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朝陽神情冷寒,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足以將她凍結︰「對我道歉就不必了,就當是過去幾年你對我的關心相抵消了,從此以後,我們連朋友都不必做了吧。Σ。**你應該道歉的人,是文斌!」
「文斌……」杜夢欣低低呢喃了一句,盯著宋文斌看了許久,可是後者扭過臉去,似乎都不願意再看她一下。
「你走吧,從今以後,我也不想再看到你。」良久之後,宋文斌吐出一句話,讓杜夢欣臉上的表情又是倏然一痛。
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無地自容的一刻,杜夢欣心如死灰,冷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說了句︰「……想不到在愛情的道路上,我杜夢欣自己給自己當了一回老師。」
認識到--愛情里,不是你的就別覬覦,最好是走的遠遠的,連看都不要看。你以為你是為人好,可人家卻當你是神經病。
……
杜夢欣離開之後,宋文斌也坐不下去了,看了看蘇朝陽跟慕向晚,他同樣是想說什麼卻又難以啟齒,最後只能沉默著離開。
張艷君跟潘林風見他這幅樣子,轉身要跟上去,可卻被他阻攔︰「我沒事,你們不要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知道他心里難受,更多的是難堪,張艷君兩人體貼的點點頭,道了句︰「要是心情不好,找我喝酒啊!」
……
「哎……」病房里只剩下四人,張艷君坐下來,沉沉嘆了口氣,「這都是什麼事兒啊!太他媽狗血了!看來我以後也不能隨便拈花惹草了,女人心海底針啊!」
房間里氣氛太壓抑了,張艷君是故意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想要緩解氣氛。可是這話說出來,其余三人都不接話,他一個人無趣的模了模鼻子,拉一把潘林風,「哎,你不是說今天還有個客戶要過來嗎?你不談生意了?」
潘林風一下子會過意來,站起身,「談啊!干嘛跟錢過不去。」說著看向另外那兩人,「那個,我們倆還有事兒,走了,朝陽你好好養傷啊!有空過來看你。」
蘇朝陽對他們點點頭,目送著兩人離開。
出了病房,張艷君還是嘆息不已,「這麼個大美人,怎麼偏偏做出這種事呢,以後這還怎麼在醫院里混啊?可惜了--」
「你要是心疼,你就去安慰人家唄。」
「去!」
「哎,不過……」走了兩步,潘林風也嘆息起來,「看他們這樣,我還真覺得,一個人最好,女人跟我談什麼都行,千萬別談感情,受不起。」
有句話說得好,有些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兒說情話。因為情字太重,就算是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也難免哪天被它壓垮。
「切!你找到對你這樣深愛的女人再擔心吧!杞人憂天!」
「我看難。再說了,要愛情都是這樣糾結的,我還是敬謝不敏吧。」
「愛就要這樣才有意思嘛。要是每一段愛情都恰好是你愛我我也愛你,那哪兒還有古往今來那麼多人為愛所苦為愛所痛為愛殉情的?愛情要是唾手可得,誰還期盼它痴迷它啊?」
「你口才這麼好,去勸勸斌子吧,他肯定得消沉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