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顫抖著的白女敕的手放在她的腰間,開始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寒光一閃,一把冰冷鋒利的劍瞬間從背後架在子衿的脖子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卓信整個人都搖搖晃晃的,沒有力氣。他的右手拿著劍,左手按著自己的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一點。
他的視線模糊,隱約中看見自己拿刀架著的人是個女子,他也放松了警惕。
一個女子而已,他現在雖中了**,卻也足夠應付。
卓信壓低了聲音,問︰「你是誰?想干什麼?」
子衿沒有回答,現在事情敗露了,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還不如現在一死了之!
沒有人回答,卓信又問︰「你究竟有什麼目的?」
整個浴房內鴉雀無聲,他們就一直沉默著。終于,子衿發出了嗚咽聲。
她慢慢地回頭,淚眼婆娑。細女敕的脖子不小心侵入利劍,可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鮮血沿著利劍滑下,滴在地上。那一縷鮮紅刺痛了卓信的雙眸,他睜大了眼楮難以置信地看著那受傷的脖子!
如果他沒有判斷錯——剛才她是故意的吧!
他順著利劍往上看,一張精致的臉早已淚流滿面!但,此時的她卻是滿臉欣然!就像要解月兌一樣!
他並不想殺她,他從不殺女人,也從沒有讓女人流過淚!
卓信整個人都清醒了,他甩開手中的利刃,大喊︰「你在做些什麼!?」
利刃落地的聲音響得刺耳,久久地回蕩在浴房中。
君無觴泡在浴池里,在意識崩潰的邊緣掙扎。
浴池里水波蕩漾,讓卓信找回了理智。他低咒了一聲「瘋女人」後,蹲來檢查君無觴的情況。
他嘆了口氣︰「還好,沒有受傷,否則我定要你的命!」
子衿也蹲來,看著君無觴的臉道︰「他是沒受傷,可是他中毒了。」
卓信不解地看著她,只見她從懷里拿出了一顆白色藥丸,優雅地灌進了君無觴的嘴里。
「你給王爺吃了什麼?」
子衿站起身,背對著卓信。她的黑色長發一直留到了柳腰處,毫不掩飾她的孤傲、倔強。
看著子衿孤獨的背影,隱隱的,他的心在痛著!
在得到「解藥」這個答案後,卓信又問︰「為什麼幫我們?」
「沒有為什麼。」
「你是什麼人?」
「憎恨皇室的人!」
那一句充滿憎恨與不服輸的話,說得堅定有力。
在這個爾虞我詐的皇宮,誰說話敢如此的肆無忌憚?她——沐子衿,是第二個讓他如此震撼的人!
(注︰第一個是丑丑,親們還記得丑丑第一次殺豬嗎?還有之後的惡作劇)
君無觴听著熟悉的聲音,不敢確定地喊出︰「子衿?」
卓信不可置信地看著浴池里虛弱的君無觴,他們認識嗎?
听見他的聲音,子衿有些慌亂。她匆匆留下一句「我走了」,便離開了。
君無觴在水里掙扎,他確定那個聲音的主人一定是子衿!「子衿?子衿!」
君無觴從浴池里站起來,然後又跌下去。性感的薄唇里不斷喊著子衿的名字,但早已不見她的蹤影!
「君無觴,你夠了!」卓信給他披了一件衣服,並制止了瘋狂的君無觴,但他仍然抵抗著。
也不知是因為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他,還是因為看出了他們之間的關系不簡單,卓信的心隱隱作痛著。
在混亂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君無觴大吼一聲「滾開」後,便奪門而出。
卓信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右手模著自己泛紅的臉。氣氛突然變得詭異,他笑的燦爛︰「好像越來越有趣了呢。」
宴席早已結束,此時的丑丑正在御花園里吃著飯後點心。
君無觴沖到偏殿外,整理了衣衫後,走到君無痕面前。
他溫文爾雅,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癲狂。
君無觴道︰「皇兄,臣弟先帶和碩回王府了,告退。」
不等君無痕允許,也不理丑丑的反抗,他拉著丑丑就徑直往外走去。
今天的君無痕並沒有留他們,他反而放松似的嘆了口氣,對向外走去的他們說道︰「三弟,哪天抽空再進宮吧,朕有事對你說。」
君無觴停下腳步,弱弱地「 」了一聲,然後捏著丑丑的手走了。捏,沒錯!就是捏!絕對不可能弄錯!
捏著丑丑的手用的力量越來越大,讓她的眉頭緊緊鎖著。
其實她完全可以甩開他的手,然後給他兩耳光,再大聲對他說︰「你td神經病啊!你不知道憐香惜玉啊!你腦袋進水了啊!」
可是,她沒有。她明顯感覺到那只握著她的手顫抖著!雖然很輕微,雖然很快就被掩飾了,但她還是真切地感覺到了!
他,君無觴是在害怕什麼嗎?
明明來之前還好好的,到了皇宮就不見了他的人影,吃飯時也不見他!她說要去找他,君無痕卻說他已經派人去了!結果他一直都沒來!
卓信已經備好了馬車,站在那里靜靜地等待著他們。
丑丑被君無觴硬生生的擰上了馬車。這是條件——去的時候走路,回的時候乘馬車。
一路上,沒人說一句話。
君無觴的手越發用力,疼進了丑丑的心里。可是,她不想放開。
丑丑的指尖已經開始泛紫色了,這是血液不痛的表現。她輕輕地收攏麻木的手指,嘗試著握住他的手。
可是,她的手動不了了。丑丑將她的另一只手搭在他們共同的手上,試圖安撫他的心。
君無觴漸漸放松了,頭輕輕靠在丑丑的肩頭。在君無觴熟睡前,他輕聲說了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