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碗一般大小的石頭向自己飛來,慌忙之中的血宇不得不快速的拔出背部上的巨器,快速的揮動著巨器,在自己身前掃出盾一般的刀影,將所有砸向自己的石頭都全撥了開去。
「這毒人太強悍了,讓他們放投石器。」
門邊的一人剛說完這句話,其中一人就將雙指放進嘴里,對著c o控投石器的人吹出一聲尖銳的口哨,隨即血宇就看到里面那高高翹起的投石器就開始在動,放著上千斤之重的石頭的投杠就開始緩緩的轉向自己這邊,隨即只看到投杠猛地一甩,一塊千斤之中的石頭就猛烈的向自己這邊呼嘯著砸來。
「我靠,這群蠻民,投石器都用上了。」血宇在嘴角咒罵一句,身體迅速的向後騰出了幾丈之遠,隨即,只听一聲悶響,地面顫動了兩下,飛來的那千斤之重的石頭就毫無偏差的砸到之前血宇所站的位置上,那千斤之重的石頭在地面砸起了一個三尺深的大坑,又猛烈的從坑里面反彈了出來,直滾到血宇前面一丈來遠處才停下來,滾過的地面也被帶起一條深深的溝痕。
這要是自己沒能及時躲開,不被砸成肉醬才怪。然而被這莫名其妙的的攻擊惹怒的血宇看向門邊的那些村民時,眼楮也終究是閃過一絲鋒芒,血宇將握著的巨器放回刀鞘之中,上前幾步,在地面撿起之前他們扔過來攻擊自己的那碗一般大小的石頭,牟足全身的勁兒,準備給他們點教訓,狠狠的將石頭向門邊的人扔去。
然而就在石頭飛向人群的過程中,卻一道銀光閃過,一支六尺來長,四稜刃鋒的箭迅疾有力的擊中了血宇扔向那些惹怒了他的村民的石頭,石頭頓時被sh 得碎石四濺,就半空中落了下來,而那支箭向前飛sh 的力卻還未被石頭完全卸掉,繼續向血宇這邊飛來,血宇迅疾的向空間躍起,這才躲過了這支箭的攻擊。
然而看著入地一尺插在地上的箭,血宇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這支箭好霸道,sh 碎自己所扔出的石頭後,竟然還有這般大的余力,從箭身來看,血宇明白,這絕不是一個普通獵人所用的箭,一般獵人所用的箭也就兩尺來長,而且箭矢呈雙稜刃狀,箭矢也就一般黑鐵鑄成,而這支箭卻足有六尺來長,箭矢由百煉綠銀鑄成,泛著碧森森的寒光,而且箭矢開四刃,呈四稜錐形,無堅不摧。
隨即,好奇、憤怒、驚訝結為一體的血宇將目光投向那道防御大門內,不久後就有一個衣著妖嬈的年輕女人出現在那道大門旁,一雙棕s 的獸皮制造的長靴套在那縴長勻稱且打得筆直的小腿上,從小腿部位到大腿部位果、露出那白玉無瑕般的肌膚,大腿以上是一套緊身的短裝,緊裹著那豐腴圓滑的臀部和那兩團女人最愛以之為炫耀資本的**,緊裹的短裝也將那小巧玲瓏的腰肢的曲線勾勒得那般完美。
如果說這世間真的有一種女人能讓男人流鼻血,那麼現在的血宇一定已經血盡而亡了,人們常常用花來比喻女人的美,但是對于眼前的這個女人,血宇覺得用花來形容她的美,完全是對她的一種侮辱。
她的腰際懸著一個箭盒,箭盒里的箭並不長,但是到後來血宇才知道那些箭都是能收縮的,她的手里握著一柄碧綠s 的長弓,弓弦縴細且泛著銀s 的耀眼光芒,這弓弦雖細,但是血宇可不敢小看它的威力,女人靈動的眼楮帶著一絲冷艷的美,那種冷艷的美完全能掩蓋住她此時的殺氣。
血宇從她的眼楮中看不到殺氣,但是能從她接下來的動作中看到殺氣,她的手正在不疾不徐的伸向箭盒,然後就從箭盒之中抽出了一根三寸來長的箭,縴長的手指抹過箭身,箭在緩緩的被她拉長,長及六尺之多,然後她又不疾不徐的將箭搭于弓弦之上,整個過程她都似不慌不忙的,但是她完成整個過程的動作卻也只用了兩個呼吸之間的時間,不慌不忙,但卻又那般快,這完全源于她嫻熟的動作。
看著她的弓弦正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往後拉,血宇慌忙舉著手,上前走到陷坑旁邊,唾沫珠子橫飛的解釋道︰「唉唉唉,姑娘,誤會誤會誤會,這完全是場誤會,我並不是他們口中的什麼毒人,我只是從魔獸山脈里出來的路人。」
然而,對于血宇的這句話,那女人只是皺了皺眉頭,掃了血宇一眼,當看到血宇全身漆黑,著裝另類時,那女人最終還是沒有因為血宇的這句話而收手,他手里捏著的弓弦還是在往後拉。
「n in i個熊的,都說我不是毒人了她還來。」血宇在心里無奈的叫苦,隨即迅速的往後掠退,她sh 出的箭的那股霸道勁,血宇可是見識過的,他可不敢輕視,從她身上的氣息,血宇也能感應到這個女人可不止比自己強一二重那麼簡單,所以離她越遠,自己能躲開的機率才越大。
血宇一邊退一邊拔出背部的巨器,以便應對隨時的攻擊。
對于一個氣息比自己強出不止一二重的女人,她的箭在對著血宇的時候,血宇可不是在看她的箭,而是看她的手,因為血宇明白,對于這種氣息比自己強出很多的箭手,當你看到她的箭sh 出再閃躲時已經來不及了,唯有盯著她的手,看到她做出放弦動作的那一剎那開始閃讓,自己才能避開她的這一箭。
這一箭剛好從血宇旁邊呼嘯而過,血宇若再慢閃一步,這一箭勢必穿透他的胸膛,血宇額頭上再次冒出了冷汗,他覺得自己怎麼這般倒霉,一路上遇到的盡是強悍的人,先是泰城雄手下的兩個大武師,後是泰城雄,再又是血魔,現在又是這個美到吐血卻又蠻橫不講理的女人,簡直是無語了。
然而當這個女人看到血宇能閃開她的這一箭時,眼里也是閃過一絲驚訝,在她的預料之中,這一箭完完全全的可以穿透血宇的胸膛,然後瞬間讓血宇致命。
作為自己一個斗士三重的人,眼前這種氣息比自己弱上很多,修煉境界比自己低上很多的人,居然能讓開自己的這一箭,她覺得有點匪夷所思,看向血宇的眼神似乎再度審度了一下,隨即又再度恢復那慣有的冷艷和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