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鐵青著臉,語氣明顯不悅,「那好,如你能拿出哀家滿意的賀禮,哀家就饒你一命,如若不然,明日午時處斬!」
況又鰈和顧辰毓一听太後要處斬況寒卉,開心得不得了,特別是況又鰈,她明明知道況寒卉沒有準備賀禮,卻故意要刁難她,這麼短的時間她就不信她況寒卉能有多大的本事弄出一份太後滿意的賀禮,況且他還是個廢柴!一旁的況亦函眼角也閃過一絲快意。請使用訪問本站。
「臣女听聞太後喜歡山水畫。」直白的肯定句,這句話一出,眾人心里不免顯出一絲嘲諷。山水畫?誰的話能比上王夾的畫?就算再送一副王夾的山水畫,也不過如此!
「哼」單于擎霖冷笑一聲,廢柴女人就是廢柴,總歸是要死的。
「不知有沒有筆墨。」況寒卉不等太後開口,率先說話。
太厚一愣,這是要自己畫嗎?誰人不知眼前的況寒卉是一介廢材,什麼都不會,難不成她要現場作畫?
「上筆墨!」在太後猶豫之際,皇上倒是很有興趣看看這個廢柴能畫出什麼畫。
「小姐,你……」你可是不會畫畫的啊……
「放心。」況寒卉拿起一杯酒用一種極其夸張的方法喝下去之後,得意一笑,「皇上一定要一張最大的紙,不然臣女可畫不出來。」
大紙?況劍胤一驚,越大的紙畫出來的畫越難突顯風格,再說筆也只有那麼大的,這樣一副畫要畫多久啊?!況劍胤現在開始擔心會不會連累到況家。
幾個太監不一會兒就拿來一張大約十平方米的畫紙,端來一大盆墨水和幾十只筆。
況寒卉輕輕一笑,月兌下鞋子,把衣裙打了一個大大的結,扎在膝蓋處。還好記憶封印打開了,不然這次就絕對的出丑了。
不過她還真是驚訝了一下,這個小縣鄉的女子竟然會如此精絕的畫畫方法,正好就讓那些不了解況寒卉的人大開眼界,來看看什麼才是畫畫!
況寒卉把腳尖沾滿墨水,然後直接站到了畫紙上,在眾目睽睽之下,在紙上不停地用腳尖勾描,用大袖袍不停地潑墨,撒墨,動作行雲流水,如舞蹈又如舞劍,剛柔並濟,如詩如畫。
一瞬間,看呆了全場的所有人。本來還想讓況寒卉出丑的況又鰈、況亦函和顧辰毓頓時黑了臉,什麼時候這廢柴竟學會了如此精妙絕倫的畫畫方法?
幾刻鐘後,況寒卉一個飛身,走到大殿上,手掌一揮,幾個太監拉起了這幅畫。
太後一看,不覺一愣,這幅畫比王夾的畫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渾然天成,不加雕琢,仿佛一個立體真實的山水矗立在人們眼前。開始還準備嘲諷況寒卉的人眼角不覺流露出贊賞。
「好,好!賞!」太後高興地眉笑顏開,剛剛的不悅早就忘到腦後。
「多謝太後!」況寒卉沒有做輯,沒有謝恩,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而已就去喝酒了。
這一景象不免讓單于擎霖一驚,難不成之前的懦弱無能都是裝出來的?難道自己看錯了人?眼前的女子明明如明珠般璀璨!
「五哥,這可跟你每次跟我說的不一樣啊,你是不是故意貶低她啊。」一旁喝酒的單于鴻濤大吃一驚,不免戲弄一番單于擎霖。
見單于擎霖臉色不佳,便識相的沒有再說下去。
而單于青瀾倒是喜不自勝,真是個有趣的女人……
「好好好,今日的家宴便到這里吧,明日的花燈節還請諸位才子佳人多多獲勝啊。」太後一看就是心情很好,一雙鳳眼都眯了起來。
「臣等,告退。」眾人拱手做了個輯,便紛紛離去。
「哼,今日倒讓那個廢物出盡了風頭!」況又鰈憤恨的說著。
「你不是說那廢物什麼都不會嗎?怎麼她會畫畫你都不知道?!」顧辰毓一陣譏諷。
「我又不能時時刻刻跟著她,當然不會知道!」況又鰈氣上心來,反唇相譏。
「你……」顧辰毓本就不高興听這麼一說魂力釋放就想打上去。
「姐姐們都夠了,明日花燈節,還愁沒有機會讓那個廢物出丑嗎?」況亦函看不下去了,忙把兩人拉開。
「哼!」二人雙雙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