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翻雲覆雨並沒使葉飛貪床,第二天一大早葉飛就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而那四個小姐在經過一*之後此時還沉沉的睡著,她們終于知道什麼叫做強人,姐妹四個連手對付葉飛卻最終仍是被葉飛超強的戰斗力打敗,驚訝與欲仙欲死之下掩藏的是深深的懼怕,她們不敢想象如果是獨自一人面對葉飛,第二天是否還能活著出酒店,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她們幾乎對男人喪失了興趣,因此還差點失業。
想起昨晚的感受,葉飛不由露出邪邪的笑容,在真氣的幫助下他一夜連御四女,不但毫無吃力的感覺,最後還是在四女輪番用嘴才幫他徹底解決,想想昨晚的雄姿,葉飛倍感自豪,那個男人不希望自己這方面強悍?
上次和穆雪做完後,葉飛的真氣大漲。這次漲是漲了可卻連穆雪那次的三分之一都沒有,對于這個葉飛郁悶不已,或許是因為穆雪和自己做時還是處子之身的緣故吧。
此時葉飛最想看到的就是眼鏡三人的樣子,畢竟一人連御兩名歡場老手這可不是一般人應付的了的,想到自己被他們算計,這下終于可以好好奚落他們一翻,葉飛心里就樂。
可剛出門,葉飛就傻了,只見眼鏡三人幾乎和他同時出門,「你,你,你」指著三人你了半天,葉飛卻是多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別你你我我了,回去吧,我有事要和你談。」今天的眼鏡有些奇怪,給人感覺不像昨天那麼隨便,反而成熟了不少。
點了點頭,葉飛跟著三人回到宿舍。
「說吧,你是哪個門派的?來這里有什麼目的?」一進宿舍,眼鏡徑自坐在床上試探著問道,單天宇站在靠近窗子的位置,而雷雲站在門口,三人將葉飛合圍在中間,不給他一絲逃跑的機會,如果想逃除非他撞破天花板。
皺了皺眉頭,葉飛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又想不出自己哪里招惹了三人,不過三人的舉動卻另葉飛很生氣,「媽的,虧老子還當你們是朋友,你們他媽的什麼意思?給老子說清楚。」葉飛惱火的道。
「什麼意思?哼,別裝算了,你還是老老實實交代吧,或者你認為你能打過我們三人聯手。」此時的雷雲哪里還有昨天那副大傻個的樣子?簡直就是個寒冰巨人,冷冰冰的看著葉飛。
「我靠,你們他媽要我說什麼?話都不說清楚我哪里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葉飛白了一眼雷雲。
「嘿嘿,不見棺材不落淚,看來不和你玩玩,你是不會老老實實交代的。」這次說話的是單天宇。
說完,不待葉飛開口,單天宇雙手成爪狀陡然朝葉飛抓來,突然間葉飛感覺到單天宇身上竟然有真氣的波動,來不及考慮,忙將真氣運與雙臂之上,運用葉家拳里直搗黃龍的招式朝著單天宇的雙爪轟擊出去。
沒有踫撞聲,兩個人,四只手,一觸既分,唯一不同的是此時葉飛還站著,而單天宇卻摔飛出去,狠狠撞在牆上後吐了口血滑了下來。
不理會三人驚訝的看著自己,葉飛恢復了只有在認真時才會出現的樣子,冷冷的看著三人然後道︰「哼,沒想到你們都是學武之人,劇我所知學武之人都講究武德、武道,你們的師傅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嗎?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用殺手,幸虧我還練過,要是普通人此時已經變成尸體了吧?」
在葉飛說他們是學武之人時,三人眼中同時露出一絲鄙夷,眼鏡見葉飛功力如此之高,一招之下就使單天宇喪失了戰斗能力,不由心中叫苦,單天宇已經是靈動中期的修為,只差一點就能到後期,而自己和雷雲雖然有靈動後期的實力,可看葉飛對付單天宇時輕松的模樣,顯然還沒拿出真正的實力,想必自己和雷雲一起上也是送死。
當下,眼鏡也放下生死,同樣冷冷看著葉飛道︰「哼,到現在你還裝?從你能听到鈴聲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以我的修為都听不見你卻能听見,昨晚你對付那幾個混混時身上明顯有真元力波動,那時我才真正確定你也是修煉者,哼,廢話少說,說吧,是師門哪位長老派你來的?以前沒在師門見過你,而你身手如此之高想必就是傳說中的護派使者之一吧?既然被你找到,那麼要殺要刮你隨便,皺下眉頭我們三個就是狗養的。」
雖然葉飛對眼鏡的話很是莫名其妙而且很好奇,但葉飛並沒表態,既然他們誤會自己是什麼護派使者,那麼就將錯就錯,自從修煉《霸王決》以來他還從未和高手比斗過,這麼好的機會檢驗自己的實力到了如何水平他當然不會放棄。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葉飛說完將真氣同時附加到雙腿、雙手、以及眼楮和耳朵上,準備迎接眼鏡和雷雲的攻擊,這兩人現在正誤會自己,如果想活命必定會對自己全力出手,馬虎不得啊。
「景天劍,著!」此時眼楮手中不知從何處多出一把三寸小劍,等他話音一落那小劍以及快的速度朝葉飛的面門激射而來,而且還在不段變大。
宿舍地方有限,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3米左右,以那小劍的速度不用1秒便可擊中葉飛,以葉飛附加了真氣的雙眼也只能看到個大概,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葉飛本能的朝後小腿半步,然後側身一躲,以他現在的超強反應力和身體協調度仍舊被劃傷了胳膊,暗中驚心,更多的卻是興奮。
就在小劍劃破葉飛胳膊的那一剎那,身後的雷雲也動了,只听他大吼一聲︰「破土拳。」感覺到身後凌厲的拳風,葉飛此時根本沒辦法躲避,只好咬牙一搏,將體內剩余真氣全部集中在雷雲所攻擊的後心位置,他這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就在前幾天他還試過將真氣布滿全身,雖然已經可以做到但是防御力卻微乎其微,此時他只能閉上眼楮,是生是死馬上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