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那樣,即使她會痛,也會祝福他。請使用訪問本站。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但萬一,他不會呢?
以他現在這種類似潔癖的樣子,會動那樣的妻子嗎?
如果不會,他會有其他女人嗎?
緊緊抓著床單,看著他現在看著自己的樣子,她好怕只有她,不曾真正屬于過他……
也許,在死之前,她可以自私一回……
縴細的手,漸漸放開緊握著的床單,然後環住他的脖子,吻上他微愣的唇……
柔軟帶著清香的唇瓣,無疑是難以抵擋的誘惑。所以凌瀟很快就反客為主,把她抬起的身子深深壓在柔軟的床上,掠奪著她唇舌間每一分美好……
多年的壓抑,與數日來的刺激,加上身下的人兒本就是最愛,帶著梅花般清香的柔軟,讓他再也難以保持冷靜。
密密麻麻的吻,從額頭一直向下,修長的手也不再滿足隔著衣服的觸感,笨拙地解開衣扣,褪下本就單薄的夏衣。
雲心諾緊閉著眼楮,再次抓緊床單,任由他輕咬慢捻著自己每一寸肌膚……
滑膩美好的身體,就像沉澱了千年的佳釀一般誘人,讓飽經滄桑的心,寧願醉在其中,再也不醒來……
埋首在嬌美的柔軟間,雙手順著縴細的腰肢滑下……
感受著他的動作,雲心諾開始微微顫抖……
盡管是自己主動的,但到了這一步,還是莫名的緊張……
可就在踫到她長褲的紐扣時,他突然抬頭看著正輕咬著下唇的她,聲音喑啞,「這是不是代表,你肯嫁給我了?」
雲心諾睜開眼楮看他,不語。
但神色里卻閃過一絲蒼白。
見此再明白不過的答案,凌瀟眼底的迷亂盡退,聲音里都是苦澀,「那這又是何必?我不需要你憐憫。」
說著,就從她身上起來,拉過旁邊的被子蓋住她已滿是吻痕的身體……
「在你嫁給我之前,我不會動你,尤其是這種時候。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雲心諾自嘲地笑著閉上眼楮。
這輩子,她注定成不了他的女人啊……
也好,也省得他以後愛上其他女人,又覺得她輕浮……
早晨起來的時候,凌瀟已經做好了早餐。
看到她下來,微微勾了勾唇角,「吃點東西吧。」
雲心諾只是淡淡道︰「不用了,謝謝。」
凌瀟靜靜看著她,「一定要這麼不留余地嗎?」
「我們之間,已經不需要余地。」
「那麼你昨晚……」
「昨晚我喝醉了,腦子不清醒,如果有什麼讓瀟王子誤會的地方,我只能說‘抱歉’。」
……
去公司的時候,大家都偷偷打量著她。
瀟王子親自抱她回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那麼主管是打算給他做地下情人嗎?還是,打算跟王子一起反抗linenry?
愛思小跑過來,上下打量她。
雲心諾仿佛沒看見大家各異的表情,只淡淡對愛思卻又能讓所有人听見地說︰「以後無論任何人問我在哪兒,一律說不知道,不然別怪我扣薪水。」
說完就清冷地往辦公室走去。
凱特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道︰「我怎麼有種是主管甩了prinexi的感覺?」
……
雲心哲上完課,剛出校門,一輛車便攔住去路。
車窗搖下,凌瀟淡淡看著他震驚的神色,道︰「先上車。」
……
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雲心哲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把她拉過去。
「干什麼?」
雲心哲嘿嘿笑著,然後拿出一只粉色的錦盒遞給她,「這個給你。」
雲心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什麼?」
「你打開看看嘛!」雲心哲笑得讓人覺得有些諂媚。
雲心諾又看了他一眼,然後打開盒子。
白金的項鏈閃閃發著光澤,墜子是一個白色的小天使,瓖著夢幻般的白鑽,閃爍的光芒令人目眩……
恍惚中記得曾經也有人送過一條白金白鑽的項鏈給她,上面還有追蹤器……
所以,雲心諾立刻警惕地看向雲心哲,「誰給你的?」
雲心哲委屈地撇撇嘴,「什麼叫誰給我的?我就是看著它好看,買給你的嘛!」
「真的?」
看她還不相信,雲心哲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不要還給我,我拿去退了!以後再也不要送你東西!」
看他反應這麼激烈,雲心諾才將信將疑地說︰「送我這個,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都說了我沒有!」
「好吧。那我就拿走了,不付錢的哦!」
「只要你每天戴著它。」
「每天啊?」
「不然我就告訴爸媽,說你欺負我!」
……
「你為什麼不親自給她?」車里他拿著錦盒,不解地看著旁邊絕世高貴的人問。
「她不會要的,所以,你給她的時候就說是你送她的。」
看著他神色里閃過的一絲黯然,他遲疑地問︰「你……愛她嗎?」
「所以我才來這里。」
……
就在世人表示不能接受prinexi娶那樣看上去就不善的表小姐而憤憤不平時,趙表小姐再出現在公眾面前卻完全變了個樣子。
精巧淡雅的妝容,拉直了的長發,雪紡的藍色及膝短裙,完全遮住肩膀的上衣。
雖然只能算稍有姿色,但相比之前卻給了人一些莊重之感,也更讓人能接受了一點……
言若與瀟王子依然沒有現身,記者們找不到這件事情中最有采訪價值的人,就只能找這位表小姐。
然後便是一連串王子未婚妻的信息……
這位趙表小姐,一開始大家就知道姓王,是趙氏的遠親,跟王子一樣的年紀。
而在接連的采訪中,大家更深一步了解到,她是英國留學回來的。第一次露面時的打扮是閨蜜們玩笑時幫她弄的,結果卻被媒體撞見。對此,她表示深深的後悔,不該讓姐妹們亂來……
對于瀟王子與言若的關系,她則非常大度地笑著說︰「男人嘛,年少輕狂的時候,沒有幾個紅顏知己也不像樣子。對于言若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我也仰慕了很久呢,可惜她不肯見我。可能是覺得我搶了她的幸福吧,我真的很抱歉。但婚事,是從小就定下的,家族的約定,我也無力做什麼,只能希望她能听到我的歉意,真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