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巨大的魂力球即將要撕碎況寒卉時,況寒卉眼神一個流動,不過幾微秒,魂力就消失殆盡。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我說過的,教訓我?你不夠資格!」況寒卉囂張一笑。一陣蕭瑟的風吹過,衣袖飄蕩。
「好!」突然一旁的坐在椅子上,品著茶,嗑著瓜子的白子淼鼓起了掌。完全一副看戲的姿態。
「囂張!」況又鰈見況劍胤吃虧,而自家又被一個不知名的男子笑話,一時氣急,一個飛身就要攻擊白子淼。
白子淼眼眸微抬,釋放出一陣強勁的威壓。畢竟是神獸,那威壓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唔……」被威壓弄得喘不過氣來的況又鰈,痛苦的趴在地下,嘴角滲出了絲絲鮮血,面容扭曲的申吟著。
「收回來吧。」況寒卉緩步走到白子淼身邊,看著抱頭痛苦打滾的況又鰈譏諷的笑了笑。
白子淼瞳孔微轉,一瞬間就把威壓收了回來。
仿佛一瞬間來到了地獄和天堂,感受到新鮮空氣的況又鰈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我不想殺你等。」況寒卉一個驕傲的偏頭,轉身就走,白子淼緊跟其後。
風簌簌吹過,況府門前一派蕭瑟之景。躲在門後的況亦函輕咬下唇,況寒卉,此仇我必報!
不一會兒,況寒卉白子淼二人就到了亂葬崗。
尸體腐爛的靡靡之氣隨著陰風陣陣傳來。
「干嘛放他們一馬?你不會不知道‘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道理吧?」白子淼跟在況寒卉的身後,嫌棄的看了一眼腳下的尸體,不經意的詢問其況寒卉。
「嘔……」實在受不了腐爛的氣味的況寒卉側蹲子,捂著嘴巴,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別吐我身上了。」白子淼嫌棄的拍了拍衣擺。
「嫌棄我你還跟著我干嘛。」況寒卉拿著白子淼的一副擦了擦嘴,不是說不要吐到你身上麼?我就擦嘴了,怎麼樣怎麼樣?
「次奧,小爺我的衣服可是很貴的,比你都貴!」白子淼一見況寒卉拿著自己金貴的衣服擦嘴巴,起就不打一處來,趕緊嫌棄的離開況寒卉幾米遠。
「比我貴?信不信我把你賣去青樓都沒人要!」況寒卉一邊尋找著爾洋,一邊碎碎念。
「小爺我這麼美貌無雙,不知多少美人願意倒貼。」白子淼自戀的撥了撥頭發,一副我要說我是天下第二美男沒人敢說第一的樣子。
「挖坑去!」在一番邊吐邊找的努力中,終于找到了爾洋的尸首。
蒼白的臉頰還印著斑斑血跡,身上衣服上的血痕早已干裂,雙眼緊緊地閉著,身體冰的沒有一絲溫度。
一瞬間,況寒卉的心被莫名的情緒填滿。
「小爺我不是苦力!」白子淼舉著手抗議。
「挖坑!」突然凌厲的一聲,況寒卉臉色已經黑沉到了一種境界,眼楮里沒有半點玩笑的成分。
知道況寒卉的心情不好,白子淼也無奈的擺擺手,選擇了一處較遠靠河的地方,不甘心的當起了苦力。
況寒卉抱著爾洋飛身到了白子淼挖的坑處,小心翼翼的把爾洋的尸體放了進去。
「你確定不要說點什麼?」況寒卉在內心默默說著,與玥兒對著話。
「爾洋是個好姑娘,是我對不住她,要是我能早點恢復出來找你就好了。」玥兒的聲音輕輕的落在況寒卉的腦子里。
「也是我對不住她。」況寒卉邊用心語與玥兒對著話,一邊把土慢慢的堆在爾洋的身上。
「為什麼不把她埋在明月十七閣哪?」玥兒聲音仿佛永遠是這麼輕輕地,飄渺的。
「那里即將成為我的戰場,我有我的安排。」慢慢的把土堆了起來,況寒卉站起身,輕輕的拍拍手。
「你是說建立自己的勢力?」
「我倒是忘了,我們是共同體,我的思想倒是瞞不過你。」況寒卉淺笑。
「倒也不是全是。」玥兒盤腿坐在自己虛構的世界的草叢中修身養性,「如果你的思想暴露的太明顯就會被我熟知。」
「算不算是偷窺了?」況寒卉面色一怔,難道自己想建立自己的勢力這個想法很暴露嗎?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玥兒又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只是繞了個彎。
「不,你是我,而我,不是你。」突然,況寒卉沒有用心語對話,而是輕動唇齒,把這句話似暗示,似說明般說了出來。
「誰是誰?」白子淼被況寒卉突然的一句吃了一驚。這女人不會是得了什麼精神病吧,受刺激了?
況寒卉轉頭,對上白子淼一臉‘要不要送她去看大夫’的眼神,瞬間沒了心情跟玥兒談話,「你才得了精神病!」
「哇!」白子淼大呼。莫不是這女人的異能有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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