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以各種形態躺在哨崗處已經被人發現,剎時間,各種信號聲滿天飛,燈光照亮了整片大地。我和劉主乘虛而入,果然不出所料,空降兵們離開了宿舍,軍官們離開了辦公區域,這個時候,辦公走廊就是一片空白地段。「看吧,我就知道我們軍校湊熱鬧的習慣是永遠改不了的。」劉主得意地說。「你就吹吧,總之快走,回去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擦藥粉的事。」「你還真是耿耿于懷,所以我不是早就提議了嗎?找個女人多好,以後都可以請她幫你擦藥粉了。」「我擦!你還說!」我沒好氣地瞪著這個男人,是誰遍體鱗傷還出來陪他看不一定能看到的美女?我只覺得腳上破損之處傳來灼熱般的疼痛,抬起腳來胡亂踢了踢,沒想一個慌張的身影從旁邊的昏暗處走了出來,當我和劉主都發現的時候卻遲了,我只感覺我的臉上被一種滑膩的物事滑過,我回過神來,才知道這是和一個女子的臉親密接觸的感覺。「跑!」這是我和劉主的第一反應,管你什麼人,我順手將來人擊暈,然後我劉主一起跑路,以致于竟沒看到這個女人臉,這張臉滑過我的臉的感覺其實挺讓我留戀的。……回到宿舍的時候,劉主問︰「怎麼樣,那個女子強不強。」「你說呢,我只一下她就躺了,我疑惑的是她是怎麼發現我們的,會不會還有其他人發現我們。」「應該不會,我細想了一下,那女兵應該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你是說她不是來抓我們的?」我一時竟感到心虛,的確,在我覺得,那個女孩手無縛雞之力,分明像極了一打仗就逃走的逃兵。「逃兵!」我和劉主同時放大了嘴角弧度,多少有點哭笑不得。「但願她沒事就好……好了,現在該你了,擦!」我滿臉微笑的看著劉主。……士兵被擊暈事件一直在軍校里傳得沸沸揚揚,但始終無人知曉此事的始作蛹者。在一個月之後的11月下旬的一個晚上,我獨自一人鬼使神差地來到XX省A軍校的綜合大樓,綜合大樓就是士兵們的一個數據庫,士兵們的年齡家境,來自哪里的種種數據這里都有,我來這里的目的很單純,就是銷毀自己的數據,因為我有直覺,我和劉主在明年都不會來這里了,原因很簡單,因為已經玩膩了,最可靠的原因是劉主無論做什麼事都只是三分鐘熱,我嗎?我其實就是一個陪他一起瘋的兄弟。第一步︰銷毀數據!第二步︰開特種兵證明書!第三步︰逃跑!我心里已經想好了計劃分三步走的準確方針。A軍校真的教會了我許多東西,我相信自己絕對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即使來年我和劉主沒來報到,他們也不會發現絲毫蛛絲馬跡。看準時機,我稍稍溜進綜合大樓,巡邏士兵走過之後,我快速走上樓梯,緊緊跟隨在前面的兩個鬼祟之人身後,前面兩人一個作長官打扮,另外一個則是西裝裝束,西裝男正是為自己的孩子而來,為A軍校證明書而來,我選擇今晚行動,完全是因為今晚有這個富貴之人的到來,他可以為我抵擋大多數麻煩。果然一直到三樓之後,前方兩人愣是風雨無阻地走進了一處嚴密「守衛」的地方︰證明處!我嘴角咧開,欣慰地笑了,記住這里的方位之後,直奔四樓,這里才是綜合大樓的重中之重,幾乎近十年來的士兵資料都在此處,包括各長官的資料,所以這一樓層的巡邏士兵走了又來,來了又走,我躲在y n暗處只能每隔一分鐘才會有三分鐘去尋找資料,一直到得半更三夜,我才確定資料已經拿到手了,避過煩人的士兵,立馬實施下一步計劃,按理說剛才那位富貴之人已經逃之夭夭了,我大膽地推開了證明處的門,果然不出所料,上頭放下的命令,讓這里成為了一處空白地帶,我大可把我的計劃實施到完美的地步。好,立刻開工,雖然剛才只是匆匆一瞥,但制作證明書一事我已經了然于胸。經過認真制作之後,一式兩分的證明書毫無阻礙地收入囊中。第三步︰逃跑!這個步驟可以說是我和劉主每次行動的必要步驟,打小時候一起偷東西開始就不斷地需要逃跑,按理說,我們已經成功了無數次逃跑,但逃跑偏偏每一次都不同,而且容不得有絲毫失誤,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被抓到之後也會有非常大的挫敗感。避過巡邏士兵雖然有點麻煩,但對于我這種老手來說還是比較輕松的,輕輕松松走到了一樓,正當要走出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陣不妙的感覺來自于頭頂的某種物事,這種東西我見過,攝像頭!我心里暗罵的同時轉過了頭,希望攝像頭別拍到我的臉,但分明是遲了……我頹廢地坐在了地上,今晚的辛苦算是白費了,而且以後的前途令人堪憂。我坐等來人把我抓走,但遲遲沒人到來,我站了起來,細細打量了這個攝像頭一番,馬上隱藏于昏暗的角落處,有人來了。「先不要巡邏了,听說新建的監控室出了事,我們快去看看吧,否則錯過了好戲就難以入睡了。」「出事了?出了什麼事,誰那麼大膽到新建的監控室鬧事,不想活了?」我心中「謝天謝地」地狂呼,哪個殺千刀的,竟挑這個時候大鬧監控室?我的臉沒有被照到也不一定,我心中狂喜地離開了綜合大樓,然後回到了宿舍,把被子里的枕頭拿出來,被蓋過了頭,在巡邏士兵看來,我整個晚上都在睡覺。第二天晨練,劉主的目光一直很奇怪。我問︰「你昨晚干了好事?」「沒什麼,就是突然夢見了你,于是強行將你從夢中擦去。」劉主的意思是他在屏幕里看到了我。「我是鉛筆畫的嗎?想擦就擦。」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大鬧監控,早知道我去了綜合大樓?「因為是你我非擦不可,否則影響我的睡眠,我用的可不是一般的橡皮,什麼都可以擦掉,如果擦不掉,那就證明是換橡皮的時候了。」我點了點頭,這家伙原來是擔心監控室會壞了他平r 的活動,所以才會大鬧監控室。「你們有完沒完,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看樣子,長官特別憤怒,「我們軍校連r 來發生這麼多的事故,你們就不能專心點,努力想辦法抓出搗鬼的人嗎!」「Yessir!」我和劉主同時行了個標準地軍禮,于是其他士兵都不禁莞爾,長官搖了搖頭,我倆一直是特種兵營里最沒希望的,年齡也小,看上去身材高大卻經不起折騰。z y u活動時間,我和劉主走到一處隱蔽處,假裝訓練。「說實話吧,你怎麼會去監控室搞破壞。」坐在沙地上我平靜開口。「原因很簡單,我發現了你走進了綜合大樓,以你粗心的x ng子,我想到你一定不會發覺頭頂上的攝象頭。」「你說得很正確,我應該想到才對,那時富貴之人已經走了好久了,攝像頭沒理由還是開著的。」「好了,現在輪到你了,為什麼去綜合大樓。」劉主緊盯著我,我們之間一般很少密秘。「別問,這是密秘。」我笑了笑說。「靠!說不說!」「不說!」「那好吧,現在說另外一件事。」我吃驚地看著他,能有什麼事竟讓他忘卻好奇之心!「我們軍校的軍花出現了。」劉主說這話時十分欠揍,類似這樣的話他已經說了不下十次。「呵呵……咱家小主的ch n天又來臨了呢。」我不無諷刺地說。「你什麼意思,我這次是認真的,而且我們是最早到軍花房間門的男兵,也是最早踫到她的男兵,而你則是第一個揍了軍花的軍人,想想如果這種軍人被士兵們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你是說那晚我們擊暈的女兵就是軍花?那個美女?」「正是,太可惜了,那個時候我分明可以英雄救美的,可惜啊……」劉主一臉不甘的模樣。「可惜個屁!當時走得最快的就是你,還問我那個女兵厲害不厲害,如果你至少回頭看一眼那個女兵,你的ch n天其實早就可以來臨了……唉……話說那個女兵的臉怎麼會那麼滑。」我非常臭屁地說。「什麼!」劉主鬼叫一聲,抓住了我的衣領,「說,什麼臉不臉的!」「老師從小就教育我們,要不恥下問,這種態度誰會回答你的問題?」「好好好,惜哥哥,說嘛……」劉主笑里藏刀。「去!怪肉麻的。」我一手推開s 迷迷的劉主,好歹人家是一個正經的男人。「說不說!」劉主突然生氣地抱住了我的脖子。「我說,不就是那個偷竊的晚上嗎?那個女兵突然沖向我,她撞向我的時候我們的臉是貼在一塊的,細想一下,這樣滑的臉應該真有可能是個美女。」劉主臉s 相當難看,呼吸也變得不順暢。「不過你大可放心,那個女子我有看到,相貌一般,應該不是你我的菜。」劉主吹了口氣,我們雖然是兄弟,但如果有個美女擺在我們面前,他絕對認為自己擁有優先權︰「還好,如果是美女就太可惜了,等等……能稱得上是軍花的女兵能一般嗎?劉惜!」我撒腿就跑,我覺得就一般了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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