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叫啊!你囂張啊!」跟蘇杭久了,鐘文濤這個三十歲的男人也變成了一個憤青了,他一邊用力的扇鞋拔子的臉一邊罵道︰「他媽的你也知道痛啊!你剛才不是那麼**絲的啊?」
「大哥我錯了。」鞋拔子帶著哭腔道︰「那麼多人,你為什麼就打我一個啊?」
「臥槽,你還問啊?」鐘文濤一拳上去道︰「老子打的就是你這種**絲啊!」
「你叫什麼?」蘇杭走到鞋拔子臉的面前問道。
「大哥啊!你來砸我場子,竟然不知道我是誰??」鞋拔子臉要哭了,他苦逼著臉答道︰「這世界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混亂了?」
「砰!」蘇杭順手拿起地上的板凳砸到鞋拔子臉的頭上,一下子他的腦袋就開花了,鮮血順著臉頰直流!!!
「他媽的,這個時代已經是發展到了我想打誰就打誰的地步了。」蘇杭惡狠狠的狗血道︰「只要我看你不順眼,我他媽的就有資格捶你!」
「那你總的告訴我看我那一點不爽啊?」鞋拔子臉苦逼道︰「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
「看你的長相不順眼!!」蘇杭說︰「這個算不算???」
鞋拔子臉此時已經奔潰了,自己在這里混了十幾年了,今天倒好,莫名其妙的來了個賭錢的戳穿了他的騙術,怕影響以後生意和自己名聲的鞋拔子準備揭竿而起,結果,反倒被人給揍了不說,連個正當一點的理由都沒有,這是哪一出啊?
「我還以為是你輸了錢不服呢!」鞋拔子捂著頭上的傷口望著蘇杭哀求道︰「這樣吧,我把錢退給你怎麼樣?」
「你不說我倒是給忘了。」蘇杭點了點頭道︰「看你人不錯,這樣吧!原本我想廢了你雙手的,現在打算廢你一只手,你看看選哪一只手啊?」
「大哥你混哪的啊?」鞋拔子臉y 哭無淚的問道︰「見過不講理的,但是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講哎喲別打了」
見他不合作鐘文濤再一次的拳腳相加。
「你說不說?」蘇杭蹲沖包頭躺在地上的鞋拔子臉問道︰「你叫什麼?跟誰混的?」
「我叫王蠻子。」鞋拔子臉答道︰「跟誰混,哼,我怕說出來嚇得你鳥褲襠!」
「臥槽!!!」蘇杭起身一腳揣在王蠻子的肚子上道︰「你他媽的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我說,我說,我是跟青龍會的。」薛蠻子一臉痛苦的答道。
「 擦!!!」
「啊!!!!啊!!!!」
「回去跟你們老大說,青龍會的人我見一個打一個!」蘇杭廢了王蠻子一直右手,撿起地上那些屬于他自己的錢後對王蠻子說︰「你記住了,我叫青龍會他爹!!!!」
蘇杭說完帶著鐘文濤甩袖而去
「牛逼,這才叫牛逼,多少年了沒人敢出來跟五爺的青龍會較勁。」
「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圍觀的人群驚嘆道。
「老大,我們回酒店?」鐘文濤跟著蘇杭走出棋牌室來到大街上問道︰「這麼近,安全嗎?」
「你豬腦子啊?」蘇杭白了鐘文濤一眼道︰「你也不想想,這家酒店可是五爺在宜賓最大的產業之一,沒有什麼地方有酒店里那麼安全了,你想想,底下的混混再牛逼也不敢去砸五爺名下的酒店啊!!!」
「y n險!!!」明白過來的鐘文濤對蘇杭豎起大拇指道︰「我今天才發現,你他娘的夠y n的啊!」
「走吧,回去多叫幾個人。」蘇杭詭異一笑道︰「這次我們也當一回流氓,挨個的把五爺手下的場子全部給砸個遍!!不信他不出來!!!。」
「老大你這是要以暴制暴啊??」鐘文濤一臉興奮的說︰「這下終于可以打人不用給醫藥費了。」
這個世界有很多zh ngf 不能出面解決的事,因此才有了許多個無名的組織,無名的人,他們就隱藏在大街小巷里,必要的時候便會采取以暴制暴以惡制惡的方式,而現在的蘇杭就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一直以來他都像一只羔羊,被人追的滿山跑。
現在,他要做的是一條蛟龍,把這潭死水攪渾,然後去偽存真找出他想要的真相!
酒店9樓客房。
「嗯?」蘇杭開門見床上坐著一個女人,他疑惑的看了看,然後又退出房間,看了看房門的門牌。
「別看了。」孫怡然怒視著蘇杭道︰「這里就是你的房間。」
「嘿嘿,怎麼?你找我有事兒啊?」蘇杭笑著望著孫怡然道︰「你怎麼不在自己的房間跟你的好姐妹看電視啊?」
「老實交代。」孫怡然走到蘇杭面前道︰「我見隔壁有個洗浴城,你吃完飯就跑了出去,是不是帶著你那兄弟去找小妞去了?」
「孫怡然你不要總是這樣無理取鬧!!!」蘇杭忽然發火道︰「你怎麼永遠都是這麼麻煩?」
蘇杭被孫怡然的話氣得一下子血液飆升,哪有這樣的?以後要是出去幾天豈不是天天要吵架打架?
蘇杭的x ng格就是那種他沒有做過的事,絕不會讓別人胡說,在他的世界黑就是黑,做了就是做了,所以孫怡然的話無疑成了一根導火索!
「你沖我凶什麼?」孫怡然從床沿下站起來怒視著蘇杭道︰「我又沒有得罪你!!!」
「你還沒有得罪我?」蘇杭也怒視著孫怡然︰「我出去一會兒辦點事兒,一回來你就說我出去找小妞了,你腦子沒有進水吧?我像那種人嗎?」
「你不是那種人你怎麼從那浴室的樓道中走出來??」孫怡然雙手叉腰道︰「我在陽台上都看見了,你還跟我裝!!!!」
現在的蘇杭真想去跳樓,這時他在想起棋牌室就在浴室的下面,相隔一層,棋牌室的廣告是打在面朝馬路的窗戶上,而洗浴中心的廣告是在樓下的馬路邊,一眼便能看見。
「你給老娘解釋,給老娘編啊!!」孫怡然怒不可揭道︰「好你個混蛋啊!一進城就忍不住想要去找小妞瀉火,老娘難道比不上那些小妞嗎?你信不信我把你下面的那東西給你廢了?」
「砰!!!!」
一聲巨響,整個樓道都能听見,蘇杭一拳打在紅木制作的房門上,那五公分厚實木的房門被他一拳打穿不說,連房門背後的牆上都留下了一個拳頭印。
「有病!!!」蘇杭罵了一句之後轉身走了。
其實孫怡然也委屈啊!吃晚飯就找不到蘇杭的人影了,結果剛才在陽台上幫吳雨霏兩年曬衣服的時候看見蘇杭跟鐘文濤兩個人神清氣爽的從打有浴室廣告的樓道里走了出來,她便以為蘇杭去那個了,這也怪蘇杭沒有跟她說。
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到瘋狂的時候,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讓女人非常的重視。
越愛就越不能控制自己,越愛就越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忠于自己的,越愛就越容易因為在乎而不明就里的發火,有時一個女人對男人發火是出自內心對那個男人的愛,因為她想他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