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喝了。」跟魏存一起來的張大膽也跟著起哄。這小娘們要是喝不完,才掃興呢。
笙歌看著眼前那麼多酒,眼一閉,拿著酒瓶開始灌。
在今天之前,她只喝過幾次酒,每次也都是只喝了一點點,究竟能喝多少她不確定。
她知道的是,喝完這些,今天能拿到三千六百塊錢。錢很難掙,來得快的錢,更難掙。
隨著她的動作,一瓶酒順著她的喉嚨滑到她的胃里。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一臉無趣的看著笙歌的表演。而魏存跟張大膽,卻看得津津有味。巴不得她現在就倒下。
第一瓶喝完,笙歌沒什麼反應。
或許是不會喝反而喝的多,或許是,她其實很能喝。
眼見瓶子一個個的變空,笙歌還是覺得沒什麼反應。暗自嘀咕,難道這是假酒?
魏存的電話這時候響了起來。他直接拿起電話接了起來。
「喂,這時候給老子打電話,他媽的趕著投胎啊?」
電話那頭的話,听的並不清楚。
只是,從魏存的表情上看,他似乎听到那頭的話很趕興趣。
「真的。確定是雛?那可是曾經讓整個上流社會都為之癲狂的女人生的女兒,別說開價十萬,就是一百萬,我也要去。得到了她,還不讓那些曾經追著她媽跑的人羨慕死?」猥瑣的話,從魏存的口中傳到那頭去。
喝酒的笙歌也听到了,是誰家的女兒要倒霉了?苦笑一番,這個世界上,可憐蟲多的是。
魏存暫時忘記了喝酒的笙歌,一旁的張大膽听到這句話,也好奇起來,究竟是誰的女兒,讓魏存這麼感興趣。
「剎螢知道吧?就是那個祁天耀曾經追求的女人。」魏存听著電話里報著地址跟時間,一邊給張大膽科普一下。
笙歌顧不得這些,她當然知道,在這里陪酒,準會被佔便宜的。
這酒,絕不可能是假酒,唯一的可能,就是後勁慢。
她連喝十瓶,酒精中毒也不一定。
乘著魏存跟張大膽在听著電話那頭說話,笙歌將最後一個酒瓶放下,此刻,她看東西,已經出現了幻影。
「兩位先生,酒已經喝掉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謝謝兩位老板。」笙歌低著頭不卑不亢的說著。
說完朝著門外走去。
一時沒注意到笙歌說話,也沒注意到笙歌離開。電話掛上之後,才想起這麼一回事。
魏存跟張大膽花了三十六萬,怎麼會讓到嘴的鴨子飛了?
這小妞看起來水女敕狂野,就不知道,在床上的時候,會不會也這麼狂野。
兩人拉開門,朝著門口搜尋。
她喝了那麼多酒,絕對跑不遠。
這酒後勁大,喝完也就失去意識了。等他們玩完了。她也該到醫院洗胃了。
出了門,吹風之後的笙歌,只覺得更加頭暈。天旋地轉,分不清方向。
她還不知道,自己越走,越朝著里邊走去了。
里邊是VIP級的包房。越朝著里邊走,就越安靜。
笙歌一邊走一邊模索著。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大,她的頭也越來越暈了。不能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