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要不是看她才十六歲,又是從遠古而來,他肯定會想這丫頭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讓他難堪。難道,她是要他現在撲過去告訴她,這里為什麼會撐起一個小帳篷,又為什麼會有條棍子。要讓這條棍子軟下來,必須得讓她幫忙才行。
他到是非常樂意告訴她,或是親自教導她,可她能承受得起嗎?畢竟她才十六歲,他皇甫徹可不想背負過殘害幼苗的罪名,要吃她,等她稍年長些有的是時間。想著想著,他勾起唇角邪惡地笑了,就像大灰狼看著眼前的小紅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小心還掉出兩滴下,那樣子看起來比一頭惡狼還要。
而李汐兒根本還不知道事態的嚴重,一步步靠近他,勢有不拿到棍子不罷手的樣子。
她伸出手指,差一點就要踫到他了,然後扯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慢慢引誘︰「皇甫徹,你現在把棍子拿出來交給本公主,我可以恕你無罪哦。」意識到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還沒過兩天,這會兒又以公主自稱了。她是公主,她無敵,她怕誰。別說是一根棍子,就是十根棍子,她今天也非要拿到手不可。
他裝出一幅很膽小的樣子,低眉順眼,狀似膽顫地問道︰「公主殿下,您、您確定要拿這條‘棍子’?」他眼底閃過一絲奸邪,以後他會讓她拿的,一定會讓她好好拿著的。
「本公主一言九鼎,什麼時候說過假話。」她一挑眉,公主的架子又擺上來了,輕斥道,「還不快呈上來。」
「公主殿下,您真的要小人呈上來?」他話中帶話,滿腦子婬色畫面,仿佛她那胖嘟嘟的小手正模在……不、不、不,他搖搖頭,趕緊甩去腦子里那些邪惡的思想,倘若再與她這樣對峙下去,他真不敢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狗奴才,你敢不給。」他竟敢搖頭,竟敢再一次違抗她的旨意,哼,改天她回去,一定叫父皇踏平他的家,踏平……不對,她遲鈍地想起自己現在身處的位置,遲鈍地想起現在誰才是主子,遲鈍地想起他不準她再對他說‘狗奴才’三個字。可是現在她已經說了,他也已經听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一次,她並不遲鈍了,轉身一溜煙地往樓上沖去,然後關進自己的房間把門鎖得死死的。
直接听到她關門的巨響聲,皇甫徹這才撒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就像身後有幾十頭狼在追一樣,沖進房間直奔浴室,他現在極需要冷水來幫助他消除渾身上的欲火,早知道這丫頭這麼容易惹火,他也不敢輕易去招惹她了。
「該死……」他連連低咒了好幾聲,想他皇甫徹在道上雷厲風行十幾年,何時淪落在這種地步,連個最起碼的生理需求,都要自己親自動手解決。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準得成為各大新聞網的頭版條條。
「啊……」他低嚎一聲,冷水遠遠解不了他身上的火熱的溫度。手往探去,即將要探到時,又趕緊縮了回來,這等丟人的事他萬萬做不得,做不得啊。若不是擔心傷了她,他真想一腳踹開她的房門撲倒她,然後做盡自己想做的事。
許久,見皇甫徹沒有追上來,李汐兒感覺有點不對勁,她將房門打開伸出半個腦袋看了看,听了听。隱約听得從皇甫徹房間里傳出來好奇怪的吼叫聲,他究竟在干嘛呢?
她走出房間,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他的房門走去,將耳朵緊貼在門背後,靜靜地傾听著,听著屋里時不時傳出如同野獸般的低吼。她想了又想,想了又想,怎麼也想不出他究竟是怎麼了,那聲音有點像什麼?
有點難受,好像又不盡然,仔細听好像他挺舒服的。
好奇心人人都有,她李汐兒的又比別人的更嚴重,為了能再听仔細點,她將整個身子都往門上貼去。卡的一聲響,她不小心轉動了門把,門沒有鎖開了,害她身子重心不穩一下子滾進了房去。
她爬起來拍了拍摔疼的,目光將房間掃視了一圈,沒有看到皇甫徹的影子,只听到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偶爾還傳來他的嚎叫聲。她邁著小步子,輕輕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是透明的玻璃門,一眼便能將里面看個清楚。
李汐兒瞪大了雙眼,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他、他到底在干什麼?
過了好久,她才指著他身體的某一點,吞吞吐吐說出幾個字來︰「皇甫徹,那個……那個東西……就是你刺我的棍子嗎?」
皇甫徹做夢也沒有料到這個時候有人會闖進來,並且還是那個罪虧禍首,他正處于激情之巔,不小心手一顫沒拿準力道,然後用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給傷了。「啊!」他慘叫出聲,這一次絕對不比上次傷得輕,他慘白著臉,額心冷汗直冒連罵人的話也沒辦法說出口來。
只得在心里暗暗發誓︰「李汐兒,今天你惹的禍,改天……」後面的話,他想都沒法想了,那里的疼痛讓他軟了身子,一下子栽倒在浴室里。
「皇甫徹,你需要幫忙嗎?」她想走近點去看一下,又覺得不太好,畢竟他是全身**,她也不好意思看。想了想又問道,「我去叫小花她們來看看你。」
「出去,快出去。」他盡最後的力量再說出幾個字,「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要是這個樣子被別人看到,他皇甫徹這一輩子的臉都要給丟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