恥笑的男人,怎麼能成為我的男人。」
「這就對了,就讓我今晚好好地、體面地做你的男人。」
「你一個男人怎麼總想著這些事?」
「這就是男人,也是男人的天性。」
「也不用考慮女人願不願意,有沒有心情,在極不情願的狀況下,難道你也開心嗎?」
「嘿嘿,男人只要一做上那事,那就是男人最幸福的時刻;何況是你的初夜,我都快給你憋壞,你就別折磨我了。」
谷振輝眉飛色舞地說後,忘情地用手抓住了影欣的手。
「收起你的臭嘴,說得惡心死了。」
「請不要錯誤理解,男女這事是神聖的。」
「對女人的糟蹋,也是神聖的。」
「你一個新時代的人,思想卻比原始部落的人還落後。」
「乖乖地滿足你,我就是時代的先鋒者,那你找錯人。」
「也不是這麼說,作為男人女人不都是這樣;女人嫁人,男人娶親,天經地義;這些道理明明都懂,還去鑽死角。」
「不是,堅持自己的原則而已。」
「這是不成立的原則問題,我們不說這些沒意義的;不早了,我先去洗澡。」
「知道不早,還在這里洗。」
「欣欣,我們結婚了是不是。」
「也算是。」
「什麼也算是,已是不可非議的事實;我對你可是非常的尊重,你能不能尊重下我。」
「我那有不尊重你,我又沒說你,沒罵你。」
「那你明知道我今晚走出去,是對我一種極大的傷害,還要把我往外趕,你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傷害你。」
「誰敢保證你不傷害我。」
「何為傷害,你不要把丈夫對妻子的盡責來當作傷害,這是極端錯誤的。」
「丈夫把妻子傷害的又不是沒有。」
「你是聰明過頭,專想些捕風捉影的事。開始做女人會有點犧牲,那不過是做女人的一點點付出;有付出就有收獲,做過女人的都知道;也是做女人必須的,你還有什麼可擔心。」
「做男人的當然會這麼說,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全是這麼說,得與失,男人女人都一樣;別總是自己嚇自己,給自己造成煩惱;何況你又不是個膽小的人。」
「我就是不想煩惱,你要洗澡,先去吧。」
影欣突然打起了一個主意。
谷振輝見影欣突然有了變化感到高興,為了來點氣氛,他跟影欣說︰「你剛才給了我一點點傷害,給我點安慰,好嗎?」
谷振輝說後,把臉伸向影欣,意思要影欣給‘啵’一個。
影欣微笑著看了看谷振輝,拿手指在谷振輝臉上給戳了下。
「這麼小氣,不但不給安慰,還戳痛人家;做人總不能一毛不拔。」
「要不再來下。」
「不敢領教,等下再切磋。」
谷振輝說後,從床上抱著衣服,甩了個鬼臉給影欣,匆匆去了浴室。
影欣嘴上掛著得意的微笑,心想,你不走,難道我就不知道走。
見谷振輝進了浴室,影欣小心地下了床,穿著雙大頭拖鞋,往門口而去。
她把門打了幾次,就是打不開,鎖里面的暗鎖舌頭也弄不動。
影欣知道這門一定是用鎖反鎖死了。
這當然就是老秀芹為什麼要把新婚洞房門反鎖的目的。
新郎新娘鎖在房間,就像牛守在稻草邊,那有牛不吃稻草的。
影欣打不開門,氣得臉色突變,咬牙切齒地輕聲說︰「好你個谷振輝,你敢這樣對我,想把我當籠中鳥玩,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甩掉鞋子,氣匆匆地上到床上,並盤著腿坐在床上,偏著個腦袋,好一副餓虎擒羊的樣子。
谷振輝在浴室洗澡,想起自己好久沒破瓜,這馬上要拿自己垂涎已久,最心愛的寶貝破瓜,谷振輝不禁喜上眉梢,暗自竊笑。
他拿起熱水器水龍頭一邊沖,一邊拿毛巾在身上擦,嘴上不禁來起了小調兒。
當擦到下部時,那東東早已有了情緒,谷振輝拿毛巾在上面擦了又擦,並小聲地說︰「別急,小弟弟,我得弄干淨點,不然對不住你目標;揚眉吐氣的時刻快到了,等破了這瓜,這破瓜之事,你得收山了。」
谷振輝本想好好泡泡浴缸,已有些急不可耐,只想快快了事。
兩個人兩種心情。
影欣已是怒氣沖天。
谷振輝一想起破瓜之事,已是神魂顛倒。
人的生活中免不了一時歡樂,一時愁;就像特易變臉的春天,時時發癲。
谷振輝出了浴室不知是樂是憂,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