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振輝和影欣睡到下午兩點,才睡到自然醒。
影欣睡在谷振輝身上,一動未動直到醒。
「欣欣,睡到還好吧?」
「好像沒床墊上有彈性。」
「這更好,下次不用了,我的某些神經好像被你弄得還沒醒。」
「那就讓她睡好了。」
「還不想下來。」
「這麼小氣,賴賴不行嗎。」
「行,自便。」
「沒心情。下床後,你好像有件該做的事要做。」
影欣說後,起來坐在床上說。
「做什麼啊。」
「這事都想不到。」
「你是說套套處理之事。」
谷振輝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忙反應過來說。
「這還用說,算你沒昏了頭。」
「不及嬌嬌妻聰明,你不提醒我是不會想這麼多。」
「知道了就該怎麼做。」
「可是你也在教會老公做人不誠實,感覺是偷偷模模做人。」
「那你讓你媽知道這事好了,也許我耳根不能清靜,你好像也好不到那里去。」
「想我一個堂堂的大總裁,在嬌嬌妻面前,竟是個垃圾工。」
「隨你怎麼想,做不做隨便你。」
影欣說後,下床去衣櫃拿自己的衣服穿。
她先拿出了D罩杯。
谷振輝忙跟著過來說︰「要不要我幫你扣。」
「這服務我願意你幫我做。」
影欣套在身上後,谷振輝抓住兩邊想掛上時,突然停手。
本身兩人下面都是光的。
站在影欣背後的谷振輝,下面那東東觸到翹臀時,荷爾蒙激素被焚燒。
那東東,已在跟影欣叫板。
「磨蹭什麼,快掛上。」
「別急,我突然有一個好主意。」
谷振輝說後,雙手握住咪咪,抓了個大滿貫。
這樣玩傲挺,懸在空中的大咪咪,更有玩頭,更具挑戰性,刺激性。
「又想干什麼?」
「給你意想不到的驚喜。」
影欣已感到谷振輝在粗粗地喘氣,也感到後面有硬物在挑逗自己,感到有‘危機’即將來臨。
心想,這可是在地上站著,這男人‘鬼心思’可真不少。
在咪咪上搗蛋了一會,他把影欣扳了過來,叫影欣抱住他。
「還嫌累不死。」
「天下被這種事累死的沒幾個,為了性也願意被累死。」
「不行,還得戴套套。」
「別擔心,不會有那麼巧,再說是站著的。」
「這是原則問題,得遵守。」
「原創是自己定的,得靈活運用。」
谷振輝邊說邊行動,用一只手抄起影欣的膝蓋窩,另一只手端起沖鋒槍,直接沖鋒陷陣。
本來不想抄腿的,不抄也行,但抄起來還是方便點。
影欣只能破一回原則,半推半就,因為快感在向周身散播。
東東頂的方位是上方,跟在床上的格調不一樣,品的就是新鮮、格調。
大總裁谷振輝來了瘋狂。
叫影欣用雙手吊住自己的脖子,他雙手抱住影欣的大腿懸掛在自己身上,盡情發揮。
影欣樂得開懷蔽笑,被他旋得就差沒暈。
其間,摩天輪及大擺鐘式……,各顯其能,發揮得淋灕盡致。
其後,沙發、地上都成了她們南征北戰的戰場。
借力的借力發揮,挪用的挪來派上用場。
一切都是那麼美妙。
和諧的氛圍,鑄就和諧的生活。
和諧的生活,滋潤著夫妻和諧的性福。
她們的性福是一種娛樂,是一種游戲,是一種高享受。
它有著頑童的童趣,有躲貓貓般的情趣,有成人般的探幽尋險,海闊天空任鳥兒一樣飛翔。
生活原來是這般美好,她們享受著自己的生命,享受來自異性生命中的那份原始天性。
不知不覺地又過了一小時,**戰爭結束後,她們帶著愉悅的心情,進了浴室。
**缸里,還不忘來個水上飄。
沐浴更衣後,狼狽的肉搏戰場,顧不上什麼打掃戰場,摟抱著去到了樓下,叫上陳飛開車,先得好好安慰,已大鬧天空的肚子去了。
這種長相廝守,形影不離,對新婚的人來說不算什麼怪事。
但老秀芹以時間觀念來定,有點出入她的意料。
見兒子一下來便出去,老秀芹忍不住上樓要去看看房間。
看看兒子悶在房間這麼久,是不是有大的戰利品。
老秀芹推開門一看,眼楮一下呆住了。
超級豪華的臥室,紙團、浴巾被散亂地扔在房間。
她信步走了進去,有一樣東西吸引了她的眼球。
她撿起一個裝套套的盒子時,看到了地上有一個髒兮兮的套套。
臉一下給慘了下來,這還了得,這樣做,豈不是成心想斷我谷家子孫。
老秀芹氣得直想撞牆,心情不安地用眼掃視著房間滿地的紙巾。
老秀芹也不是那麼沖動的人,何況都已年邁。
她也發現了另一個問題,有些紙巾上也很髒,知道不是一次,也知道有戴套的,也有不戴的。
但一想到她們用過套套,覺得這做法說不過去,得好好追究。
要不是她們出去了,馬上得跟她們要說法。
她知道,一定是這個寶貝媳婦逼輝兒做的,嫌自己做媽媽太早。
老秀芹坐在一樓大廳等到吃晚飯,都不見谷振輝和影欣回來。
吃過飯後,還是不見人影。
這樣更好,令老秀芹的心情慢慢放松。
谷振輝和影欣也想到了這一點。
她們在外面慢慢吃,慢慢玩。
谷振輝趁著高興,想喝酒,影欣用眼盯著他後,他改變了主意。
看來這個大總裁,娶了影欣,一切得為影欣改變。
這‘妻管嚴’是肯定的。
事實谷振輝也是願意為影欣改變,喜歡在影欣的監督、呵護下生活。
這是對他以後的生活,打上了甜蜜素,令自己跌進了幸福的蜜罐里。
為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些煩惱,谷振輝和影欣想拖到老秀芹睡了才回去。
老秀芹心中有事,也不輕易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