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車開到洪山別苑的時候,嵐兒和晴兒已經在大門等候,這是趙天宇打電話通知她們的。請記住本站的網址︰n。言情內容更新速度比火箭還快,你敢不信麼?
郝俐看到依山傍水、屋舍成群的洪山別苑不禁感嘆道,「趙天宇你居然住在這樣的好地方?你是富二代?」
「呵呵,不算什麼富二代,只是住了間比較大的房子而已嘛。」趙天宇勉強從縫隙中說出話來。
「哇塞,這還不算富二代,這邊還有這麼大的莊園?」郝俐又看見遠處的花園和游泳池以及高爾夫球場。
「這麼大的莊園又不是我的,我只是暫時租住在這旁邊而已。」趙天宇這話還真是實話,這洪山別苑是嵐兒通過趙氏家族與商業合作伙伴——沙城最大的房地產廠商朱克能朱老板商議暫時租住的,這別苑的主體別墅原本是朱克能自己修建給自己休閑休息之地,在設計的時候就注重了清靜安逸,所以跟其他商業場地還是很分明的隔離開來,但由于朱克能工作太忙,沒有時間過來,所以很多時候都是空閑,干脆就租給趙氏集團。
而別苑之中其他之處還有許多商業休閑之地,比如高爾夫球場和露天的大型游樂園,還有很大一部分的園林,這些地方平時就會有很多游客消費,不算在主體別墅之內。
豪車頂入停車位之後,晴兒和嵐兒連忙過來開車門,但是車門一打開兩人就驚住了。
「啊!怎麼會這樣?」晴兒大聲叫道,只見車內異常凌亂,兩個人差不多已經合體,韓琪的外衣已經摔在地上,內衣也是掀之即掉,呼之欲出的玉胸壓在趙天宇已經的胸膛之上。再看趙天宇,上衣已經差不多全部月兌掉,只有衣袖勉強還掛在手臂之上,的拉鏈也被扯壞,最要命的是趙天宇臉上和胸膛之上到處是韓琪小姐的口水。
「快,快把韓琪小姐拉開。」趙天宇見車門被打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呼喚道。
于是嵐兒和晴兒二話不說就把韓琪小姐從趙天宇身上拉扯下來,話說這拉扯像是撕開兩塊黏在一起的膠布一樣,兩位美女廢了老大的勁才辦到。
韓琪被拉開之後,趙天宇頓時感覺空氣好新鮮,猶如重獲新生的感覺,走下車來還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這到底怎麼回事?韓琪小姐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嘛?」晴兒把韓琪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之上。
「她被人下藥了。」趙天宇回答。
「什麼藥會讓人這麼放蕩?」嵐兒問道。
「極樂散,一種江湖上失傳的藥。」趙天宇回答。
「啊?原來是這樣呀,是不是蔣峰下的?」嵐兒猜測道。
「沒錯。」趙天宇回答。
「這是個人渣!」嵐兒唾棄一句,看到郝俐又有所顧及,以為郝俐還是蔣峰的下屬。
郝俐笑著走了過來,「沒必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現在已經不是蔣峰的下屬了。」郝俐像是甩下重擔一般。
「真的嗎?話說這種人渣跟著他沒什麼好處,那你以後怎麼辦呢?」嵐兒不免替郝俐擔心。
「跟著趙天宇混啊。」郝俐說話的時候斜視看一眼趙天宇,眼神中像是帶有一種曖昧。
「呵呵,我們少……」嵐兒話說道一半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快改口,「我們這位趙天宇少年還是很有前途的。」
幸好郝俐沒有察覺出什麼異樣,倒是調侃道,「說的沒錯,看見這麼大的別墅我就知道不會跟錯人了。」郝俐還是惦記著洪山別苑這里的豪宅,「哦,對了,你們都住在這里嗎?」
「對呀,這里我們暫時借住在這里。」嵐兒解釋道。
「這麼大的一片房子你們居然能租借到?」郝俐還是不敢相信。
「呵呵,當然需要一點錢啦。」嵐兒這種解釋是合理的,你要是說憑借關系才借到手的,那豈不是又會沒完沒了的追問。
「哼!」郝俐瞥了一眼趙天宇,「還說自己不是富二代。」
「好好好!我是富二代可以了吧,富二代就這麼讓人鄙視嗎?」趙天宇這會兒不得不承認。
「富二代就不要藏著掖著 。」郝俐不以為然。
「俗話說的好,有才不外露,我不至于成天到外邊說我是富二代吧。」趙天宇勉強解釋。
「我們還是先進屋吧,韓琪小姐又有點不老實了。」晴兒建議到,話說韓琪現在身上的藥效已經完全發揮出來,在車上經過一段時間的激情之後韓琪自身也有點精疲力盡,開始又迷糊起來,所以雖然由兩位美女攙著還是有點站不住腳。
進入房間之後,嵐兒和晴兒把韓琪安放在沙發上面躺下,「先讓韓琪小姐睡上一覺吧,也許一覺醒來就會好了」晴兒揣測道。
「這樣子恐怕,如果不泄欲的話恐怕藥勁不會驅散,會一直這樣昏睡下去。」郝俐反對道。
「那怎麼辦?」晴兒焦急道,側眼看著少爺,心里想著少爺現在金剛之軀還沒煉成還不能泄陽氣,就算不需要練就什麼金剛之軀自己也很難面對這種事情。
趙天宇突然想起什麼事情,「如果想要祛除體內的藥物,我倒是想到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晴兒听到有另外的解救途徑連忙問道。
「嵐兒不是有種號稱能解百毒的百散神水嗎?用神水一泡看能不能祛除韓琪體內的極樂散?」趙天宇說道。話說這百散神水還是嵐兒從終南山帶出來的,這可是晏子大師視之為寶物的藥水,是嵐兒苦苦求來的。
「可是,我這神水是解毒用的,韓琪小姐吃的極樂散是一種藥,不是毒藥,我怕不行啊!」嵐兒沒有把握。
「不試試怎麼知道?」趙天宇像是很有信心。
「那就試試吧。」晴兒建議到。
于是晴兒和嵐兒就扶著半昏迷的韓琪進入浴室,趙天宇就很客氣地邀請郝俐坐下,請她吃些瓜果。
「怎麼?難道你看不上韓琪小姐?連這種忙都不願意幫忙?」郝俐吃著水果嬌羞地調侃趙天宇。
「正因為這種忙很特殊,所以不能趁人之危呀。」趙天宇解釋。
「嘖嘖,說的跟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一樣。」郝俐嗤笑道。
「呵呵,」趙天宇知道郝俐這是調侃自己,「不說什麼正人君子,至少我是個好人。」
「少來!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郝俐手臂一甩說道。
「這話誰說的,可不對喲!」趙天宇反駁道。
「哼!我姐說的!你有意見?」郝俐像是歪理不饒人。
「你姐說的?那我得找你姐好好說道說道。」趙天宇听著郝俐提及她姐姐,不由的興奮。
「一提到我姐你就這麼興奮?你不會真的對我姐有什麼好感吧?」郝俐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趙天宇。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你姐有意思了?」趙天宇像是詆毀不承認。
「如果是的話,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你沒戲的。」郝俐勸道。
這人就是這樣,本來可能沒有這份心干壞事,但是老是被人誤會的話,就會義無反顧地去干壞事。郝俐這麼詆毀自己,趙天宇有種莫名的**想去試一試,「不試試你怎麼就知道我沒戲?」
「哈哈,你看你看,終于露出原形了吧!」郝俐像是打贏一場勝戰一樣開心。
「是你逼我這麼說的。」趙天宇解釋道。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你之所以沒有把韓琪小姐怎麼樣,是不是顧忌我們有人在場啊,如果沒人知曉的話,你一定會像一只餓狼一樣把韓琪小姐撕裂了吧。」郝俐趁火打劫。
「俗話說君子慎獨,我保證我能做到不懂韓琪小姐一根汗毛。」趙天宇拍著胸膛道。
「鬼才信你。」其實郝俐的心中也不敢確定趙天宇會是哪種人。
「你如果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趙天宇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