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外廳,發現艾果果和朱建強與胡老三個人已經坐在外廳。
我坐下來以後,胡老說︰「方平,明天早上八點鐘十六強的選拔賽正式開始。先讓果果分析一下今年各個小組的情況,好讓你對對手有一個大概的了解。」
艾果果拿了一本厚厚的文件夾,打開以後,有條不紊地說道︰「現在‘特行’一共有八十八個小組,去除在外執行任務的,今年保守估計,有六十五個以上的小組會報名參加明天的年終比武大會的選拔賽。其中A組小組估計會有七個之多,是歷年A級小組報名最多的一次。因此有說法認為今年的年終比武大會將是最激烈的一屆。每個A級小組都肯定能進入淘汰賽階段。這樣十六強的金牌,就只剩下九塊。胡老給我們今年定下的目標是進入十六強。所以我們只有想辦法在剩下的B級和C級小組身上搶到這一塊金牌。所以我詳細分析一下B級和C級小組的實力情況。」
艾果果喝了一口水以後,說︰「今年因為有七個A級小組參賽,所以往年取得過好成績的B級小組都很緊張。在B級小組當中有三個小組的實力和A級小組的實力非常接近。其中有兩個實力高強的B級小組在第三區。因為第三區的A級小組在執行天行者任務時,全軍覆沒。所以這幾年第三區一直在積極努力重新培養出自己的A級小組。這次年終比武大會,對他們來說是沖擊A級最大的一個機會。所以相信他們一定會全力以赴。他們的第三小組加入了兩個新人以後,實力得到空前的高漲。也是今年最被看好的一個小組。」
我問道︰「是哪兩個新人?」
艾果果說︰「是第三區長官楚原的兒子楚天王,和‘水仙子’袁菲綺。」
原來是這兩個人,我想起楚天王那一臉的火熱的表情,還有袁菲綺什麼都漠不關心的態度。
艾果果接著說︰「加入楚天王和袁菲綺以後,第三組已經被看成是準A級小組。有人預測他們今年很有可能進入八強,甚至進入四強的可能也存在。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會干掉一個A級小組。另外兩個準A級小組,是第三區的十三小組,和第五區的五十五小組。如果把這三個準A級小組算上,剩下的金牌數就是六塊。在剩下的B級、C級和D級小組里,沒有實力特別突出的。我們小組加上方平以後,實力也得到非常大的提高。如果徐寅也能加入進來的話,我相信咱們小組會成為剩下這些小組里實力最強的一個。」
第一次听艾果果叫我方平,看來她在心里也接受我了。
我問道︰「徐寅能加入咱們小組了嗎?」我看著胡老,激動地說。
胡老眯著眼楮,說︰「上面已經完成了對他的審查工作。確定他那天的行為是受別人的控制,所以允許他加入咱們小組。只不過,他最少也要接受七天的入職培訓。所以明天是肯定不能參加選拔賽了。」
我一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可以落地了。
艾果果說︰「加上方平和徐寅以後,咱們小組也成為一個大熱門。但是因為徐寅最少也要一個星期以後,才能加入咱們小組,所以明天的選拔賽就成了關鍵。如果我們一塊金牌也沒有搶到,那麼就什麼也談不到了。」
胡老這時說道︰「所以我們一定要在明天搶到一面金牌。我因為身體的原因,很久都沒有出手執行任何任務了。這次我破例,為了這次比賽最後出一次手。」
我問道︰「為什麼是最後一次出手?」
胡老說︰「因為徐寅能加入咱們小組,並且還有一個新人也要加入咱們小組。這樣咱們小組現在就有六個人了。我當初之所以沒有選擇病退,就是因為‘特行’有規定,如果一個小組少于三人就要解散。而建強和果果兩個人都沒有小組願意接收他們,所以我才勉強堅持了這麼長時間。這次人員得到補充以後,我實在沒有再賴著不走的道理了。」
我問道︰「還有一個新人是誰啊?」
朱建強則問道︰「胡老你走了以後,誰來擔任組長啊?」
胡老說道︰「誰擔任組長,就由上面來決定了。至于新加入的成員嗎?你們看她不是來了嗎。」
我們一起向門口看去,只見曉薇出現在門口。
我說道︰「不會吧,曉薇要加入咱們小組?」
一個聲音從曉薇的背後響起來︰「不是我姑姑,而是本姑娘。」
只見沈韻文從曉薇的身後轉出來。
曉薇微笑著說︰「自從上次和你們一起執行過任務以後,小韻文就嚷著非要加入你們小組不可。我們一直說得等她大學畢業以後,才考慮讓她加入超能特工小組。她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說動我爸爸。老爺子同意讓她現在就加入你們小組。我也只好照辦了。」
沈韻文一臉狡猾的笑容說︰「英雄總是應運而生的,時機一旦錯過,生命中必然充滿了遺憾。所以掌聲歡迎我這個超級英難的加入吧!」
我汗!而胡老居然帶頭鼓起掌來。我只好也跟著象征地拍了兩下手。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也要加入我們這個小組,真不知是福是禍!」
曉薇說︰「胡老已經告訴你,上面同意徐寅加入九十九組的消息了吧?」
我點了一下頭說︰「知道了。徐寅現在還在醫院嗎?」
曉薇說︰「我昨天已經領他辦完入職手續了,現在他和他媽媽兩個人都離開醫療所,住進你們那棟樓里。好像還是你的鄰居。你可以去1905室去看他們母子。」
這個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看來‘特行’的長官還是很有度量的。沒有因為他父親的事而歧視他們母子。
我說︰「很感謝你為這件事所付出的努力。」
曉薇無所謂地笑了一下,轉移話題問道︰「今年你們小組準備在年終比武大會上取得第幾名啊?」
胡老說︰「有了方平和徐寅的加入,最重要的是有了超級英雄小韻文的加入,我相信我們小組進入八強是肯定沒有問題的。」
曉薇說︰「明天選拔賽是一個關鍵。進入十六強以後,如果簽運好的話,下一輪沒有抽到A級小組作為淘汰賽的對手。我想你們進入八強的可以是非常大的。因為徐寅和沈韻文的加入,還很少有人知道,所以別的小組,可能會嚴重錯估你的實力。這樣的話,抽簽的時候可能就有好戲看了。」
我茫然不明所以地問道︰「什麼好戲?」
朱建強說︰「‘特行’里什麼最多?」
我隨口說道︰「雞蛋最多。」昨晚練了一晚上的雞蛋神功,現在我滿腦子都是雞蛋。
小韻文說︰「‘特行’又不是養雞場,怎麼會是雞蛋最多呢?」
我說道︰「就算不是養雞場,這里面的雞蛋也比人多吧?」
艾果果說︰「你還挺有辯才的。建強的意思是,這里面有超能力的異能者最多。」
小韻文說︰「老大你想想,這麼一大群有特異功能的人,會不會老老實實听天由命,無所作為的被動等待抽簽的結果出來呢?」
我想了一下說︰「在抽簽上這件事,上面允許別人做手腳嗎?」
曉薇說︰「因為防不勝防,所以也就默許了。」
胡老說︰「並且在抽簽上動手腳,也成了每年比武大會比拼的內容之一。如果從博弈的角度來看,反正是為了增強每一個小組實戰的能力,所以沒有規則可能最接近現實的吧。」
曉薇說︰「所以晉級的B級和C級小組都可能以你們這個D級小組做為晉級的踏腳石,以為D級小組總是比較好欺負的。」
我問道︰「有沒有可能,A級小組為了方便晉級,而主動選擇我們這個小組呢?」
胡老說︰「這個可能也是存在的。但是‘特行’十個A級小組都是老牌勁旅,他們之間有各種明爭暗斗。如果傳出去說有誰為了害怕與同級的對手相遇,而作弊。相信這個臉是誰都不願丟的。」
人都是愛面子的,如果我是一個A級小組的隊長,相信也不願意作這個弊。人的心是很奇妙的東西,如果你認為對手很難戰勝,那麼當你不得不和對手相遇時,你的心理自然而然就會處于劣勢。所以一時的得利,可能是長久來看的失利。
我接著問道︰「我加入小組時間並不長。而徐寅和小韻文更是還沒有加入進來。咱們小組在實戰當中,互相配合的默契會不會比不上別的小組?」
胡老說︰「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所以才讓隊長把小韻文現在就叫過來。我們今天就去練習場,做一些配合上的演練。讓大家更熟悉伙伴的能力。」
我看向曉薇說︰「你也一起去嗎?」
曉薇說︰「我有點擔心小韻文她還不能熟練使用自己的能力,所以陪你們一起去。」
小韻文說︰「姑姑,你不是在家和我說的好好的嗎!絕對相信我能駕馭自己的能力嗎?」
曉薇說︰「我相信你能駕馭你的能力,但是你爸爸不相信你。所以第一天非讓我看著你。」
小韻文一听到她爸爸,嘴就撅得老高。看樣子很不滿意。
我接著問道︰「那徐寅今天會加入我們的磨合練習當中嗎?」
胡老說︰「今天是徐寅第一天上課,所以沒有時間加入進來。我們可以把曉薇當成是徐寅,反正他們都是精神類異能者。能力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看來曉薇今天來這里,還真的有很多任務在身啊。
接著胡老領著我們一行六個人,來到第九區地下的練習場。
第九區的地下三層,也是和整個練習場相通的。看來整個‘特行’地下有一個很大的場所存在。
因為特異功能的特殊性,所以練習時,一定要在地下,防止被外面的人看見,生出種種事端來。而每一名‘特別行動科’的超能特工,都知道一條金科玉律,就是在執行任務時,盡量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顯露出特異功能來。這最主要的目的就是防止公眾,對異能者產生過多的關注,而讓整個‘特行’都暴露出來,成為這個時代的焦點。對于這樣一個人人爭當網絡紅人的時代來說,隱士似乎只是一個傳說。
我們來地下練習場,第九區有自己專屬的練習室。走進去以後,發現里面已經有兩個小組在里面練習了。其中一個正是一直在背後保護我的那個小組,第九區第十九組。還有一個就是在學校一直跟在徐寅旁邊的第二十九組。那個組長是一個很帥氣的中年人。
姚組長和那個帥哥,看胡老領著我們走進來,後面跟著第九區的大隊長,沈曉薇。第一時間,都放下手上的練習,走過來和曉薇還有胡老問好。
姚組長說︰「你們也來練習。今年第九區就這三個小組報名嗎?」
曉薇說︰「報名是你們的自由,我也沒有權力管你們。不過第九組肯定是不會報名了。」
那個帥哥狡猾地一笑,說道︰「隊長,去年可是你們第九組奪得冠軍。多少英雄等著找你們報仇呢?就這麼輕輕一放下,得有多少A級小組有氣沒處發去。到時我們第九區其它的小組,可要代你們受罪了。」
曉薇無所謂的一笑說︰「合理的叫鍛煉,不合理的叫磨練。第一名的苦有誰知道呢?所以我們決定今年讓這里多一名苦主出來。」
胡老說︰「你們是寂寞高手,看不上這種假打假鬧了。」
小韻文說︰「胡爺爺,你們說話怎麼都這麼酸啊?我姑姑她們小組不參賽,你們才有機會拿第一名啊?我們沈家高手輩出,今年九十九組就很可能因為本姑娘的加入,而不小心摘得冠軍。到時候,你們記得要給本姑娘起一個漂亮的外號。唉!從今天起就要開始闖蕩江湖了,沒有一個響亮而中肯的外號,那怎麼行呢?」
這小丫頭還真是想象無國界,心遠話自偏。好大的口氣。比我還不謙虛。
曉薇說︰「好了。不管怎麼樣,大家各自努力吧。這個比賽是以小組為單位的。所以不用太在乎是不是第九區的。如果到了淘汰賽大家真踫上了,也不要客氣。各憑真本事吧。」
听曉薇說完,就看見姚組長與那帥哥組長,互相看了一眼。有點小小的不自然。看來這兩個人暗地里也在輕勁。
離開姚組長他們以後,我們來到一個獨立的空間里。
胡老對著我們說︰「現在你們分成兩個小組先進行體術的對抗。果果與建強一組,方平和小韻文一組。時間是二十分鐘,現在開始吧。」
又要打架,我最不喜歡的運動。
建強和果果兩個人倒很是熟悉的樣子。他們把外套月兌掉,露出里面緊身的衣服。小韻文二話也沒說,也是換上一套適合打斗的衣服。我也只好跟著把外套月兌掉了。
我和小韻文並肩站在一起,與朱建強與艾果果兩個人面對面站好。
我轉頭對小韻文說︰「听說你們沈家高手如雲,看你的樣子更是一派宗師的風範,這個大塊頭就交給你了。」
艾果果一听,嘲笑道︰「方平,你真是臉皮夠厚。」
小韻文笑著說︰「沒關系,我向來喜歡保護弱者,挑戰強者。」她說完回頭沖著詭異地一笑,然後就沖向了艾果果。
我在後面喊道︰「你不是喜歡挑戰強者嗎?怎麼挑了一個軟柿子捏啊?」
小韻文已經和艾果果兩個人交起手來。兩個女子,身材都不高,但是動作都很迅速敏捷。艾果果看樣子,比較擅長詠春拳法,和電影里的葉問,打得很像。而小韻文動作大開大合,瀟灑利落,腿上的功夫很是了得,應該比較偏重于北派的武功。
小韻文邊打還邊回嘴說道︰「果果姐在我心目中可是最強的,那個娘娘腔男人,看起來就很弱,你就不要推辭了。」
我大聲問胡老道︰「可以使用特異功能嗎?」
胡老說︰「不可以。我想看看你們在純體術的對抗中,有幾分真材實學。」
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自己心里有數。從小沒有接受過正規的武術訓練。就算是天才如我,又能有幾分武功呢?
建強對著我溫柔的一笑說︰「人家會輕點的。」
笑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寧願他下手重點。
我報了一下拳,算是行過禮。說︰「請吧!」
然後把陽神運轉起來,全身經脈完全激活。上次和建強交過手,我對他的體術印像非常深刻。
建強也抱拳還禮,然後一拳向我的面門搗來。拳速看似緩慢,實則非常迅急。我也想用一招雲手,把他這一拳輕松化解掉。不過上次慘痛的經驗告訴我,還是走為上招。
陽神凝聚以後,我的心念一動,身體就會非常迅速地做出反應。而身體的速率已經漸漸能跟上神經運轉的速率了。到目前為止,我看過動作最快的人,是在學校里用雙劍砍子彈的那個高手。事後我問艾果果,她告訴我那個人叫隋奪。是第九區真正的第一高手。
我雖然動作還沒有辦法趕上隋奪,但是已經大大快于常人。和朱建強的動作速率,基本在同一個水平上。
我躲開建強迎面來的拳頭以後,順勢向他的右腳踹去。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想要邁這只腳,上前攻擊我。
建強並沒有躲開我的攻擊。這一腳結實地踹在他的小腿上。但是疼的人卻是我。他的腿怎麼和鐵柱子一樣硬啊?好在我的力場就算不運功,也會自動做一點防御。不然我的腳可能會廢掉。
因為我的腳這麼一疼,精神上難免有了空隙。朱建強的第二拳已經錘到我的胸前了。這下子沒有辦法閃開了,下意識里,最強力場護盾已經罩在胸口上。一陣大力涌來,我被這重重的一拳,撞飛出去。最後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唉!真沒面子,我怎麼總是被這個家伙痛毆呢?
小韻文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說︰「我說老大,你這招閃躲還真漂亮,一下子跳這麼遠。就是落地不太漂亮。哈哈……」
我深吸一口氣,不理會小韻文的嘲笑。重新站起來,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向朱建強沖過去。這回每次出手,我都留上三分力。同時如果要擊中對方的話,我會把力場護盾包裹在拳腳上。雖然說不讓用特異功能,但是把這個說成是內力,也勉強說得通。
這樣總算可以與朱建強一戰。雖然招數和力量上與他還相差得比較遠,但是最少不是沒有招架之功,偶然還有一點還手之力。
打了十分鐘以後,我漸漸能適應朱建強出招的速率和軌跡了。這個家伙的武術是從小勤學苦練出來的。基本功非常扎實。但是缺點就是有點古板,沒有太多出奇制勝的地方。
他有很多套招,會連環使出來。一旦遇到那種情形,他就會習慣使出來。我喜歡用李小龍的截拳道理論,攻擊對方想要行動的那只腳。而朱建強都會因為沒有辦法換力,索性硬接我的攻擊。反正我打他,也不疼不癢的。
我想到太極拳里,有主張攻擊對方重心腳的說法。決定在這里用上一用。又一次接近以後,我還是佯裝攻擊他的行動腳。果然朱建強還是準備硬挨。
我順勢沒有與他硬踫,而是把攻擊腳落到地面上,然後用另外一只腳狠狠踹向朱建強支撐整個身體的重心腳。同時把力場護盾完全包裹住自己。
人在攻擊別人的時候,也是自己暴露最多的時候。如果朱建強能反應過來,重心腳頂住我的攻擊,那麼倒霉就是我了。所以胡老說不讓用特異功能,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保命才是正理。
前幾次這樣相遇以後,我都會迅速遠離朱建強的攻擊半徑。所以這次我突然進入他的內圈,他還真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我的右腳重重踢在他的左腿小腿上。如果他的左腿也和剛才右腿那樣硬,我想今天我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但是相撞以後,他的左腿果然沒有右腿硬。看來他的護體神功還沒有練到家,可以防住身體任何一個部位。
因為有力場護盾的加持,所以我這一腳是貨真價實高硬度重踢。
朱建強的左腿因為沒有貫注內力,而被我一腳踢翻。
看著他摔倒在地上的樣子,心里感覺舒暢不少。有仇不報非君子。
朱建強被我這一腳踢出真火來,臉上露出他特有溫柔的憤怒。
娘娘地說︰「你怎麼不按套路出招?」
我一臉錯愕,轉頭問曉薇道︰「練習的時候,一定要按套路出招嗎?」我看著曉薇,但是從她的眼楮里看出幸災樂禍的神情。心中暗叫不好!
果然當我轉過頭來,朱建強已經一拳擊到我的面門。沒有任何思索,來不及做任何閃躲。完全是本能的,下意識的反應。左安榮老師教過我的那招,順勢就使了出來。
右手一帶,把朱建強的重拳卸到一邊。左手往前一頂,正中朱建強的小月復。雖然力量不是很重,並不能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整套動作,使得太行雲流水,真有太極大家的感覺。
朱建強嘴巴張開,大到能塞下我的拳頭,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打中朱建強以後,我害怕他還手,迅速跳到後面去。
這時胡老說︰「好了,時間到了。大家停手吧。」
我的雙手還架在胸前,不敢有絲毫放松。但是朱建強向我抱拳行了一禮後,退到一旁。我也只好慌忙跟著抱了一下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