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難道不是嗎?如今我們屈從天道也是緩兵之計!」搖了搖手中的山河扇,豐神俊逸的三皇子身著帝子金裝,自信的目光掃過眾人,在贏得部分大臣勢力言語符合的支持下,最終定格在大公主的身上。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帝國之戰,縱橫捭闔,鋒鏑未出,士氣與威儀豈能落敗!若我們屈從天道,我國將士人民如何看待我們?其他各國如何信服我們?那樣必將一開始就落于下風!甚至因為一招走錯,全盤皆輸!」大公主一身宮裝,秀發被一枚鎏金鳳釵高高盤起,白皙的面龐與烏黑的美瞳相輝映,絕美不失英姿,一襲紅色裙,縴細的腰肢被一條綠色的腰帶束起,將那動人的嬌柔的身姿無形中襯托出來,此刻黛眉微蹙,雖是女子之身,可是一股帝皇的威嚴卻壓落而出。
「大殿下所言極是,我等也認為我滄月一泱泱大國豈能臣服與他國,豈能因為他國陳兵疆土而畏懼!如今雖然內憂未解,可是在面臨存亡危機之時,我國各大割據勢力必將摒棄前嫌,合一國之力全力應對他國外患!如此以來,縱然黑龍軍團所向披靡,可仍舊不敢輕舉妄動。」一位老態龍鐘的老人斷斷續續的說道,須發皆白,步履輕浮,不過以所有人尊崇的目光與文武百官之首站立之處來看,此人必將地位尊崇,德隆望尊。
「原來是戰功卓越的帝國右丞相白起白丞相,小女拙見能得右丞認可,實乃莫大榮幸。」銀鈴般的笑聲穿出,大公主款款而行,來到了那老態龍鐘的白起身旁。
「老夫年事已高,可是心卻不老,自當盡力為國,以報先帝!」說起「先帝」兩字時,所有人都沉默了,因為不僅僅因為這是滄月帝國的恥辱,帝皇被殺道之王偷襲擊殺的恥辱,同時也是滄月衰落,引起天道覬覦的亂之始。
「哼,以卵擊石,自不量力,如今交出聞天奇方為明智之舉。」又是一位重臣大聲呵斥,劍鋒直指以大公主為首的一派,「常言道︰「識時務者為俊杰」,你們這是將帝國存亡視為草屑,如果滄月有什麼閃失,白起你負的起這個責任嗎?」一位有臉面頰有著一道猙獰的刀疤的將軍模樣男子大聲訓斥,怒目圓睜,氣勢居然不下于帝國右丞白起,此人正是皇族八十萬禁軍統領——血屠。
「墨守成規,迂腐!自父王夢逝以來,我滄月帝國立馬分崩離析,且不說各位軍政統領擁兵自重,就連我們皇族內部之間也分崩離析,甚至隱隱形成了皇子之間的政權對立的局面,整個國家混亂不堪,國力早已不如當年,而今你們不思考我國的存亡雄起大事,而且想著苟延殘喘,卑躬屈膝于天道,若我們今日屈服天道,必然被視為軟弱無能,以天道帝君的虎狼之心必將再次犯境,步步緊逼,甚至召來更大災禍,為何不已今日之事為契機,對外一正帝國威嚴,對內聯合諸強,從此恢復滄月國力呢?」蒼老的聲音緩緩道出,可是卻深刻至極,目光如炬。
「哼,一派胡言,你們可還記得我有臉的刀疤!」血屠猛地一聲大喝,看向了眾人。
「嘶……」
……
此刻眾人居然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眼中漸漸泛出了懼怕之意,仿佛想起了什麼。
「這道刀疤是我血屠隨先王征戰沙場,身先士卒的記號,是我血屠為先王擋下一刀的光榮勛章!先帝雖夢,可是先王賜下的打王龍鞭仍舊在此!」說完,身後猛地有兩位雇從抬出一個金色木盒,那木盒之上一條金龍仰天長嘯,一輪紫月環繞其旁,此景正是滄月帝旗,一股股神秘強大的波動傳出,那木盒之中的物品必然不凡。
「血屠,你難道要借此霍亂我滄月?爾敢!」一直不說話立于大公主身後的老嫗猛地一震,蟠龍杖嗡鳴顫動,真力四射。
「哼,我血屠生于滄月,必然永生心系滄月,豈有混亂之心,你們這些人,動不動就喊打喊殺,豈知鋒鏑之害!夫不知用兵之害,就不知用兵之利也!帝國之戰,必將流血漂櫓,生靈涂炭,兵馬所過,白骨鋪地,三軍供養,百姓之肉也!戰後人名流離失所,田地荒蕪,你們豈知?而我們為將者,乃國家性命之主也,豈能兒女性情!」拍了拍胸口的護心鋼鏡,一身寒鐵鎧甲的血屠怒視眾人,陣陣寒氣讓所有熱血沸騰的人頓時萎靡。
「禁軍總督所言亦乃老夫所慮,可是帝國之戰,士氣威儀為先,兩軍未戰,軍心已逝,豈能制敵?天道亡我滄月之心不死,豈能抱有求和之幻想?」白起也不急不緩的說道,不過看向血屠的眼神漸漸多了一絲知己與朋友之情。
「右丞就是右丞,唉!不過如今勢力差距過大,我們能有的底牌沒有幾張啊!」
……
「那我們就以靜制動,既不交出聞天奇,也不拒絕天道帝國,我們派人去落日之城查明此事,再下定奪!同時傳令下去,號令諸強厲兵秣馬,舉兵與疆土,兩軍對壘之際,看那天道敢不敢公然進犯我國!」似乎漸漸有了主意的大公主終于下達了命令,雖然仍有不服,可是在外患之時,唯有心中嘀咕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