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成不無得意的看了一眼祁朔揚。
他依舊面無表情，似乎，那份氣性也沒收斂。沒關系，他要的，就是他現在這份折服。之後，他會慢慢，讓他徹底听話，成為宋家的，傀儡。
祁朔揚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宋雪兒正在樓下看著照片。
隱約可見，是他讓司機交給宋雪兒看的。
當祁朔揚從樓上下來看的時候，宋雪兒慌忙將照片藏在背後。
「這麼快就談好了？」宋雪兒支吾著，她原本還有些懷疑，畢竟有誰會主動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承認自己是第三者？現在看到照片，她才放心。
「恩。」接過司機遞過來的手帕，祁朔揚擦著手朝著大門口走去。
「朔揚……，能不能，親一下？」宋雪兒擋住祁朔揚的車門。
照片里，他跟那個女孩很親熱，是，從來沒有對她做過的事。
雖然，她是他的未婚妻。可他們實際，卻從來沒有親熱過。
僅僅，只是拉手，擁抱。
祁朔揚回頭，看了一眼蕭乾。「下次。」
拉開車門，離開了宋家大宅。
剛出來，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祁朔揚聲音低沉。
「總裁。你讓我查的人，我查到了。」萬寶似乎很焦急，連聲音都有些不穩。「我在國際大道。」
「馬上到。」掛完電話，祁朔揚按下按鈕。「去國際大道。」
喂了好多蚊子，萬寶才等來祁朔揚的車。帶著文件袋，急忙鑽到車里。
祁朔揚打開資料袋，里邊，是一張表格。
名字一欄，寫著，夏笙歌。
「是她？」
繼續瀏覽著下邊身高體重等等基本的信息，直到最下邊一欄，寫著，父親，夏大為。
果然是她。
萬寶看不出祁朔揚此刻的表情，意味著什麼。但他從來沒有見過，總裁這種壓抑與痛苦的表情。
即使依舊不說話，周身的氣壓，卻是如此低迷。
對于總裁的家事，他多少知道。讓總裁失去剎螢並且，讓害死總裁父親的殺人犯。
雖然，夏大為被槍決了。可他的女兒，依舊活的好好的。
「照片。」剪短的兩個字命令，讓萬寶再次緊張萬分。
他從口袋里，拿出照片，送到祁朔揚手中。「似乎，這次設計的作品，也跟我們接下來會推出的瑩耀有關系。」小心翼翼的，打量著祁朔揚的表情。
照片上，笙歌正穿著快餐店的制服，柔美的長發扎起來，唇角微微帶著笑意。
安靜，甜美。
這份美好，不可能存在。
撕拉一聲，祁朔揚將照片撕掉。
「走吧。」
瑩耀的設計，還要聯絡她嗎？萬寶不敢開口，只能坐在車里，假裝欣賞著風景。
清晨，笙歌從床下醒來。
看著手上的手表，已經七點了。似乎很久，沒有去看養母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錢，她就該把有的沒的忘掉，以後見到那個人，繞著走就好了。
收拾好自己，笙歌買了一些水果，打算去看養母，算是轉換心情。
拿到五百萬，巨債就算還掉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