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夜殺采花門徒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為時。黑暗陰森的山林偏僻而幽長的山道,些時路道旁樹林中正有三人隱匿。一個壯如猛虎氣勢若重;一個威凜身長正義軒昂;還有一個俠古風仙翹楚活潑;三人眉語中帶些相似。
「大哥,今晚會不會有人來呀!」說話的正是先前說的第三人活潑男子。他此時正對著的是那個身如猛虎之人。
「看運氣吧!」
「還看運氣呀?都一直在這里等了三天了。哎,沒事做大半夜的跑來這里真讓人犯困。」活潑男子帶些小抱怨道︰
「四弟,犯困就別來,到時給小五的時候就說你沒份」猛虎之人帶些威挾沒好氣的說道。
「得,為了小五,咱就犧牲下睡眠。省得到時他又給我講什麼哲學」听活潑男子這樣說好像是三人在為他們的小五做什麼事情似的。
「我聞道了邪惡的味道了」一直沒有發話的正氣男子平靜的說道。
「二哥什麼情況」活潑男子急追問道。
「五匹快馬」男子衣舊言語簡潔平靜的回答。
「老四負責襲殺,我和老二各堵前後」猛虎男子有條不穩的快速布置下來,隨後三人分開來,都做好著自己的準備。
山間黑暗幽長五匹馬卻趕得很急,其間必有不常之事。由遠及近五道影子開始出現在視線中,伏于路旁的活潑男子早就按耐不住了。開始運行功法調用道力,他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的日月輪,以在右手導引指的作用下開始凝聚著風之力,只等那五人策馬近到身前。
「就是他了」活潑男子右手的日月輪以星光的速度離身而去,切向那五人中的一個,隨後他又騰身而起,腳行風盾握起另一把日月輪襲殺而出。
「噗」風馳電掣般飛出的日月輪已結果了一男子,男子死無任何表情,身體沒有流出一滴血,隨身掉落馬下。其同伴這才反應過來有人襲殺。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四人想要運行功法祭出武器防護起來。卻已晚了一步,此時手拿日月輪的活潑男子已近殺到身前,借著風能加上突然性,他的速度不可謂不快,提起日月輪就是往一男子頭頂華山劈去,那男子目光一直停留在前一刻的倉促震驚中,活潑男子的道力屬性是風外副加屬性為水,風之力把那男子華山劈裂,水之力同時又把他給冰封住。轉眼又步了同伴的後塵。
此人瞬間連殺兩人只用了一招做得是滴水不露,道力定是非凡。剩余三人見此都已心生怯意,不敢與之對戰,但不戰又不行。他們是來于采花谷的采花門,在世間傳做那為人不恥的*之事,平時所修功法也是這類采陰采陽之術。采花門所行之事為天下人所不恥,所以采花門門主徐之浩早有訓言。
打不過還跑不過嗎?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反正自身名身本就不好,名利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必太過重視,保命才是王道。采花門徒素來都會修風性道技,腳底模油時才能跑得更快。每每這樣他們都是履試不爽。
腳底模油他們也不是第一次了,剩下三人馬上分天來,一人策馬直往前方橫沖過去,另一人則調轉方位按原先來的方向折反而去,只留下一人不見任何反應。
手拿日月輪的翹楚活潑男子對于他們的這些舉動並不感到吃驚,而且也沒有任何要動手的意思就像沒有看見一般。因為他們三人在此就是為了等采花門的人,所以對采花門的也是有一定了解的,這才有了先前他大哥的布置。
說來這留下的采花門徒身著是一身黑色,然雙袖卻是花色帶些點點斑斑。讓人看去有些很不著調,卻有些風格。黑衣花袖男此時肯定不會去關心他自身的衣服,他現在正在思考著他對面的那人。為何他不去追趕自己的同伴?已他的實力定會先去擊殺先離開的人?
與此同時翹楚活潑男子也是帶些疑惑的看著這留下的人。疑惑他為何不逃?疑惑他難道是想為同伴掙取時間嗎?可是這采花門還沒有這般義氣!或是他能敵得過自己,如果是這樣那三人還分開逃作甚?也罷反正他們在自己眼中都已是死人無需多想。
兩人就這樣你看我我看你又都在心里思考著自己的疑惑
黑衣花袖男子打破氛圍,打趣道「你為何不追」
「你不還在這兒嗎」
「因為我想看你追哪一邊」話句中帶些笑意。
「哦!我哪都不去不追,只追你」翹楚活潑男子看著黑衣花袖男子先是帶著疑濾而後又挑逗道。
「你就這樣放了他們兩個」黑衣花袖男子很是奸情的上揚嘴邊。
「對!沒錯,你沒听說過嗎?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況且他們在我眼里現在都已是兩具尸體。」翹楚活潑男子很風趣很耐心的解釋。
這回那黑衣花袖男子臉色盡變笑意全失,帶些驚惑向四周看了看。采花門人行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對逃跑這種事已是輕車熟路,每次這樣敵人最多也只能斬殺一人,余下的都可以存活下來。讓他擔心的是眼前這人的最後那句話,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可能他不只一個人肯定還有幫手隱藏。所以他才警覺起四周來。
「不用看了,這里就我一個人,殺你這鳥人還需要幾人,只需大爺一人爾」輕蔑的話一說完翹楚活潑男子欲起身直取殺去。
「慢」
「你還有遺言嗎?」
「你看看我手中的是什麼」
夜色昏黑先前離得遠些並未看得什麼,如今走近翹楚活潑男子這才定眼看清些頓時大怒道︰「無恥」
「享!這個詞你不知道對我們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嗎?」黑衣花袖男子見翹楚活潑男子道力內收知道自己暫時生命無憂也大膽了些。「沒想到這年頭還真有正派人士啊」
「嗖,嗖」地兩聲翹楚活潑男子的兩兄弟已站立在他身旁。
「老四怎麼回事」顯然兩人剛殺完那逃走的兩人回來,此時見還有一名采花門徒活著很是奇怪。那猛虎男子問著就欲去殺黑衣花袖男。
「在過來我就殺了她」黑衣花袖男子見這二人氣勢凶凶,為了保命只能再用先前的那招大喊道。這時那老大與老二才看清有一女子莫樣的人被其挾于身前。接著他又道「放我離開,否則她就給我陪葬」說著就挾那女子下于馬下,慢慢朝樹林深外退去。
這三兄弟怎麼會放他離去,小心跟隨其後。翹楚活潑男子向其二哥看了一眼。隨後對著黑衣花袖男道「采花門的品味真是越來越低了,從哪里抓來個這麼丑的女人,是回去給你們的門主大人嗎?咨咨!你盡然還想讓他陪你共葬」他哪里知道這女子長得好壞,在說被采花門看上的人能長得差嗎?反正夜這麼黑他自己也看不見就瞎說一通。
「我真是佩服你!好吧反正我也不認識這女的,也不想認識這麼丑的女人。你想死就讓她陪你去好了」
「哦對了,你們太不專業了,不守職業道德,那個什麼我要告你們沒有職業*守?」
「哦還有你叫什麼名字,我以後遇到你的師兄弟們,就告訴他們說你品味太低,有辱師門!」
這采花門徒听得是愣愣的,似懂非懂。反而是他手中的那名女子反應很是激動,也顧不得是在*賊手里。要不是她全身被這*賊用道力封住講不出話來,定要破口大罵,出生到現在哪有被人這般貶低侮辱過。
「喂!我說這位,干脆我同你一起回采花谷,幫你們好好的上上這美學課,幫你們改改這審美觀。如何?」
那男子一直都並未答話,只是挾著那名女子,腦中想著如何月兌身,卻總是被那說話之人打斷。什麼辦法也想不出來。
突然一聲雷電響動,一道電光從那采花門徒的雙腳下至下而上的劈出。那采花門人手腳一陣酥麻疼痛連同那女子也是一樣,接著那挾持的手分開,身形向後退了幾步,接著雙腳下陷了而去。女子沒有力量支撐軟體倒在原地。
那道雷電正是三人中的老二所為,早在他的四弟看向他那一眼神時他就悄悄的放出道力調集雷電之力借住他的副屬道性土之力進入地下。就在他四弟大談其道分散那男子注意力時他的雷電之力以悄悄的接近他。然後一個雷技電斬把黑衣花袖男子與女子分開,在用一個「地陷」技能讓他陷了下去,為的就是一個局。
一切都向是演練好的一樣,那老二做完這一切,那老大猛的一個健步上前去保奪那女子。而那老四卻是一個風刃冰封劈向那采花門徒。又是一招立馬結果其性命。
那老大先為那女子解了道力封印,隨後又為其注入些許道力,這才拿出一味靈藥讓女子服下。女子得到這般解救面色稍些好轉。而翹楚活潑的老四卻是走向那被陷于地下上身被冰封的采花門徒,在其身上一遍搜尋,找到一個方形紫檀小木盒,看了看順著揣入懷中。
女子除了被先前雷電擊麻外本身並沒有受什麼傷,前面也只是被人用道力封印動彈不得而以。經過幾下休息很快就灰復過來。她對著一直扶著她的那猛虎男子及那正氣男子說道︰「多謝兩位公子救命之恩,不知道恩人姓名。」
「哦!我叫古成東,這位是我二弟古成南,這……」那古成東還未還得及介紹他四弟就被那名女子打斷道︰「小女子復姓百里,名可馨。你們叫我可馨就行了。」顯然是不想與翹楚活潑之人交集。
「百里可馨,嗯方圓百里都可惜了。我叫古成北,好待我也救了你不說感謝還……」
「古成北,古往今來就好背,難怪會這樣」對于古成北的說教那百里可馨也沒好氣的回應。就如那上了火的潑婦。
古成東見這氣忿就要充滿火藥味了忙解釋道「老四不可,可馨姑娘听我解釋,這你可就錯怪我四弟了,他也是為了救你才在那采花門人面前說那些話的,這還不都是為了讓那人分散注意力嗎?好讓我二弟偷襲成功。他口也是沒把門說著說著就……那個那個了。」
「哦,真是這樣嗎?」百里可馨听完這解釋,心中覺得也是很在理,心里原本的恕氣也是消了七分,求證的眼光看向古成北。
古成北原來也是很郁悶著地,等近到百里可馨面前。看見百里可馨長得讓人憐愛的花容月貌更哪堪楚楚動人。此時也不好意思發作了,調皮打趣道「當然了,妹妹生得花容月貌,楚楚動人。我又怎麼舍得詆毀你呢?在說你被挾持時我又沒看清你模樣,而且我可是救你心切呀?」
女孩子就是經不起夸的,尤其是在帥哥面前。古成北近到身邊百里可馨才見得他長得那也是美男中的楚翹。加上他那打趣的褒揚的語詞,芳心一陣季動,心中恕意早就全無。
「那可馨在這也多謝公子救命之恩」百里可馨聲音中帶著些歉意。
古成北听這麼一說馬上灰復往日,笑呵呵道「解救美女,打擊犯罪是我們義不容遲的事」
「生得油嘴滑舌,以後可得改改,要是不知道的以你為又欺負人家呢?」那百里可馨的話可是越來越顯溫柔。
「嘿嘿,這個改不了了,都是我那五弟教的,影響太深了」
「哦!原來你是受害者呀」
「算是吧,我那五弟可聰明了,他除了道力方面不行外其它什麼都通曉。」
「他沒有覺醒道嗎」可馨追問道。
「哦!不是的,是這樣的……」
古成北與那百里可可馨兩人越聊越起勁,在一旁的古成東與古成南兩人感到莫明奇怪又尷尬只好走到一旁去……
「三位公子不用在送了,就在這里分別吧?日後來到東南石國濱城找百里家定要進來做客。」百里可馨很客氣的說著。
古成北也對著她有點不舍地說︰「西南明國宜城同樣歡迎你,好好保重」
「嗯,你也是!我走了」說完不等在說什麼那百里可馨就上馬策鞭朝著東南方向而去。
「四弟,你剛跟她說那麼多,都講了些什麼呀?」
「沒說什麼,我們也回家吧,我可是好困了」古成北故意回避這個問題也策馬朝著西南方向而去。
「等等四弟,那你說說那木盒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呀?」夜色接近破曉,三匹快馬消失在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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