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妃,非吾不尊 第一百零二章,大師

作者 ︰ 尹陌紫

皇甫玄焱!既然有了未婚妻還來招惹她!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回去收拾東西自己去救子淼好了,省的還虧錢他一個人情!

再說了,皇甫玄焱的事跟她一分錢都挨不上邊!

這麼想著,況寒卉似乎心情稍稍變好。請使用訪問本站。打定主意,一個飛身,就到了皇宮內部。

「玄焱,我送你的禮物不喜歡嗎?」剛剛進入皇宮,就听見剛剛那個女子的聲音嬌嗲的從皇甫玄焱的正殿傳來。

「這是什麼?拿開!」不容拒絕的語氣,毫不給那名女子留顏面,可以想象皇甫玄焱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

這女子不應該是皇甫玄焱的未婚妻麼?怎麼這皇甫玄焱不滿意還是怎麼樣?

況寒卉甩甩頭。

這跟自己一點關系都沒有!

裝作若無其事的把手負在背後,闊步朝著正殿走了進去。隨即,看也不看皇甫玄焱和那名女子一眼,直直的朝著內殿走去。

皇甫玄焱本來看著眼前的女子還有些慍怒,但是況寒卉走進來的一剎那,皇甫玄焱竟然有些欣喜的感覺,可隨即況寒卉目不斜視的朝著內殿走進去的走進去的舉動讓皇甫玄焱真心有些不悅。

這女人難道是瞎子不成?這里一個大活人圍著自己,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咦?這不是剛剛的女子嗎?」女子似乎察覺出了皇甫玄焱臉上微小的表情變化,隨著皇甫玄焱的眼神看過去,女子不偏不倚的正好看著況寒卉旁若無人的走進來,「你怎麼會在這?難不成反悔了?」

女子問罷,又看向皇甫玄焱的表情。

果然,皇甫玄焱皺了皺眉。

難道,況寒卉這女人之前跟她見過面了?!

「皇甫玄焱,不介意我再住一個晚上吧?」不知道為什麼,一听見女子語氣中帶有些質問的語氣就真心的不爽,而且莫名其妙的想反唇相譏回去。

「什麼?!」突然,女子身邊的丫鬟紅兒驚訝的大叫了出來,「好放肆!尊上的名諱豈是你能隨意大呼小叫的?」

「跟你有關系?又不是叫你!」況寒卉一听有人正好點燃了心里的導火線,毫不留情的駁了回去。

听著況寒卉如此犀利的反駁,紅兒居然一下被況寒卉的氣場鎮住了,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紅兒的話不無道理。」女子一見自己的丫鬟吃虧,趕緊上前打圓場,「尊上是我幽界的尊王,豈能隨意直呼名字?」

女子溫婉的語氣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在情在理的感覺,可況寒卉卻不這麼認為,「那你算什麼?」

況寒卉挑眉,意在提醒女子她自己剛剛不也叫了皇甫玄焱尊上的名字?

女子被況寒卉這麼一堵,臉也被氣得通紅。

紅兒這麼一見自己的主子這麼吃癟,趕緊大吼,「我家小姐可是尊上的未婚妻,將來幽界的尊後!這是你一個庶民可以比的嗎?」

紅兒這一句話雖然說得于情于理,但是有一點卻錯了。

況寒卉是庶民沒錯,不過也不是她自己想來的,可是皇甫玄焱請來的!

光憑這一點,況寒卉就沒必要唯唯諾諾的!

「我是比不了,三倍的價錢就為從我手里搶一個小刀。」況寒卉譏諷的笑笑,隨即轉身,「別以為我喜歡呆在這。」

如此狂妄的話語也虧況寒卉說得出口,而且還是在皇甫玄焱在場的情況下。

皇甫玄焱臉色暗了暗,大步上前死死地握住況寒卉的手腕,「過來!」

感覺到手腕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況寒卉撇撇嘴。你說讓我過來我就過來?!豈不是表示我很沒面子?!

寧願讓皇甫玄焱拉著自己,自己也要很有骨氣的絕不回頭!

也不知道為什麼,況寒卉突然發現了自己這個想法以後,居然很諷刺的笑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矯情了?

「皇甫玄焱你放開!」

眼見著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面前拉著別的女人的手,女子臉色不免過不去。

「玄焱,她是你的朋友嗎?怎麼沒听你說過?」女子上前一步,拉過皇甫玄焱的手,故意避開了況寒卉有一尺遠。

「是啊,我們是朋友而已。」況寒卉擺出一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風度,輕勾唇角。

說罷,轉身,緩步朝著內殿走去。

皇甫玄焱剛想攔著況寒卉,突然被女子一拉,在耳畔耳語了一句之後。突然,皇甫玄焱神色大變,一改剛剛的陰沉的臉色,語氣也突然溫柔了起來,「海珊說的很對,我是要陪你去了。」

說罷,皇甫玄焱輕勾唇角,環摟著海珊就輕步走了出去。

皇甫玄焱的舉動讓海珊不由自主的得意的勾起了唇瓣,回頭瞟了一眼走進內殿的況寒卉,心頭不禁高興了幾分。

況寒卉剛踏進內殿還沒幾秒鐘,就听見皇甫玄焱如此溫柔的語氣,瞬間,竟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海珊?!听名字就是那種大家閨秀的風格。果然比起自己有些拗口的寒卉二字,果然是更加的惹人憐愛啊。

沉默著的況寒卉緩緩走進屋里,整理了自己的東西。

今晚就告別吧,果然還是自己去找到五仙宗比較靠譜,說不定還能踫到解決好事情的蘭洛軒,至于皇甫玄焱,一個幽界的尊上,哪有心思管自己這些小事?

傍晚——

林風坐在花園的樓閣里喝著酒。今天听說尊上陪著海珊小姐去有事了,想必也不會有自己什麼事了。想到此,林風勾唇,貌似每一次尊上和海珊小姐出去,都沒自己什麼事……

突然,林風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竟滿滿的一壺酒就這麼直接灌了下去。

要說故人,還是自己跟海珊認識的早些。

突然,林風眼前出現了海珊的影子,模模糊糊,似不真切。

「海珊?」林風習慣性的叫了出口,卻不知是夢境還是現實。

「你怎麼又在喝酒?」帶些慍怒,又有些責備。

林風听到這個聲音,不由得愣了愣,大腦在一瞬間清醒——是海珊!

「真的是你?你不是……」林風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楮,像是要看穿海珊一般,眼神一刻也沒有從海珊的臉龐上離開。

「提前回來了,也想跟你說說話。」海珊輕輕聳肩,似笑非笑的走近林風,習慣性的坐了下來,「就知道你在這,每一次你都會在這。」

林風看著真實的海珊在自己眼前,居然欣喜的笑了起來。

他當然會在這,這里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第一次交談的地方,第一次互相問對方名字的地方。如果不是海珊執意要進宮成為尊上的未婚妻的話,他也不可能被選進來,從小成為了皇甫玄焱的暗衛。

不過,對于尊上,林風還是處于一種敬佩的態度。這也是讓他一直苦惱的原因。

一邊是君,一邊是心愛的人。

「找我有什麼事嗎?」突然的,林風居然欣喜的說不來話,好半晌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

「最近玄焱的身邊多了一個女子?」海珊倒是毫不避諱的直接把心里想的說了出來,可這麼一說,林風就愣在了一旁。

原來依舊是為了尊上……

「是啊,那個女子叫況寒卉,尊上曾經還讓我暗中保護過她。」林風勉強的說著,只有他知道他自己現在的心情是什麼。

「什麼?!」海珊得到這個回答,明顯的露出了不悅的神情。

在她的認知中,皇甫玄焱只是一個君王,一個野心霸道的男子。僅此而已。居然沒有想到皇甫玄焱會為了別人而讓身邊為數不多的暗衛去保護。就這一點,足以讓海珊嫉妒。

「況寒卉是嗎。」海珊喃喃自語。

「你們見過了?」林風問著。依照自己對海珊的了解,海珊會這麼特意的找他來問,絕對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見過了。」海珊對于林風是一個字的假話都沒說,「很是囂張。」

「言歸正傳,你要我幫什麼忙?」

海珊愣了愣,沒想到林風會這麼爽快的答應自己的要求。

但則以楞只是短暫的,一會兒的功夫,海珊就回過神來,將手伸到了林風的面前,利用魂力慢慢的在手心聚集出了一個類似乒乓球大小的球形物體,通透血紅色。

看到海珊手里的這個東西,林風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了下來。

「你真的要這麼干麼?」林風小心的說著,從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就可以看出來,林風不希望這麼做,或者說不想讓海珊告訴自己,要自己這麼做。

「當然。」海珊微笑著把球形物體放在了林風的手掌之上,「你答應過我幫我,不會反悔吧?」

「自然……」林風回應著海珊,也露出同樣的表情笑著,但是內心里卻是寒了一片。

對于海珊的要求,從小到大,林風都是有求必應的,可是這一次,當海珊拿出那個東西的那一剎那,心底似乎有什麼東西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惡寒。

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幫你了。

看著海珊離去的背影,林風碎碎念。

君主和心愛的人,很明顯,林風選擇了前者。

待海珊完全走了之後,一個黑影從圍牆上閃身到了林風面前。

「你真的要這麼做?」

林風一驚,隨即恢復平淡,「原來你看到了,遷柳。」

「別忘了,你我都是尊上的人,唯一的兩個暗衛。」遷柳說著,也不忘提醒林風該干什麼,不該干什麼。

「我當然知道,從我進宮第一天就知道了這個事實。」林風看看手里握著的東西,低了低頭。

「那麼,既然如此,我不攔你。」突然,遷柳的一句話,讓林風大吃一驚。

「還以為你會攔著我。」

「僅此一次。」遷柳說著,一掌與林風擊了一掌,「不過,總不能讓她笑的太猖狂……」

「什麼意思?」

遷柳勾唇一笑,沒有言語。

次日——

況寒卉一晚沒睡,想著皇甫玄焱和他的未婚妻,以及皇甫玄焱突然轉變的溫柔的態度,況寒卉就覺得莫名其妙,在床上轉輾反側許久都沒有睡著。

而一整天,也沒有見著皇甫玄焱一面。

不知道他去哪了。

況寒卉忽然猛地一驚︰自己什麼時候會如此想見一個人?!之前前世的時候對于立晟,也沒有這麼的迫切,而現在……

況寒卉拍了拍腦袋,果然是被玥兒影響太深了。

不過一說到玥兒,況寒卉的眸子就暗了些。

自從上次單于擎霖的那番話之後,玥兒在身體里從未說過一句話,只是靜靜的坐在那里,一襲白衣,也不束頭發,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片空白。

仿佛玥兒天生就是那種淡淡的色彩。

用清水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踱步,朝著門外走去。

剛到正殿,就听見一干以大長老為首的老臣站在皇甫玄焱面前,看形勢,是要集體進諫。

「尊上,請恕老臣直言,既然海珊小姐從國外游歷歸來,那麼應盡快舉辦婚事。」大長老一馬當先,絲毫不被上次的事情所困擾、害怕,「再者,況姑娘一事,完全可以交給驛站處理,讓況姑娘住在驛站,于情于理。」

「尊上,大長老所言極是,況姑娘住在後宮之中,著實不便。」突然,在大長老說完一番話之後,宰相也隨步跟了出來,拱手進諫。

皇甫玄焱听著兩個朝廷中最重要的大臣的話,眼眸微轉,看向眾人,「你等,也是這個意思嗎?」

「臣等同意大長老和宰相的建議。」一干大臣都跪在了宰相和大長老後面,齊聲應答,做了個輯。

听到此,皇甫玄焱突然臉色變暗,「大長老,上次也是由于你的彈劾,使得寒卉差點失了性命,此次,你還想干什麼?」

「臣實話實說。」大長老一看尊上怒了,倒也是毫不介意,反而更加強硬,「且不論況姑娘是否是五仙宗的人,光憑本源之力一點,就不得進入幽界!再加上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絕厄毒體,更是一大災難。她,況寒卉,就是一個魔女!」

說罷,所有人都跟著大長老附和。

「尊上,這絕厄毒體可不是小事,至今都未能解除絕厄花的毒,還請尊上為江山社稷著想。」宰相抖著胡子,嚴聲厲色。

「信不信本尊一個個全都罷免了你們?」皇甫玄焱說著,言語中的怒氣不由得顯現了出來。

「尊上三思。」

一旁的況寒卉是徹底明白了。這里的人是想方設法的排斥自己罷了。不僅由于自己恐怖的能力,自己的身份,恐怕還有一部分那個叫海珊的女人的關系吧。

不過況寒卉到底是不在乎別人的評價的,對于她來說,活著,不是為了別人活著,而是為了自己活著。所以大可不必看別人的臉色,言語而做事。

這也許就是況寒卉隨性的魅力所在。

「既然如此,我正有此意。」

況寒卉闊步走向殿內中央,對立面對著一群大臣。

「況姑娘何意?」突然,另一名大臣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合你們的意思,我走。」干脆利落,每一個字都沒有拖泥帶水。

大臣們一听況寒卉能這麼說,都長舒了一口氣。

而皇甫玄焱卻非常不悅,「本尊不許你走!」第一次,皇甫玄焱第一次在況寒卉面前用上了本尊這個詞。

皇甫玄焱這麼一說,所有人的心又提上了嗓子眼。

皇甫玄焱一個閃身,到了況寒卉面前,雙手捏著況寒卉的雙肩,「你,我寵著!」

這是皇甫玄焱第二次,也是公開的一次對況寒卉說這句話。

況寒卉一愣,還以為上次在古木森林的那一次只是皇甫玄焱怕自己死掉隨口一說的罷了,沒想到,他是真的……

心頭突然一暖,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一想到海珊和皇甫玄焱昨天親密的動作,況寒卉不免皺眉。一甩手,向後退了一步。

可是此時,誰也沒看見這時的大殿內,有一個人正在緩步走進來。

而況寒卉這退的一步,重心不穩,正正好好的一個反身,壓在了來者的身上。

尼瑪!!!

反應過來的況寒卉瞪大了眼楮。

上輩子是不是做過什麼壞事,自己的吻第一次是這麼送出去,第二次還是這麼送出去的!!!

況寒卉瞬間炸毛。

趕緊將自己的唇瓣離開對方的唇。

定了定,況寒卉才看清這個人的面貌。

生平第一次見到這麼空靈的氣質的人,仿佛比玥兒的淡然更增添了意思空寂的滋味,空寂卻不寂寞。標準帥哥的稜角分明的臉龐,卻散發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感覺。

而這時,況寒卉卻暗暗吃了一驚,這分明是個出家之人。暗暗嘆了一口氣,可惜了,這麼帥的帥哥出家了,真是可惜……

但是反觀皇甫玄焱,看著況寒卉又是強吻又是死死地盯著一個和尚看,眼眸不被發覺的暗了暗。

難不成一個和尚都比自己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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