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洛軒看到況寒卉和白子淼打掐的樣子,禁不住居然笑出聲來,自己又不好辜負別人的邀請,微笑著,「那好。請使用訪問本站。」
第二天……
朝霞剛剛翻出點點暈紅,天空波動著太陽的光旋,樹木斜斜的影子遮住了明月十七閣的屋檐,一切都深深地沉浸在靜謐之中。
況寒卉天不亮就醒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睡意,只是安靜地坐在搖椅上,靠著溪邊,靜听潺潺的流水,半眯著雙眼,一派愜意。
本想就這麼再補個回籠覺。
「小姐!!!!」突然,毳的尖銳的聲音劃破天際,直逼耳膜而來。
本來還有那麼一點睡意的況寒卉,被這一叫,完全沒了睡意,突然打足了精神。
「怎麼了,毳?這麼一驚一乍可不像你啊。」況寒卉打著扇子,面對毳的驚叫倒是毫不在意。
「呼呼,小姐……小姐……喜事,喜事!」毳從半空中直直的降落下來,剛著地,就迫不及待的以最大的馬力朝況寒卉跑了過來。
「唔……」被毳的尖叫吵醒的寧嵐,揉著惺忪的雙眼,拖著步子從屋里走了出來,「什麼喜事?哈氣……困死了。」
寧嵐很不淑女的連打了幾個哈氣。
「呼呼……」毳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粗氣,猛地拿起茶壺,直接喝起了水。
「到底什麼喜事?你到是說啊。」被吵醒的白子淼明擺著有著起床氣,一臉不耐煩的走了出來。
「小姐,小姐……況又鰈,她……她死了!」毳好半天才緩過勁來,剛剛氣息舒暢了些就說了這個驚天的消息。
「死了?!」听到這里的況寒卉,突然不淡定了。好好的大活人則呢麼說死就死呢?況且還是第一世家況家的大小姐,預蘭國的天才,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本來想漫步走出閣內的寧蒼,听到這個消息立刻提起了精神。
毳拍了拍自己的胸前,緩了口氣,「今早小姐叫我去集市上置辦點上好的茶葉,可是剛到京城內,就看到一行聲勢浩大的喪隊,是半副太子妃的禮制。」
「單于韜文倒是重視。」況寒卉輕動唇齒。想必這應該也是單于韜文精心設計好的吧,單于韜文,開始有些動作了呢……
「我一打听才知道,昨夜三更時,況家大小姐況又鰈突然暴斃身亡。」
「暴斃?!」這麼簡單不負責任的兩個字?呵呵,單于韜文,這到底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這倒是蹊蹺。」寧蒼模了模下巴。照理說,況又鰈如此好的修為,要是投毒的話,一定會有所察覺,那麼偷襲?況府上下那麼多的高手護衛著,光是不怕死的劍士就有幾千人,而魂力在三段以上的更是幾十人,加上況劍胤又是個八段高手……這也太離譜了。
本來是被毳叫聲吵醒的蘭洛軒本想出門看看發生了什麼事,在听到毳說出的消息後,蘭洛軒輕勾唇角的放下了推開門的手,反而坐到桌子邊,悠閑地喝起了茶。
「喜事!大喜事。」突然,況寒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眼冒金光。上次就在想自己的青樓怎麼樣才能把招牌打大,這單于韜文不會正好給了自己一個天賜良機嗎?
「這有什麼好開心的,跟我們一點關系都沒有。」寧嵐縮縮脖子,這明顯跟自己八竿子都打不著嘛。
「白子淼,我那幾件衣服你弄好了沒有?」況寒卉沒有在意寧嵐的話,反而轉頭對著白子淼。
「早好了。」白子淼擺擺手。
「給她們穿上,今天你也跟我一起去京城。」況寒卉興奮的一擺衣袖,就朝自己的閣內沖去,「對了,寧蒼,你等會去安珀山看看方燁遠那邊怎麼樣了。」
「小姐,你就……」你就那麼相信蘭洛軒這個人,讓他一個人呆在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