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容,你先出去,這里有想容就好。」被這樣一番糾纏,一直沒有注重自己身上胎記的慕解語猛然警醒,當即開口道。
軒轅止瑢黑密凌厲的劍眉擰了一擰,幽黑如夜的目光盯盯的看著慕解語。
「阿容,讓想容來就成,二哥哥說得對,我畢竟是女兒家,雖然我不懼,可不想听到任何于你不利的流言,我待你的心,亦如你待我一般無二。」慕解語盈盈水眸迎上軒轅止瑢的目光輕聲道。
「皇上駕到——」正在此時,外面一聲尖銳的通傳響起。
軒轅止瑢眸光閃了閃,重新坐回木輪椅之上,轉身緩緩的離開,軒轅止琛對慕解語點了點頭後,緊隨著軒轅止瑢而去,而白蘇等人也統統被慕解語打發下去。
房間里只剩下慕解語與花想容之後,花想容好看的妙目垂涎欲滴的看向寬衣解帶的慕解語︰「哎呦呦,小語兒你果然待我最好。」
將衣服褪下,純白的褻衣退至腰際,慕解語回首白了花想容一眼,懶得理她,靜靜的趴好。
花想容雖然嘴上貧,可也知道正事要緊,于是笑嘻嘻的拿著藥坐在榻沿,輕柔的給慕解語上藥,一邊將藥液溫柔而有力的揉進慕解語的傷痕里,一邊輕輕的對著慕解語傷痕吹風,希望能夠減輕她的痛。
等到上好藥,慕解語整個人都滲出一層冷汗,從來沒有這樣的痛,好似牽扯著每一根神經,疼的大腦一片空白。
花想容見到慕解語這般模樣,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皇家鞭笞之刑的鞭子可是從烈火之中淬煉出來的蛇鱗鞭,那一鞭揮下去,傷的可都是筋脈,這話是誰告訴我的?明知道那東西不好消化,你還偏偏要撞上去,你不是自討苦吃,是什麼?」說完,不解氣的略微用力在慕解語傷痕上揉了最後一把。
「嘶……」花想容突然加力,讓慕解語疼的倒吸一口氣涼氣,猛然側首怒氣沖沖的瞪著花想容。
花想容卻毫不示弱的揚頭︰「你現在可不是我的對手,乖乖的躺好!」
說完,就站起身去一旁的銅盆里清洗手,等她擦干手轉過身之後,慕解語已經穿好褻衣,花想容不由的上前將單薄的錦被輕輕的拉上放在慕解語的背上。
「想容,這段時間哪也不要去,每日都由你給我換藥。」慕解語雙手抱著錦枕,閉著眼楮輕聲道。
花想容為慕解語掖被角的手頓了頓,輕輕的應了一聲︰「好。」
對于花想容什麼都沒有問,也沒有提及她後背上的胎記之時,慕解語心口一暖,她們之間的姐妹情誼勝過一切。
她知道以花想容的聰慧,必然能夠察覺到她將所有人都支開獨獨留她必然是有不能讓人知的理由,而花想容或許不知道這個胎記意味著什麼,但一定敏銳的猜測到她為的就是不願讓人知道她背後有這樣一個胎記,否則以花想容那對萬事萬物都好奇的性子,必然在看到的第一時間就會調侃一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