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伊穩住聲音,征詢的看著邵銳天,「先生,你一定是認錯人了吧?」
他神秘一笑,「怎麼會認錯,已經纏繞我夢中二十幾年讓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夢中女神,我還能認錯?所以,你逃不掉的,自從見到你第一眼,我就知道,我這輩子終于有了著落,你就是我後半生唯一的動力和追求。」
又來了,又是這套花腔。
喬念伊長長的松了口氣,溫柔一笑,「謝謝,那麼女神請你幫個忙,你可不可以賞個光?」
「那是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邵銳天一拍**。
喬念伊指著門口,「好,那就麻煩你到門口,打開門,再從外面幫我把門重新關上,謝謝。」
「別啊,別趕我走啊……」
正此時鈴聲大作,喬念伊已經按下了床頭的報警鈴,紛紛趕來的護工可不管他是帥哥還是蘿卜,不管不顧的把他給強行拖了出去。
邵銳天不悅的抻了抻被他們弄皺的襯衣,唇角一勾,「小樣兒,竟然不中我的美男計?不過走著瞧,我算是徹底和你杠上了,倒看看現在假裝清高的你有朝一日怎麼臣服在我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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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念伊看著辦公桌上怒放的扶郎花,不由微微笑了起來。
她喜歡的花很多,最愛的,恐怕就是這扶郎花了。
桔色,黃色,玫色,粉色,每一種顏色都像是太陽的笑臉,溫暖著她的心。
住院靜養那一周多的日子里,邵銳天每天都要親自跑去獻媚的送上一大束鮮花,而且每天的鮮花都絕不重復。
按他的話說便是,「雖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花,可我會把這世界上的每一種花都送你一遍,總有一款是能博你一笑的,那樣我便沒白費心思。」
每每听到他這種肉麻的話,喬念伊的雞皮疙瘩都是掉了一地又一地。
他就像一塊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這不她出了院他又追到了綠衣來,人雖然不常露面,鮮花卻是每日準時報到,喬念伊無奈的笑著,這家伙追女人真夠有一套,難怪有那麼多女人為了他神魂顛倒,就沖那一張俊臉和這一腔柔情,有幾個女人能抵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