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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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開著小丘比特七彎八拐,終于到了目的地,一抬頭,不禁傻眼了。偶的媽呀,這星際大廈居然和銀河大廈緊挨著,一左一右,象連體嬰兒,那天匆匆而過,咋就沒注意到呢?
話說那個龜毛許雋,遇見他就沒好事,如今踫面機率大大提高了,豈不是要倒霉透頂?哎,換個工作還不讓人舒心。
鴻宇新成立了戶外廣告部,丁鵬把經驗豐富的林中洋派過去當經理,唐小雅來了以後,原本希望她獨挑大梁的,但考慮她年齡尚輕,怕一時難被眾人信服,于是就聘為副經理,準備磨練一兩年再說。
唐小雅立即走馬上任。因為之前星辰在業務拓展方面吃了虧,所以主動請纓,讓林經理帶著她四處熟悉客戶。
林中洋覺得,這個姑娘年紀輕輕能力卻很全面,設計方面案例豐富不說,在公司運營管理方面意識感也很強,關鍵是不怕吃苦,要求跑市場見客戶,挺對他脾氣的。
第二天,兩人一起到嘉陽集團拜訪客戶,想打探下嘉陽集團年度的推廣計劃。
嘉陽推廣部負責人楊經理接待了他們,一開始不冷不熱,後來接過林經理名片一看,表情立馬生動起來,態度大換樣,端茶送水,十分客氣。
「不蠻兩位,我們集團最近剛好有個年度宣傳策劃案,已經聯系了幾家廣告公司,還沒最後敲定。」楊經理抬起頭,微微一笑。
唐小雅心里不由地哀嚎,糟了,遲來了一步,怕是白走一趟了她斜眼一看,林經理卻是氣定神清,似乎胸有成竹。
「楊經理,你們陳總和我們許總是多年的老朋友,您看,能不能讓鴻宇也加入備選名單,個參與?」
楊經理听了呵呵笑,「哎呀,林經理,說這個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們嘉陽集團今後還有很多業務都要倚仗你們總公司啊。這點小小的廣告,以你們一貫良好的商業信譽,嘉陽豈有信不過的道理?」
談笑間,一筆業務搞訂了。
說實話,以唐小雅之前經驗看,拉業務就是鞠躬陪笑臉,外加求爺爺告女乃女乃的事情,這樣輕松的談法她卻是見所未見。還有,楊經理所說的總公司又是指哪里?她不由地納悶。
回去的路上,唐小雅好奇問,「林經理,咱們鴻宇的老總不是丁鵬嗎,哪來的許總?還有總公司是怎麼回事?」
「你不知道嗎?」林經理側身看了她一眼,疑惑重生,「鴻宇廣告是銀河集團旗下的子公司,許總就是集團老總許雋呀。難道你不是因為咱們公司有靠山才過來的?」
唐小雅一听,頓時愣住了,不由地再確認一遍,「林經理,你沒開玩笑吧?」
林經理呵呵笑,「這種事兒還能開玩笑呀?鴻宇原來是集團的推廣部分離出來的,因為總部大廈那邊位置已滿,暫時放在星際,過兩個月有個公司租期一到,我們就可以搬回去了。反正,離總部近點辦事比較方便。呵,我看你是吃驚過度了吧?還是覺得自己的運氣好過了頭?」
唐小雅回過了神,納納地答道,「是有點吃驚,我的運氣果然好得不得了。」好?被嚇壞了倒是真的,最近出門估計都得看看黃歷了,喝涼水也t小心別被噎著
她聯想之前種種遭遇,還有時下處境,腦子里突然就亂成了一鍋粥。回公司後,她終于忍不住了,直接殺進銀河大廈20層,準備尋根刨底一番。
唐小雅照例被前台的劉夢露攔住了,她冷冷地笑了笑,「都一個月過去了,怎麼,許總難道還在國外?準備在外頭定居?」
劉夢露看這個女人怒氣沖沖的樣子,以為她知曉了底細,又斜眼瞄見了鴻宇廣告的工作牌,有點犯難了。許雋並沒交待一個月後要不要見她,這下可難辦了?
不管了,還是先拖住再說,「許總剛才好象在開會,要不您到會客室坐坐,我打電話請示他一下?」
許雋從會議室出來,剛好看到唐小雅站在前台問詢處,施施然走了過來,面上一派清朗,「唐小姐,別來無恙?」
唐小雅一扭頭,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她直截了當地開炮,「許雋,你老實告訴我,星辰客戶突然流失,是不是你動的手腳?還有丁鵬,是不是你指使他過去當說客的?」
話音剛落,會議室走出的精英白骨紛紛投來好奇的眼光,恨不得自己的瞳孔里裝上透視鏡。一旁的夢露更是驚呆了,哇靠,敢和老大叫板,真女俠呀,頓時對小鴨子的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
唐小雅在大庭廣眾下展覽,一時還不太習慣,不由地微低了頭。許雋也感覺到了,朝走廊深處努了努嘴,「如果不想一夜成名的話,咱就進里面好好聊聊…」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總經理辦公室,許雋反關了門,徑直走向沙發,指了指旁邊位置說,「甭客氣,我知道唐小姐有許多‘冤屈’,還有一些未了的賬要和我算,咱們今天就坐下來,一樣一樣地掰拉清楚。」
唐小雅冷嗯了一聲,強迫自己要平靜,還是那句話,兩方對壘,玩的是心理戰,誰亂了陣腳,必輸無疑。
她單刀直入,「許總既然心理這麼透亮,咱們就索性談開吧。星辰是不是你搞的鬼?」
許雋點了點頭,坦率地應道,「我承認,星辰客戶流失,還有丁鵬找你們的合作,都是我的主意。」
唐小雅一听,氣得牙齒直打哆嗦,「許雋,你真太陰險了,上次在警局還假裝得那麼大度,原來都是假的。如今這麼做又是為什麼?為了打擊報復?那天你挨了打我也吃點虧,不是已經早就兩訖了嗎?」
許雋暗自冷笑,反駁的話一溜串地月兌口而出,「還敢提警局的事兒?為什麼偷偷拔我輪胎的氣門芯?星辰廣告如果有你想象地那麼好,豈是別人隨便動點手腳就可以推倒的?不管怎麼說,你們來鴻宇,待遇變得更好,發展空間也更大,有你說得那麼不堪嗎?」
得了,和滿身銅臭的許大商人談精神,感情,豈不是對牛彈琴?星辰是她多年的精神寄托,不是用銀子就可以簡單衡量的。
唐小雅被他一繞,有點暈,但似乎覺得哪里又不對勁兒了,「你剛才說誰在警局拔你輪胎氣門芯?」她琢磨下,眼楮豁地一亮「你該不會以為那是我干的吧?簡直是栽贓,誣陷…」
「不是你還能有誰?哪有那麼巧的事?」許雋冷著臉直哼哼。
唐小雅氣剛往上涌又生生地壓住了,突然又有點幸災樂禍起來,「誒,都說了不是我。誰知道你得罪了什麼阿貓阿狗的,你找他們去呀,別隨便冤枉好人。再說了,我會干那麼低級的事兒嗎?」她說完又小聲嘀咕了句,「拔氣門芯干嘛呀,直接把輪胎卸下不就得了。」
某人心里暗自偷樂。娃哈哈,哪個小混混這麼上道,和哀家狂有默契,她不屑于干的事順手幫她一起辦了。
唐小雅走後,許雋抱著不能錯殺一個好人的態度,翻出了崔警官的電話,想求證一下。
「崔警官,其實那天走的時候,發現車輪胎的氣門芯被人拔了,我一直以為是當時唐小姐惡作劇,可她卻死活不承認。或許,那段時間有沒有發現類似的什麼情況?」
崔警官對那天的事情記憶深刻,听了頓時呵呵大笑,「許先生,你錯怪唐小姐了。是一個小混混干的,之前被我們拘留了兩天,心里不平衡拔門氣芯泄憤,後來有一次他正在搞鬼的時候,被我們當場扣住了。」
「哦,是這樣,謝謝。」
又是一件烏龍事兒,怎麼踫到這只唐小鴨,他自以為超乎尋常的冷靜力,判斷力都蕩然無存了?
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也無法挽回。得了,回頭想個法子好好補償下她也就成了,這一頁算是翻過。但是,再怎麼想,他都覺得這只鴨子囂張跋扈,張牙舞爪,和他老弟弟怎麼能湊一對呢?
不行,得想個辦法阻止他們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