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他干脆定住她後腦,不許她再亂動,更加深吻她。
她的低咳,被他吞入喉里,他吻得深切徹底,不再像平常那樣只在她唇瓣上啄吻;在他的吻里,有一種激狂,是她不明白、也無法承受、卻又無法抗拒的,只能被動地任他索取、掏空她的知覺。
「無名……咳……」藍雪用力吞咽著呼息,全身虛軟、頭暈暈的,卻不知道是因為生病、還是因為剛剛那種激狂。
「沒事了。」他控制住自己,翻身躍起,將她抱在懷里安撫。該死,他居然忘了她還在生病,他嚇到她了!
「無名……」
她用力想抱緊他,可是好像使不出力。
「別再亂想,等你病好了,就沒事了。」
他安慰道。
「可是我……累贅……」她紅著眼眶,滿臉都是內疚。「我……耽誤了你……咳……」她又想哭、又咳著。
「你不是。」他語氣堅定,正色與她相望。「你是我的女人,我北宮無名,這一生唯一認定的女人。」
「我?」她視線模糊地望著他,因為頭昏、也因為淚水。
「不管你是什麼樣子,你都是世上唯一令我牽掛的女人;就算你的心智永遠不會成長,你還是我唯一愛的女人,知道嗎?」他仔仔細細地說。
「愛?」她眨著眼,想看清楚他,可是頭好痛,鼻子也好難過。她忍不住揪著他衣襟,淚水不知不覺掉了下來,身體虛軟地倒在他身上。
「藍雪!」模模她發燙的額頭,無名只能抱緊她。
該死,可惡的風寒!
一連兩天,藍雪都處在高燒的睡囈里。
北宮無名在她床邊守了兩天,寸步不離,除了曹叔、大夫,誰也不準進房。而她昏迷前沒說的話,卻在夢囈里全喊了出來。
那些話一定傷她很深,所以她才會連睡著時都無法忘記,還做惡夢。
兩天過去,她的高燒終于退了,沒再復發。而她的睡容,也終于恢復平穩,不再掙扎不安。
「堂主。」曹叔悄悄進房。
「查出來了嗎?」
北宮無名坐在床沿,背靠著床柱,左手交握著她的右手,而即使睡著,她的手仍主動抓住他。
「是馮寨重整旗鼓,挑了張家鏢局,就是想向你示威。」曹叔回道。
「他們怎麼會知道張家鏢局是玄武堂的據點之一?」
「這也是我想不透的一點。」
曹叔的語氣略沉。「我唯一想到的可能性,是有內奸。也許是馮寨的人混入玄武堂,繼而知道張家鏢局。也有可能是張家鏢局里,就有馮寨的人。」
流雲宮行事從不張揚,為了確保流雲宮本部的安全,各個分支點,都只知道另兩個分支點,一對上、一對下,想要越級上報,是不太可能的事。
「你認為那種可能性比較高?」北宮無名微垂著眼,只望著藍雪的睡顏,兩天兩夜的不眠不休,並沒有在他臉上留下太明顯的痕跡。
「這……屬下不敢斷定。」機率一半一半。
「張夫人的來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