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玲瓏一連勝了五個回合,囂張的不得了。子熙看的無聊,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只覺得是一場鬧劇。頓時子熙起了與她一玩的心思。
「在下不才,不知先生可否賜教。」子熙恭恭敬敬的說。
「儒家的弟子都是這麼帥麼。」公孫玲瓏犯花痴道
「當然。」
「先生請賜教」
「請問勝與敗是不是相反的」「是」
「生與死是不是相反的」「是」
「就像日出與日落也是相反的」
「不錯」
「太陽日出後何時日落」
「太陽從日出之時就開始漸漸向西方日落,公孫先生你說對嗎」
「這位兄台好可愛呀,那麼是不是人從出生開始就意味著在靠近死亡」
「是有如何」
「那麼從一開始你與我之間的辯論,你抱著贏我的心態是不是就意味著你就要輸了呢」
「非也,事物與事理不能相提並論。就像公孫先生一生下來就很丑是不是就意味著今後的生活里公孫先生就會長的很美呢」
「你…。」
「那兄台又是如何知道我的相貌與你所說的不是相反的呢」
「恩?星魂?他發現了我嗎?看來是我大意了,剛剛只顧看戲卻沒有發現他。看來我必須要結束這場辯論了」子熙瞥見星魂投來的目光,眉頭一皺。
「兄台?」公孫玲瓏奇怪道。
「子熙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嗎」張良看見子熙想到
「我確實不知道公孫先生幼時的相貌,所以我同意公孫先生的說法。」
「反正會有人贏她,我的輸贏都無所謂。那我就認輸好了」
「所以我認輸」
「呃…子熙是怎麼了,怎麼會…」大廳門口,儒家眾弟子一片嘩然。
接下來又是一場辯論。
「星魂?我的身份是瞞不住了嗎,還是小心為好。」子熙心想道
小聖賢莊內,「星魂?會是你嗎?我的身份終將是要暴露了嗎?我終究還是逃不開嗎?」子熙悶悶的想著,眼中掩不住的迷惘與憂傷。
「恩?」子熙看到了空中飄落的葉子,伸出了手,忍不住的接住了它。輕輕放在唇邊吹了起來。可心里卻充滿了苦澀,頓時眼角流出了晶瑩的淚花。
「子熙?他居然哭了」張良在對面看到了子熙,忍不住的關心起來。心里將這一年的疑惑全都問了出來︰「為什麼她美麗的眸子里總是充滿了迷茫與悲傷?無論是她的笛聲還是她的葉聲時常有著濃濃的哀傷?子熙他到底是什麼人?」
「子熙?」張良叫道。
「三師公?」子熙趕緊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轉過身去︰「三師公!」子熙對張良做了做揖。
「子熙是在擔心家里人嗎,為何哭了?」
「子熙沒事,只是觸景傷情罷了。」子熙嘴上這麼說,心里卻充滿了猜測︰「他是懷疑我了嗎?我還是小心些較好。」
「在這亂世之中,三師公可知道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秘密,在每個人的背後都有一個充滿悲傷地故事。」子熙有些感慨的回憶起來。
「或許是吧,在這樣的世界里,誰沒有一絲無奈。」張良走到子熙身旁補充道。
「也許每個人都有他自己活著的理由吧,即使是苟且偷生那也是有自己的理由,只要是活著那就是對的,是嗎?」子熙看向張良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至少我不是這麼認為」
「那一個人連自己活著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反而每個人卻說他能掌控所有人的命運,甚至是世界的命運。可他連自己的命運都掌控不了,即使那個人能預知別人的命運,卻想改也改不了,最後只能被推上命運的巨輪,你說他是不是很可悲啊。」他訴說著自己的苦衷,轉過頭看向張良微微勾了勾唇角,自嘲了一下。
「命運是一個奇妙的東西,誰也逃月兌不了它的束縛。但我卻一點也不信命,至少我不會再沒有努力過就像命運認輸。」
「會是這樣嗎?」子熙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在對張良說,似乎又是在向她的命運說吧。「那麼你背後的故事又是什麼呢?」子熙笑了笑。
「就像你說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又何必來問我呢。」
「或許是吧」,一只雨蝶在樹頂盤旋,子熙瞥了一眼,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