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即位之時,知人善任,賞罰分明,辦事干練果斷。唐玄宗不僅對內政進行有效的治理,對于邊疆也進行了有成效的治理,將原來丟失的領地重新奪了回來。
唐玄宗采取一系列有效措施使唐朝的政治、經濟、文化都得到新的發展,超過了他的先祖唐太宗,開創了中國歷史上強盛繁榮、流芳百世的「開元盛世」。
唐玄宗廢掉正室王皇後,便立最寵愛的妃子武惠妃為貞順皇後。起初惠妃生下三個孩子,卻都夭折。因此唐玄宗特別寵愛來之不易的小公主,公主出生當日便有了封號,晉陽公主。
晉陽公主遺傳了母親的美貌與智慧,常年跟在唐玄宗身邊,是唯一能自由進入御書房的公主,也是唯一能穿金黃色衣服的公主。而此刻令唐玄宗最頭疼的事,就是晉陽公主將滿十六年華,仍不肯出嫁。
永生殿是唐玄宗賜給晉陽的第一座宮殿,喻意不老長生之說,是希望晉陽小公主健康成長。
關于晉陽公主的點點滴滴則成了老百姓茶余飯後最關心的事情,晉陽公主刁蠻毒辣慢慢地在全國傳開了。
……
「稟公主,奴婢剛剛從劉公公那里得來消息,皇上這次是真要替你選駙馬。」
宮女的聲音遠遠傳來,打擾到亭中懶洋洋的女子,她將置放在石桌上的小石子全數倒進水池里,喜看著魚兒慌亂成一團。
「公主……」宮女跑入亭子,已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皇上正在為您挑選駙馬。」
亭中女子身著白色的絲裙,袖口繡有簡單的花紋,一頭青絲自然下垂,沒有多余的點綴。她緩緩轉身,圓圓的臉蛋稚氣未退,看起來就像一個可愛的孩子,嘴角揚起一抹淺笑︰「這次駙馬人選都有哪些家的公子?」那聲音堪比黃鶯的嗓子,清脆並且膩人。
「汾陽王郭家有兩子,襄陽王林家有一子、京城第一商人上官家的獨子、還有魏師父的兒子,還有,還有好多,奴婢一時記不清楚,只記得這幾個經常听到的名字。」
「本公主要去見父皇。」
「公主您不能去,皇上說了,這次不許公主踏出永生殿一步,否則……」
「否則怎樣?本公主又不是第一次違抗皇令。」
「奴婢知道皇上對公主寵愛有加,絕對不會治公主的罪,可會治奴婢侍候公主不周之罪啊。」
「該死的奴才,難道你就不怕本公主治你的罪?」
宮女一听,急忙往地上跪去︰「奴婢不敢,請公主恕罪!」
「天下男人何止千萬,奈何只有一個男人能入本公主的眼。」
「公主可以去求皇上將這個男人賜給你啊。別說是一個男人,就是公主你要一群男人,皇上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賜給你的。」宮女沒得到許可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主子的性格她可是非常了解的,脾氣來得快也去得快。
「你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嗎?」
「不知道!」
「我大唐地大物博,人杰地靈,為什麼就沒有第二個男人能有父皇的雄才偉略?」
「當然,皇上是天子嘛。」
「本公主年紀還小,所以本公主不嫁!死也不嫁!」
「公主一定要嫁,您今年都十六歲了,七公主十四歲那年就嫁人了,如今已是兩個孩子的娘親了。還有九公主去年也嫁了,現在孩子已經九個月大了。听說過幾天十三歲的十五公主也要嫁去番邦和親了。還有……」
「听你這麼一說,倒是讓本公主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出嫁這件事情是無論如何也逃避不了的。」晉陽公主眨著水靈靈的雙眼,胖嘟嘟的小臉出現兩個漂亮的小酒窩。「你馬上去稟告父皇,就說本公主生病了。」
「公主明明好好的,這不是讓奴婢去欺君嗎?」
「本公主說病了就是病了,快滾!」
「是,奴婢這就去。」雖說跟著主子總會被逼著去干一些「欺君」的事,不過多數時候,還是享福的,小宮女屁顛屁顛地跑去找皇帝了。
亭子里又恢復了寧靜,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而她手中所握的石子踫磕的聲音便成了唯一的聲響。
自從那次她生重病後,已經過了兩年的時間,她曾經無數次提醒自己,女兒家遲早是要嫁人的,早嫁早早了事,但每次她都沒有勇氣去面對即將成為人妻,或許還會成為人母。父皇寵她,可她也知道天威難犯。這次她恐怕是無法逃月兌命運的安排了吧!命運,她一直相信這東西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因此,她必須得孤注一擲。
算算時辰,小月那丫頭也是時間該回來了。她站起身子,四周瞧了一遍,果然不出她所料,父皇听到她生病正急匆匆地趕來。然後她往亭欄爬去,眼見父皇越來越近,她已經將大半個身子放在了亭欄外邊。
「晉陽你在做什麼?」皇帝威嚴十足的聲音,幾乎要震聾她的耳朵。
「父皇,兒臣不要嫁人,兒臣要一輩子陪在父皇您的身邊。」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滾落,甚是惹人憐愛。她明白皇上震怒,只是擔心她的安危,並無責怪她之意。
「皇兒,你過來,有話慢慢說。」皇帝耐著性子哄著她,在她的面前,他不是一國之君,僅是一個疼愛女兒的父親。
「父皇您答應兒臣,兒臣才過去。」說著眼淚又刷刷地滾了下來,她開始佩服自己了,沒想到眼淚這玩意她也能隨意控制。
「晉陽,婚姻大事豈同兒戲,朕答應你,一定為你挑選天下最優秀的男人做駙馬。」皇帝一步步向著她靠近,伸出手去想將這寵愛的小女兒給抱回來。
「兒臣不嫁,寧死也不嫁!」
「不準說傻話,朕不會讓你死的。」
「父皇你不答應兒臣,兒臣真的不活了。」晉陽一激動,拉著亭欄的手一時沒留意,整個身子往小湖里掉去。但是她不害怕,這小湖是供她賞玩的,湖水並不深,並且湖邊有太監守著,她死不了。
「皇兒……」
令她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在她掉進湖水的那一剎那,仿佛整個天地都轉動。父皇那一聲聲皇兒,越來越弱,漸漸地消失了。她仿佛听到貼身婢女小月的呼叫聲一直追隨在她的身後,接著她被一團光圈罩住,不停地旋轉旋轉,轉得她暈頭轉向,已分不清楚身在何處?
……
「啊……快了…我快了…」
女子嫵媚的吶喊聲混雜著男人低沉的吼聲,在房間盤旋不止。從聲音可以辨別,他們即將達到巔峰。
「啊……」隨著一聲慘叫,一個女孩從天而降,跌落在男人的背上。
「天……」男人痛吼一聲,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不小心滾下了床。痛,這要命的痛,他想罵,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卻痛得他吼不出一個字來,臉色蒼白,額上汗水直流。該死,這該死的,要毀了他一輩子嗎?
「徹老大,你怎麼了?」顯然,處于激情中的女人,此時還沒有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該死,快叫醫生!」再晚,醫生恐怕也無法救他了。想他皇甫徹縱橫黑白兩道,如今遇上這樣的事,豈不上人笑話。
「啊……她是誰?怎麼會在這里?」遲鈍的女人,此時才發現床上多了一個‘第三者’,看樣子還睡得很香,完全無視他二人的存在。
「叫醫生……」該死的,為何會如此痛,想他曾經身中幾槍,也沒有哼過一聲。
「好,我這就去叫醫生。」女人急忙找到電話,撥通私人醫生的號碼,確認醫生趕過來時,她才慌亂穿上衣服。
「滾出去……」男人悶吼,臉色陰沉充滿厲殺之氣。
「是。」女人拖著顫抖的雙腿,急忙往外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受到他的青睞,第一次爬上他的床,怎麼就能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壞她好事之人是誰,她定不會輕饒。
短短十幾分鐘,醫生提著藥箱子就趕了過來。一見縮躺在地上的皇甫徹,心里已明白幾分,這件事可大可小,馬虎不得。
急忙拿出止痛藥抹在他的命要之上,待疼痛減少少許,才認真替他診治。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扶起皇甫坐起來,疼痛是減少了,但還是踫不得,他只能張開雙退坐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敢動。
「怎麼樣?」皇甫徹問得咬牙切齒,凶惡的目光盯著床上那團‘東西’,恨不得立馬將那‘東西’拖出去砍了喂狗。
「這一年半載,你可能都不行了。」醫生陳家寶的臉早已憋成了豬肝色,想笑卻又不敢笑。
「什麼?」這麼長時間,他都不行,就是說這一年裝載,他都不可能踫女人。罪魁禍首,對就是那個從天而降的東西,他一定得撥掉她的皮。他怒氣起身,又扯痛了那最重要的位置,不得不乖乖坐回去,低吼了聲,「該死!」
「當然這是比較保守的時間,有可能更短,也有可能……」
「廢話少說,你去看看她。」他揮手制止,不想听到有可能還更長的時間都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傷害他的人,這麼輕易沒命。即使死了,也要救活,再慢慢折磨至死。
「這位小朋友只是受驚過度,睡醒了也就沒事了。」陳家寶打量著床上的小女孩,特別加重了小朋友三個字的語氣。再悄悄看向皇甫徹,他不會禽獸到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吧。
「你那什麼眼神?」皇甫徹不爽了,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說出去誰相信,憑空掉下來個小女孩,而且正砸在他的身上,害他一年都不能人道。
「如果你沒有其它事要我幫忙,我可以先走了嗎?」在這樣憋下去,他肯定得英年早逝。皇甫徹竟然被、竟然……這件事,他一定要分五章八回,慢慢解說。
「滾……」
「謝謝了……」
「今天的事,你膽敢出去說一個字,我非殺了你不可。」
「不敢。」背後射來殺人般的目光,讓陳家寶輕顫不已,得趕緊逃出這危險的地方,越快越好。他好想回頭,再看看床上那可憐的小姑娘,想必她醒來一定會很慘吧。阿門,祈求上帝保佑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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