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楚狂為哪般 第48章 狗娘養的法律

作者 ︰ 全作

古人有「四喜」,久旱逢甘露,它鄉遇故知。請使用訪問本站。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書生落榜,總會觸景觸情吟詠一首詩。而那首詩在不同的年代被一群失落喪志的人用以歌詩詠志,從而流傳開來,成為千古名詩。

能成為千古名詩,著實不容易。歷史長河詩人騷客多如繁星,歷史也就記住突出的歷史環境,後代才有「唐詩宋詞元曲」之說。在那種大環境中,總會涌現不少文史巨人,從而後代流傳廣泛的作品也就集中在那些文史巨人身上。

那孤月,那烏啼,那寒霜,

那江,那寺,那飄揚的鐘聲,

最痛苦最悲涼的要數那客船。

不是自己的船,可睡得安穩安心?

一夜愁眠吟出千古名詩!

全作沉聲問道︰「剛才是什麼掌法,怎麼帶有寒意?」

江楓漁低聲曼吟道︰「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頓了頓,倏地目綻精光,高聲道︰「這是我的月落寒霜掌!」

「厲害!難怪吹雪差點飲恨敗北。」全作這回終于明白吹雪為何渾身是傷,面對江楓漁這種高手,沒有多少人能從中討到便宜。

江楓漁忽地恨聲道︰「如果昨天是我鎮守‘鮮花怒火’那邊,就不會出現今日我在此單獨與你會戰的場面。」

接著以挑釁的語氣說道︰「如果是我在那里,你就沒有多少表現的機會矣。」

全作並沒有反諷對方自視甚高,因為經過剛才的短兵相接,他對眼前的對手有了初步的了解。他認為眼前之人絕對有實力去做任何艱巨之事。

他冷然問道︰「為何策劃世貿劫案?」

江楓漁道︰「為了筆記本。」

全作聞言,臉色微微一變,繼續問道︰「你是否暗中指揮阿仁阿義兩人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搶劫?他們的心智是不是受到蠱惑?」

「不錯。感謝上天給予我絕佳的機會完成這次任務。」

「既然是搶劫,為何還要開槍射殺阿義?」

「你應該明白,我是不能隨便開槍殺現實中人的。殺阿義的人是早已埋伏好的阻擊手。只不過,那個阻擊手已經被我收買,他只要按指示去做,就能做好自己的角色。還有,我在他的阻擊槍中安裝了一些儀器,所以才有那麼神準的命中率。」

「目標是墨純,卻沒有射殺墨純,竟然利用死人刺激墨純,到底這與筆記本有何關系?」

「林世叔看完那本筆記本後並琢磨思考了一晚,從筆記本中尋找到一些與七彩之心相關的蛛絲馬跡,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刺激墨純沉睡的靈魂,解除七彩之心的封印。林世叔乃天縱奇才,才智卓越,深諳影子理論,通過此種方式喚醒七彩之心。」

全作聞言,震駭不已。他萬萬想不到林盡染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尋找到七彩之心的癥結。他不敢肯定對方是否所言非虛,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墨純經歷世貿劫案後所受的打擊難以言表。

江楓漁見對方臉色陰晴不定,明白對方心存質疑。

他攤攤手,道︰「既然你們偷偷記錄其他筆記本的內容,為何不去檢查一下墨純其他的筆記本,你們會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

對方居然知道己方的行動,頗令全作大吃一驚,後來一想,對方純屬推斷,也在常識之中,他忙問道︰「什麼現象?」

江楓漁神秘道︰「龍的圖騰。在你追蹤這里的時候,林世叔發現筆記本閃過一道七色光芒,接著筆記本的某一頁自動翻開,上面赫然有龍的圖騰。」

「什麼?」全作忽然掠過不祥的預兆,至于是什麼令他不安,他也說不清楚。

他盯著江楓漁說道︰「不管你們耍什麼陰謀詭計,我都不會讓你們得逞!」

說得斬釘截鐵,字字鏗鏘有力,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威嚴。

江楓漁怪異一笑,道︰「七彩之心我們志在必得,遇神殺神,遇佛滅佛。至于你這個神的傳人,更是除之而後快。桀桀!」

全作冷冷一笑,道︰「隨時奉陪。」

「只可惜我現在沒空。希望下次能你好好地過上兩手。」

江楓漁詭異說道。

全作怔了一下,還不容他反應過來,江楓漁竟然縱身撲向湖面。

「別跑!」全作欲要阻止,奈何對手出其不意,且身手矯健,看著那華麗的縱姿,也只能望影興嘆。

「撲通」一聲,湖面濺起輕微的水花,江楓漁整個人像條大魚沒入水中,杳無蹤影。

「還是來遲一步,讓這廝給跑了!」

聲到人到,趕來的人不是誰,正是公孫吹雪。

他看著湖面的波紋漸漸消失,目力所及,發現數道影子在湖中向深處游動,對方料敵先機,布防嚴謹,一股失落感深深地縈繞心頭。自上次交手後,他對江楓漁抱有極強的戰意,亟待一分高下。

全作也看出吹雪的求戰的**,為免他窮寇直追,當下問道︰「純怎麼樣了?」

「游雪玫等人照看著,情緒也漸漸緩和下來。只是人有點恍惚,精神不集中。」

「這些混球為了達到目的,竟然不擇手段,傷害一個身心正處于成長的年輕人,實屬可惡至極。」

「如此好的機會都不去戕害墨純,只是刺激墨純,看樣子,他們這麼做,目的肯定與七彩之心有關。」

「你能叫你的人去查查其他筆記本是否有龍的圖騰嗎?」

「可以。龍的圖騰是什麼?」

「不清楚,只是印證那些混球的話。走,我們回去看看軒轅長生是否已經破解筆記本的內容。」

全作剛挪開腳步,忽地發現吹雪臉色變得極為驚慌。

他內心一緊,忙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說時,盯著吹雪耳朵里的獨立型耳機。

「墨純突然背著背包沖出我家,秦鋒等人怎麼攔也攔不住。他坐上一輛摩托車向市區進發。現在我妹正暗中派人跟蹤。」

吹雪一臉憂慮,一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全作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他略一思考,回憶起世貿劫案的一些片段。

忽地,他說道︰「臨死前,阿仁在墨純耳邊說了一些話。估計墨純是為了完成阿仁的遺願。等等,阿仁的母親得了重病,需要一筆錢治療。純背著背包,肯定是去銀行。」

「他要搶銀行?」

「應該不是,當時阿義搜出銀行卡,估計那銀行卡已經在純的身上。所以純要到銀行取錢。」

吹雪忽地想到不利的因素,忙說道︰「那名婦女到公安局領回自己的東西,發現少了銀行卡,肯定報案。如果公安追查失蹤的銀行卡,肯定懷疑到墨純的身上。現在墨純去銀行提錢,那豈不是作繭自縛?」

全作聞言,先是一震,然後歸于沉靜。他說道︰「純一直有一個武俠夢,長這麼大,都沒做過一件俠義之事。他此番去取錢,目的是為了幫助阿仁的母親。一個老人失去依靠的兒子,那打擊有多大?盡管墨純這麼做觸犯法律,但人活在天地間,就要做到問心無愧。他正在做一件驚天動地,影響他一生的事。而我們,只能配合他完成他人生中的壯舉!」

吹雪靜靜地听著,咀嚼話中的含義。最後,他微微一笑,道︰「那我們暗中相助吧。」

「哈哈」全作放懷大笑,笑罷,接著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率先移動腳步。

吹雪神情愉悅,緊隨其後。

後來全作為了了解墨純為何有天大的膽子去做那些事,姑且做一回小人,私自看了墨純的日記本。在翻開記事的那一頁,他差點笑噴,日記居然有題目,狂妄之人果然有狂妄之舉。

內容如下︰

狗娘養的法律

2003年10月2日晨

你們見過死人嗎?

踫過死人橫死在你面前嗎?

我不僅見過死人,還眼睜睜看著兩個人死在我面前。

奪人魂魄的槍聲猶如惡魔攫取性命,那麼刺激那麼變態。

那兩個人是純爺們,我敬佩他們。

是什麼bi迫他們走上不歸路?是什麼讓他們罔顧法律「喪心病狂」地持刀搶劫?搶劫是違法犯罪的,難道他們是法盲?他們是否考慮過法律的威嚴?

法盲可怕嗎?可怕!但至少可以教育。

但比法盲更可怕的是知法犯法,因為這類人是在惡意踐踏法律,法律。他們已經病入膏肓,根本就無藥可救!

他們是懂法的,知道搶劫是違法犯罪的。但他們是bi不得已的。他們是被bi的!

他們只是替母親要回一些救命錢,才狠心持刀搶劫。可想而知,bi他們走上犯罪道路的力量是多麼的邪惡。

他們選擇暴力解決事端,那是對法律失去了信心。他們肯定早已訴諸法律,多處奔波,得到的答復肯定是「回去等消息」。

是的,他們很听話回去等消息,但等到母親奄奄一息時,依然還是開了空頭支票的消息。于是,他們失望了,這才一腳踢開法律,親自操刀解決。

是的,他們相信法律,但絕對不相信草著法律的人。

法律完不完善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人心的腐化,正義得不到伸張。

今日,我,墨純,決定為死去的勇士討回失去的東西!哪怕冒著殺頭的罪。

狗娘養的法律被一群狗娘養的東西操著,並為骯髒下流的行為立貞節牌坊!

作者的話︰

最後一段敏感字太多,只能走偏鋒,影響閱讀質量,敬請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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