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不救你了,我走了!」況寒卉氣憤的轉身,你以為我不想去追?!不是因為你我怎麼會攤上這檔子事?!
「喂喂,你還真放著我不管啊?」白子淼拼盡了力氣吼住況寒卉。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
「你說呢?」況寒卉回頭,雙手叉腰。
「那麼現在去哪?」白子淼顫巍巍站定,支撐住自己虛弱的身子。
「平沛縣。」語氣堅定,母容置疑,卻又不帶感情。
其實說實在的,況寒卉心里對那個所謂的祖父一無所知,只是靠著身體的記憶才有所了解,在內心而言,她對這個祖父完全沒有一點兒感情可言的。
但是,從那剛剛心底里散發出的悲痛和憎恨,于是那般的強烈和明顯,應該是從玥兒心里傳出來的吧,如此濃烈的情感。
說話間,二人便已飛身到了平沛縣,這個小縣城自然比不上京城那般熱鬧,雖說小攤、酒家,趕集的人,叫賣的人不在少數,可終究比不上京城繁華,人數之多。
順著記憶中熟悉的路線,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家門口。
話說自從穿越到了這里,這是第一次來自己的家吧,沒想到還是以現在的這種形式,感覺還不是一般的奇特啊。
況府的門匾已經掉落到了地上,大門被貼上了大大的封條,牆園被損毀的出現巨大了的裂縫,一派蕭瑟、毫無生氣之景不遺余漏的呈現在況寒卉眼前。
「拿去。」突然,白子淼遞來一張手帕。
「干嘛?」面對白子淼的這一行為,況寒卉有些無厘頭,一臉疑惑的轉頭看著白子淼。
白子淼一臉不耐煩的把手帕塞在了況寒卉的手里,然後別扭的偏過頭去。
況寒卉不知所以然的接過手帕,像是會意了什麼似的,輕輕用手指拭了拭眼角。
突然,況寒卉一愣。
眼淚?我哭了……
明明是什麼情感都沒有的……
玥兒,是你嗎?是你的淚嗎?
拿著白子淼遞來的手帕擦干了眼淚。也真是難為他了,居然還隨身帶著手帕。
可,這手帕還真是眼熟的很……
況寒卉拿著手帕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又把白子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這,這不就是白子淼袖口上的那段錦繡嗎?
這家伙倒還知道知恩圖報……
況寒卉的腦子里雖然是這麼想的,可心里卻不自覺地泛出了感動的漣漪。
剛想說什麼,卻被眼前突然地景象所驚住。
「祖父!」不自禁的話月兌口而出,況寒卉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心髒在不規則的跳動,強烈情感的壓抑讓況寒卉感覺到明顯的喘不過氣。
一隊官兵押著一個囚籠,囚籠里關押著一個年邁的老人,花白的頭發。蠟黃的皮膚,破爛不堪的囚衣,眼神無力,全身也匱乏的癱在籠子里,一雙布滿褶子的手被牢牢地鎖在木枷之上。當老人看到況寒卉的面容時候,不禁老淚縱橫。
玥兒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抓下況寒卉,搶過身體後就朝官兵的隊伍里沖去。
「痛!」被玥兒這麼一抓,況寒卉摔倒在地。你妹,這樣的拉可是躲也躲不掉的好不好,而且明明的掉在虛幻的地方居然還有痛感,真背!
「祖父!」玥兒沖上囚籠,一把拉住自家祖父的手。
「什麼人?!還不快快下來!」官兵見有生人沖入,對著玥兒就是一陣暴喝。
「祖父,卉兒不孝,卉兒不孝啊……」玥兒見到本就蒼老的祖父還要受此折磨,不禁潸然淚下,言語中慢慢的就是愧疚和自責。
「孩子,祖父無妨……祖父……咳咳……」氣若游絲的祖父剛說了一句話,就止不住的大咳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要把肺都要咳嗽出來似的。
「你是何人?再不走,本捕頭就要以劫獄之罪將你逮捕去縣府!」所有劍士都抽出了劍,擺好了架勢,幾個心急的直接上前就要把玥兒扯下來。
「不……不!」月兒死死地抓住自家祖父的手,帶著濃濃的哭腔,「不,我要和祖父一起,我……」
白子淼本想上前去幫她,可一听見況寒卉的言辭就瞬間呆住了。這還是以前的那個女人嗎?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這個時候,這女人不是應該說一句「誰敢攔我?」然後發動本源之力,直接把她祖父救下來走人不是嗎?
但是白子淼不知道的是,況寒卉是雙生,而現在佔據身體的玥兒是一個沒有本源之力的靈魂。
「孩子,好孩子,祖父……祖父真的沒事……咳咳……」玥兒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家祖父艱難的吐著字,「孩子,祖父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皇室之人?」
「嗯……」雖然很猶豫,但是玥兒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今天陌紫臨時有點事,所以可能更文會慢一點,但是一定保證最基本的三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