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注定,那也不是人力所能更改的!雜們就好好的培養他長大成人吧。」焱老現在心里無比的凝重,如果消息泄露出去,那他倆的隱居時日也算到頭了,在這片大陸之上,對于龍帝之血的免疫程度幾乎為零,到時候還不知有多少強者會蜂擁而至。
「哎!」清老看了一眼鼎中的嬰兒,內心確是相當的無奈,為何命運會如此捉弄人,非讓這兩種最強的血脈之力注入這可憐的嬰兒體內。「算了,總不能放任其不管吧。老頭子過來看看吧,他現在已經穩定下來了。」
听到此話,焱老也飛掠過來,只見此時的小嬰兒又恢復了那本來的模樣,紅彤彤的小臉可愛至極,一雙大大的眼楮,清澈的出奇。「好一個人中之龍,老婆子,你說這算不算上天賜予我們的福星啊!想我倆老來無子,卻忽然間出現這個小家伙,哎,不能不說這其實也算是一種緣分!」
「是啊!那雜們就盡最大的努力培養他成人吧。」清老的臉上,淡淡的紅暈出現在臉上,看著嬰兒的眼神越發柔軟,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樣。「對了,老頭子給這個女圭女圭起個名字吧。」
「嗯,也對,也不知道這孩子的父母是何等人物?但能擁有帝王血脈的定非凡人,只是無緣見到這般人物了。」焱老感嘆道︰「要不叫他天龍吧!嘿嘿」
「你還能起個再難听點的名字麼?」只見清老的臉龐瞬間拉了下來「嘿嘿,這不是發表意見麼?」焱老咧嘴道,這不是你讓我起的麼,當然此話也就只敢在心里說說而已,一看就是個妻管嚴那。
「要不我們叫他天澈吧,你看他那雙大眼楮,清澈無比。恩,就叫他天澈!」
「天澈!」焱老沉思道︰「嗯,好就叫他天澈,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名字。」
「那老頭子,讓他隨你的姓氏嗎?」
「那可萬萬使不得,擁有這強大的血脈之力的人,怎麼可能讓他隨我的姓氏,我看就叫他天澈行了,等他慢慢長大,我們再跟他好好說一下他的來歷。」
「嗯,也行。那小女圭女圭以後你就叫天澈了!」清老一臉柔和的笑到,完全不像一個百歲老人,倒像是那母親一樣看待著自己的小孩。
恍惚間,時間飛逝,十四年已過。
密林中,只見一身青衫的少年,正在那奮力的揮砍著一把巨斧,瘋瘋砍伐著一顆顆的參天古樹。待到近前才發現,那巨斧整整比少年高出了一個頭來,真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力氣能揮動起來。
少年一襲青衫懶散的批蓋在那健碩的身軀之上,一頭碎發隨風胡亂的飄動,臉上此時已是大漢淋淋,白淨的肌膚亦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紅暈,如果仔細望去,你會發現,在那隨意的臉龐之上,那黑漆漆的瞳孔是那般的清澈。
這位小哥便是那幼小的嬰兒,天澈。現如今確已成長為這般高大。
「天兒,吃飯了!」隨著一聲破空聲,少年扛起那手中的巨斧,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向林間的小屋急掠而去。
「女乃女乃!」隨著一身輕忽,少年落在那草房的門前「唉!」門前站著一位慈祥的老人,赫然便是當年的清老,光陰似箭,時間的流逝,卻未在這位長輩的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也可能是靈境強者的榮耀,他們可以增強那短暫的生命力,但總歸不是永恆。
「快去洗刷一下,等你爺爺回來就要吃飯了」老人柔和的說道「嗯!嘿嘿」少年急掠而去望著少年的身影,老人露出了欣慰的微笑。這幾年雖然有帝王血脈的護持,但是少年卻沒少遭罪,體內的龍血一次次的不斷的侵蝕的他的骨骼經脈,愈合了卻再次的寸寸斷裂,斷裂又再次的愈合,一次次的周而復始,這種痛苦根本不是一個幼小的少年所能承受的,但現在眼前的這個孩子確堅強的承受下來,老人臉上也浮現出一種淡淡的欣慰。
「哎!雖然承受了如此的痛苦,但卻讓他練就了一身強健的肌肉,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幸運吧。」老人家無奈的搖頭嘆道就在此時,炎老也自遠處飛掠而來。
「回來了,那器物現在的狀態如何了?」清老面帶凝重的問道而在此時,少年也緩步移來。炎老無奈的搖了下頭,看到少年走來,也不多說,快步走上去,模著少年的頭,眼目中流露出柔和的目光。
「十四年了,沒想到以前襁褓里的小子,如今已長到了這般地步。」
少年微微笑道︰「爺爺!」
「唉!好孩子,走去吃飯去吧!」炎老淡淡的笑著。
三人回到草屋依次坐下之後,老人慢慢的說道︰「澈兒!」這十年中,兩位老人意見最大的莫過于對天澈的稱呼,清老喜歡叫他天兒,而炎老卻一直叫他澈兒,這也讓這小子頭疼不已,兩位老人為此不止吵過多少次,還隱約有大打出手之意,這當真是無奇不有啊。
听到老人的聲音,天澈放下手中的飯菜,緊緊的盯著老人,因為他從沒有從老人身上看過這麼凝重的表情。
「我跟你女乃女乃決定從明天開始教你境域的修煉。」
而就在此時,旁邊的清老手也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境域?爺爺那是什麼東西啊?」天澈帶著疑惑的目光問到其實這也不怪他,這些年來,二老從未跟他提起過任何關于境域的信息,雖然他體內含有帝王血脈,出生之時便是帝境的修為,但是隨著古龍血脈的漸漸侵蝕,那強大的帝境靈魂之力已漸漸的淡化到虛無,所以現在說起來的話,眼前的這位少年體力所含的靈魂之力,連境域的門檻都未達到,不得不讓人寒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