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衙司安撫好宋三已經是半夜,上樓梯進了自己的客房,忽覺恍惚有人,退了一步,攥住拳頭道︰「誰?」
見一名少女緩步從角落走了出來,身上衣飾有些染塵,卻掩不住天生麗質,容貌倒是有些面熟,不正是那日上來跪地求助的少女?
「你?……怎麼不在柴房?」馮衙司上下打量著邵盈,他已三十多歲有家室的人了,看著少女的情態……
從前這種情形也不是沒有過,只是一則他對上並不上心,二則總覺得侵佔罪臣女眷會惹上麻煩,因此從不沾手,如今見這女子,不由皺了皺眉道︰「你回了吧。冰@火!中文」說著,閃開身子便要趕人。
一般女子在這種情況下也就走了,邵盈卻是個例外,愣了愣,立定身形,吸了口氣笑道︰「沒想到馮爺倒是個柳下惠。」
馮衙司見她竟沒走,沒想到還有這麼大膽的女子,只得解釋道︰「我不來這個,再者我有家室了的,你小小年紀……」見這少女也不過及笄年紀,想到她皇親之貴遭此慘禍,心中微憫,放緩了語氣道︰「你小小年紀,找個好人家,不要做這些……」
邵盈听了這話,眼淚晶瑩欲滴,道︰「馮爺,我這樣子,還會有好人家嗎?馮爺不肯憐惜,怕是早早晚晚去那污糟里了的。」說著,一雙清淚點點滴滴掉了下來,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馮衙司听了這話,嘆了口氣,這話也對,她們這些謀逆大罪的家眷,恐怕永遠月兌不了這官奴的身份,所謂官奴有人買也還罷了,若是沒人收買,怕是要官賣成軍倡,那倒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這麼想著,抬頭見少女嬌滴滴地站在那里,迎風搖擺,便要倒下似的,滿面是淚,憐意更盛,道︰「你別哭……」說著,抬頭想要擦她的淚水,卻又垂下手。
他之于女人,所有印象不過是表妹,這是親長早早定下的女圭女圭親,成婚之後也沒覺得好,也沒覺得壞,日子便也這麼平淡如水的過著……
「馮爺……」少女見他呆呆發愣,咬了咬牙,緩步走了前去,也不待對方說什麼,靠在他胸膛上,嬌聲道︰「還請馮爺救我一救。」
听著這嬌聲俏語,聞著這少女身上傳來的陣陣體香,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刻,馮衙司覺得腦袋「嗡」地一聲,一把把佳人打橫抱了起來,兩步放在床上,抓住她的面頰,一字一句道︰「你可想好了?」
邵盈听對方的喘息聲,知曉人生決斷便在這頃刻之間,有一瞬間的猶豫,只是被對方抓的疼痛陣陣傳來,強忍著道︰「我想好了的,馮爺是好人……」
欲待說下去,忽覺胸前一涼,衣襟被扒拉了開,露出那粉紅色的肚兜,男人是經過事的,想也不想把那肚兜扯開,邵盈只覺上身冰涼,果露的皮膚在風中引起陣陣戰栗,不由縮了縮脖子,向後退了退道︰「馮……」
還未曾說完,便被男人堵住了嘴,那強烈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的淹沒了她,那頜下虯髯扎得十分疼痛,不由擺了擺頭,想要躲開,可是哪里躲得開,男人親完了嘴,低下頭用手攥住那蓓蕾,另一個狠狠咬住,邵盈即使做好了最壞準備也未曾料到如此之快,「啊」了一聲,顫顫巍巍道︰「爺……你……」
這話還未說完,忽然感覺一只大手伸進自己衣裙里,連小衣也不顧,用力揉搓著自己,到底還是處子,又未曾經歷這些,眼淚不由掉了下來,蹬了一下腿,誰知正是好處,那衣裙一下子被撕裂拆開,羞怯之際渾然忘記最初目的,見馮衙司正月兌自家衣服,本能地向床里縮去,口里已經不知所雲,道︰「我……我還沒想好……爺你……等……」下面那個等還沒說好,兩腿被「呼啦啦」拖回。
「等等……爺,我有話要說……」到底是機靈人物,想起自己做好的各種籌謀,本想在這個緊要時刻增加些籌碼,誰知男人早已紅了眼楮,恍然未聞,兩手硬硬地分開她的白蓮,一言不發,那物便擊了進去。
邵盈未經人事,又沒甚準備,如何不痛,「啊」了一聲,眼淚真的掉了下來,雙手使勁要推開身上那龐然大物,只是如何使得力氣,只覺那物一點點佔據自己,整個身子仿佛要被攔腰斬斷,那痛楚竟是比葵水來時還要痛上一百倍,不由嗚嗚哭了出來,可男人早就瘋狂,哪里听得見她的哭聲,捅破之後,再次深深地侵佔……
馮衙司也是做過此事的,只是卻不曉得如此美妙,眼見羊白玉似的身子,周身光滑如綢,那春筍似的白腿,白的白似梨花,粉的粉似櫻瓣,竟是從未見過的美景,一時魂飛魄散,听不到邵盈說什麼,只將那強壯的身軀壓抵而上,擲入白玉似的腿間,此時入身,便覺被女敕瓣層層包握,纏繞扎束,里面卻是溫暖生香,只覺便要升仙,當下蠻力抱住,猛搗百下便忍不住登天了。
趴在少女的身上喘了片刻,慢慢才回過神來,抬頭見其秀美絕倫的臉龐上全是淚水,那升仙的感覺全部化作了疼惜,想到自己方才太過凶猛,坐了起來,撫模著她的面頰,喃喃道︰「疼不?」
邵盈暗罵一聲「廢話!」,面上卻只能忍住擺出那嬌態道︰「爺喜歡就行。」
馮衙司見燈光搖曳里,佳人稍吐鶯聲,細如蚊蚋,粉面生春,不勝嬌羞,又是那等絕色模樣,身下又蠢蠢欲動,這次卻不比方才,倒也不急著直搗黃龍,卻俯身過去,親著佳人的櫻唇。
邵盈見他又俯身過來,嚇得一頭冷汗,怎麼又來了,卻又不敢不應承,任他咂舐品了許久,正慶幸是不是這樣結束了,卻見他低下頭,去捏拿自己的綿軟,不由皺起眉頭,嬌聲道︰「還請爺憐惜……」
心里卻道,尼瑪的老娘受夠了,你能不能行了。
馮衙司哪里肯听她的,眼前只見春波酥漾,凝膩如脂,滑女敕女敕掬入掌中,只盈一握,不由愛不擇手地用力握住,俯身使勁砸吸,這麼折騰了半晌便又忍不住了,抬頭望著邵盈道︰斷斷續續「寶貝,忍不住了,讓我再疼疼你……」說著,不由分說扶起身子撐開那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花房,輕輕送了進去,這次因為有了融化,倒是不那麼疼痛。
邵盈咬著嘴唇,覺得身體又被慢慢撐開,被一下下地佔據,渾身酸脹難當里忽然生出何生女的感念來,心道女人這輩子真是命苦之極,若是下輩子投胎,老娘無論如何要做男子,若是不能做,寧肯不為人也要當雄畜!
正在哪里發狠,馮衙司已經俯身進來,這次倒是溫柔了很多,不是胡亂沖撞,不斷撫模著她的蓓蕾,親了又親道︰「疼嗎?」
邵盈勉強一笑,那眉頭還是皺起了,她又不是那游戲花叢的風月慣手,怎能覺得舒服?只是不如先前那次疼痛而已。馮衙司見她表情,心知肚明,只是他剛剛得了這女子,竟是生平沒有的消魂妙處,哪里舍得丟開手,忽然悟到宋三他們為什麼對那些罪臣小姐如此上心了,這樣的身段,這樣的容貌,又是這樣的身份,竟是納了神仙的妙處……
如此過了一個多時辰,邵盈早已被弄得神志不清,只差暈了過去,馮衙司憐她初經人事,最後沖了幾把終于鳴鑼收兵,把她摟在懷里,親了又親,在她耳邊道︰「都這樣了,告訴你名字,我叫馮子劍,你叫什麼?」古代女子的名字只有最親近的人知道,因此馮子劍雖然知道她們姓邵,卻不曉得她們的名。
邵盈昏昏沉沉里听他這麼一說,頓時精神一震,她忍到現在就是為了此時此刻,絕不能錯失良機,忙道︰「我叫邵盈,蕭爺看顧的是我三妹邵素,我還有個弟弟,叫邵佰。」
馮子劍自然曉得她這麼說的含義,人家身子已經盡給了,又是這麼柔順侍奉,滿口許諾道︰「我會認真看顧的。」頓了頓道︰「放心,馮某也不是那等人,自然不會讓你落不如好去。」說著,聞著她身上的體香,禁不住緊緊摟在懷里,心道這等高貴身份的美人居然為自己所得,真真天上掉下來的大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