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救了我」有生艱難的支撐起來,淡淡的說,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現在俊成在他的心里,雖然救了自己,但是現在不敢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俊成救了他,因為他的仇就是因為他的救命恩人。
「不用,對于來說,救你不是根本,而是因為他們是撒昆的人」俊成沒有說實話,對于這個人,雖然俊成有意拉攏,但是這種看談一切,心高氣傲,只有仇恨的人,給他一種感恩的心里並不是最明智的決定。相反告訴是因為撒昆的人才出手,反而會引起他的好奇,進而使得對自己消除芥蒂。
果然,正當俊成轉身的時候,沒有走出幾步,有生叫住了俊成「你和撒昆有仇」
俊成只是掃尾停下腳步,但卻又開始邁開前行的步劃,邊走邊說「不共戴天」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沒有多說什麼,雖然俊成也很想留下來,問清楚,有生和撒昆到底有著怎癢的仇恨,但是他知道這樣做不可以,只有表現的越是不在乎,越是對撒昆的憤慨,越能引起有生對自己的好奇,那樣想要拉攏有生,就會多出很大的把握。
看著俊成的身影已經慢慢遠去,良久有生才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地,追了上去,旅館里面,俊成坐在椅子上,有生則坐在他的對面。
「說吧,你跟上我無非就是希望我幫助你」俊成沒有拐彎抹角,一語中的,有生很是吃驚,這個俊成看上去比自己還年輕,怎麼眼神那麼的犀利,連自己的心思都可以看穿。
「你不用吃驚,既然選擇了我,那是否就應該坦言相告」俊成依然保持著那份神秘感。
「確實你有那樣的實力,我們和撒昆都有著仇恨,我確信憑我對撒昆的了解,我們合作一定會成功」有生自信的說。
「你錯了,我們之間不存在合作,沒有你,撒昆對我來說也不值得一提」俊成淡定的說,有生想看出什麼,可是那平靜的像湖水一樣的表情,絲毫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浮動。難道這個人的實力真的那麼恐怖,他憑什麼那麼自信,相信自己一定可以。
「你唯一能選擇的就是毫無條件的相信我,只要你走出這里,相信撒昆還會有下一批的人馬追殺你,而你現在似乎已經失去了自保的能力,所以,你只能選擇我」俊成有事爆出一個炸彈,有生震驚了,怎麼自己的算盤被人看出來而來,這個人的頭腦怎麼那麼厲害。
有生低下頭,深思一會,終于抬起頭,決定說出自己的故事「二十幾年前,有一個孤兒被一個老者收養,他教會了那孩子所有的能力,武功,槍法,和冷血。長大後,那孩子一只成為他的殺人工具,沒有任何的怨言,因為沒有他,那孩子早已經餓死街頭,一次行動中,那孩子無意中知道,那個收養自己二十幾年的人竟然就是自己孤兒的造成者,行動結束後,那孩子無法忍受那種認賊作父的痛苦,查出真相,原來那人在二十幾年前,因為看上那孩子母親的美貌,為奪沒人,竟然不惜殺掉那孩子的全家,更是得到那孩子的母親後,將其弄到軍營成了」有生說話的語氣越來越憤恨,眼里冒著無比的怒火,手更是拳頭我的緊緊的,俊成知道,那個孩子就是眼前的有生了。
後面之所以沒有說出來,那時因為她母親的遭遇才是他心底最大的仇恨,不用想也知道,在金三角這個地方,軍妓多的很,他的母親也一定是被撒昆*後送去了軍營給人*。
听完有生的敘述,俊成沒有打擾目光迷離的有生,慢慢退出房間,這種仇恨如果無法手刃仇人,那心底那道陰影就永遠都無法抹去,或許現在給他自己的空間,既然已經知道真相,回憶起過去,那就應該勇敢的去面對,俊成也不能說什麼,自己一樣背負著血海深仇,那種痛苦,那種仇恨,歇斯底里的恨,沒有人可以幫自己度過,只有自己的心坦然去承受那種痛苦,勇敢的戰勝。
俊成回到自己的房間,天仁和黑刀他們已經站在那里。「成少,你回來了,萬辰和萬星有事要見你」
「讓他們過來吧」俊成語氣緩慢,能看的出,他的心情很是沉重。
「成少,因何事愁眉不展?」天仁上前問。
俊成沒有回答,現在俊成也一樣回憶起自己的過去,那種痛苦那種恨,那種思念家人的感覺和無奈,現在有生的感受莫過于這樣。
「天仁,你說人很多時候,是不是該遷就一些,太過于執著,是不是會傷害很多人」俊成突然問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天仁有點莫名,為何今晚的成少變得如此的憂郁,現在的俊成看上去,就像一個經歷了無數的人事悲情,是那麼的憂傷,就像那閱盡滄桑的老人一樣。
「不知成少為何有此一問?」天仁慢慢的問。
「就是我剛才帶回來的那個人,他的身上背負著我們難以想象的仇恨,而我們呢,我們要成就自己的霸業,是不是也同時在制造無數的仇恨」俊成抬起頭,看著窗外的夜空。
「我不知道成少為何有這樣的想法,但是我能說的只有,當我們在成就不朽霸業的同時,也會制造無數的仇恨,但是成少從來就不曾對那些弱小的人下手,更是對人們關愛有加,既然霸業終究有人要成就,那于人民的角度來說,成少走這條路,莫過于是就好的,不欺負弱者,不販賣毒品,不害自己的同胞,這樣的霸業,所制造出來的仇恨,也是那些人該有的報應,成少又何須介懷」天仁平靜的說。
是啊,自己不做,依然有人會做,相對而言,自己成就的霸業,不曾建立在善者的身上,那些人都是該殺,殺了他們雖然會有仇恨,但是確制止了更多本不該有的仇恨,以仇恨來止仇恨,或許這是最為無奈也是最為有效的方法。
俊成舒了一口氣,這一刻他終于明白,想要減少仇恨,那就只有用鐵血的手段防止它的發生,是啊,現在的自己又何嘗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