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推著小推車運煙酒過來,大老遠就看見兵子,「哎呦,兵哥啊,還以為你今天不來呢?」
兵子看見有人跟自己打招呼,「我怎麼能不來呢?」兵子看見小推車上面的名煙名酒,「今天生意不錯啊,都拿推車運名煙名酒了啊。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露露把推車推到兵子面前的桌子停下,俏皮地說,「還不是托你的福啊?」
「什麼意思?」兵子一點不知情。
「這車煙酒都是你旁邊的大帥哥點的啊。」露露說著嫵媚的看了一點趙天宇。
「啊?天哥,這麗都總會的煙酒很貴的啊。」兵子沒有像凱子一樣低聲附耳說,而是直接叫貴,又拿起一瓶十五年陳釀的五糧春,「這酒在這恐怕要四五千吧?」
「呵呵,兵哥就是識貨。」露露把煙酒陳放在桌子上面。
趙天宇看著也是一臉苦楚,他不是在意酒太貴,而是就太多,可能是之前自己的話說的也不準確,本來是想紅的白的啤的都來一點好讓兵子跟凱子挑選,畢竟第一次來請客這也是正常禮數。
「露露小姐,你覺得我們三個人能喝這麼多嗎?」趙天宇還是忍不住詢問。
「呵呵,我這可是看你意思照辦的啊。」露露裝無辜。
趙天宇也懶得跟她討價還價的,「兵子,凱子,你們選一瓶白酒或者紅酒,其余在就留幾打啤酒,煙就一人一包。」
這樣是最合理的,露露當然也不會傻樂樂的認為自己店里的這些名酒能全部賣給坐著的三個人,因而在三人挑選之後又把剩下的名酒帶回去了。
「天哥,就是洋氣,」幾口白酒下肚,兵子就開始說話很大聲,「不瞞你說,今天這酒就算我們這些沙幫的小弟們過年過節的時候都喝不到一口,你一來就讓我們開胃了。」
「是啊,天哥,以後我們兄弟兩個就跟你混了。」凱子也有點酒醉朦朧。
「好說,好說。」趙天宇只是喝了一口五糧春,感覺味道不純就沒喝了,「我趙天宇就算再窮,第一次來還是要請你們兄弟兩個喝好。」
「說的好,」兵子又舉起酒杯,「來,天哥我敬你一杯。」
「我也敬天哥一杯。」凱子一同舉杯。
「還有我呢,」露露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冒了出來,「三個大男人喝酒多沒情調啊。」
酒能亂性,兵子接著酒勁一把就把露露拉到自己身邊,「來得正好,來,我們一起敬天哥一杯。」
露露是個老江湖,自己動手倒酒,「來,天哥,我敬你。」
一飲而盡之後,露露又開始推銷,「天哥,我們這天香間美女很多哦,要不要我再去叫幾個姐妹過來?」
趙天宇當然對此不感冒,本想一口推辭,但是看見凱子一副意欲而為的樣子,「凱子,你有想法?」
凱子頓時有點害羞,天香間他經常來,自然有中意的陪酒女,但是自己又不好明言,這種難言之隱就是金錢。
「哎呀,你還害什麼臊?都是今天天哥請客。」兵子又轉過頭笑著請示趙天宇,「是不?天哥。」
「沒錯,難得凱子有興趣,我自然不會讓你掃興啊。」趙天宇成人之美。
「天哥,那我就點了啊。」凱子還是有點不自信,「我要點那邊那個角落里彈鋼琴的那個美女。」
順著凱子的手指向的方向看過去,確實看見一位不施粉黛,天生麗質的少女。
「你小子眼光不錯啊。」兵子不禁稱贊道,「我怎麼沒有發現這天香間還有這麼清純的美女啊。」
趙天宇看著也是眼前一亮,確實不錯,主要是在這胭脂堆里凸顯的更加淡雅迷人。
「不行,」露露反對,「她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而且脾氣很不好,跟我們這里的姐妹基本上不來往的。」
「怎麼不行?有錢能使鬼推磨,花場里的女人有誰不愛錢的?」兵子似是了解。
「她跟老板有過約定的,只是在這邊彈鋼琴,不過問陪客人的事情。」露露言語中待著一絲絲嫉妒,也待著些許不屑。
「哎嘿,我就不信了。」兵子說著站起身來準備過去強拉。
露露連忙拉著兵子,「兵哥,你可悠著點,上次五湖建材的杜老板就動過這樣的念頭,結果被她給打了。」
「什麼?」兵子听著更加來勁了,搓了搓雙手,「我就喜歡刺激的。」
露露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兵子已經溜達過去了,凱子也連忙跟著過去,自己喜歡的馬子可不能讓兵哥給搶了。
「啪啪」連著兩個響亮的耳光,打得旁邊唱歌跳舞的痴男怨女都停了下來,目光都交集在兵子紅著的臉頰上面。
「可不要給男人丟臉啊。」人群中不知是誰在慫恿。
兵子哪里受過這種窩囊氣,單手指著坐著彈鋼琴的少女,手指都能看出在顫抖,「你要不給臉不要臉啊。」
「我看是你給臉不要臉吧,我都搭理里,你還來勁了。」女子一點不示弱。
「呀嘿,我是怕別人說我打女人不道德。」兵子挽起衣袖,準備開干。
「就你這痞子像,還有什麼道德可言?」女子故意挑逗道。
「好,就憑你這句話,今天這女人兵哥我打定了。」說時遲那時快,兵子伸出雙手去抓那女子。
女子很淡定,等到兵子的手伸到自己面前的時候,立馬抓著其中一只,反手就把它扣住。
「哎呀!」兵子一聲尖叫,還沒怎麼動手就被擒住,這是輕敵的緣故。
「沒……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兵子咬著牙忍著痛說道。
「哼!」女子把兵子的手扔開,以為兵子已經認輸。
但是兵子不可能就此罷手,這次他不再輕敵,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掄起重重的拳頭準備給出自己致命的一擊。
拳頭呼嘯而至,女子化拳為掌順著兵子拳頭的方向接住兵子的拳頭,一拉一推,兵子自己一個踉蹌倒在身後的牆下,女子還是安如泰山。
接著女子不再猶豫,直接沖上前去,一腳就踩住兵子剛剛就受傷的手掌,「還想打嗎?」女子還用高跟鞋的鞋跟在兵子的手掌之中碾了幾下。
痛的兵子只能嗷嗷大叫,一旁的凱子看得目瞪口呆,一時間忘記上面幫助自己的兄弟,看來今天這馬子誰也泡不了。
「切,切。」人群之中又有人譏諷倒在地上的兵子,隨後又是一堂哄笑,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挑釁那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