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蠍的人?有點意思了。」邪僧走到那個人的身邊,把那個被打暈的人弄醒了,一臉邪意的笑容看著那個人。
聶幽沒說什麼,只是郁悶的皺了皺眉︰「怎麼,我們退出那個世界了,居然小魚小蝦都敢到華夏來打秋風了嗎?」
那個白種人醒來,看到自己已經身在一個辦公室里,三個一看就知道不好惹的人,正在用三種不同的眼光看著他。
一個眼光是不屑,那是血斧的。
一個眼光是邪意,那是邪僧的。
一個眼光是惱怒,那是聶幽的。
「說吧,誰請你來的,來做什麼。」聶幽看著那個人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有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常年在那個世界養成的那種威壓,不自然的再次散發出來。
那個白人低下頭,一聲不吭,看樣子是打算什麼都不說了。
「血斧,處理了。」聶幽沒工夫和他磨牙。
血斧答應一聲,就要走過來提著他走出去。那個白人頓時感覺心里一個激靈,猛地抬起頭,驚駭的看著聶幽。
「這是華夏,這是一個**律的地方。你不能隨便對我怎麼樣。你應該把我送到你們的警察局。」那個白人一口流利的華夏語。
聶幽不耐煩的擺擺手︰「帶走。」
血斧自然不會對聶幽的話打折扣,直接伸手一只手就把這個身材高大的白人拎著脖子提了起來。那白人頓時慌神了。
「哦,不!我的上帝啊!我遇到了什麼人!該死的,我只是來這里游玩的。」白人滿嘴都在放炮。
血斧提著他幾步走到門口,繼續往外走去,那個白人頓時再也撐不住了︰「哦,不,聶!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雜兵而已。我只是負責來觀察你們的行動規律的。你不能這麼殘忍。」
「血斧,停一下。」聶幽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一絲邪意的笑容。
那白人血斧丟到地板上,頓時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頭上的汗水仿佛小溪一樣流了下來。那個世界中流傳的關于聶幽的傳說看來是真的。對國外的人,從來都是沒有任何余地的。
「好吧,我說!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需要在華夏得到一個合適的身份。你知道的,我是毒蠍的人,我任務失敗了,如果回去,也沒有任何可以讓我活下來的機會。」那個白人顯然很怕死。
「說!給你三十秒。」聶幽怎麼可能答應他的條件。
「好吧好吧,我自己解決這些事情。我接到了一個雇主的合同。他要求我們殺死你。當然,我們知道,血色百合的人已經接下了同樣的訂單。但是我們沒有想到,訂單的目標居然是你。這也是我來到這里之後才發現的。你知道的,我們做這一行的,不允許泄露雇主的消息。當然,前提是你知道而你並不願意泄露。實際上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雇主是誰。我只知道,這個雇主來自中國,應該是一個很有能量的家族。除此之外,我就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白人很無奈的擦著汗水,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聶幽看著那個白人︰「好了,你可以走了。不過在你走之前,我會把你送到警察局。我認為你一定很喜歡華夏警察局的生活。」
「哦,不!你不能這樣,聶!我們說好了的,我說我知道的,你放我走。」白人驚叫起來。
他可是在華夏也是有案底的,一旦被交到警方,不死也要月兌層皮。
「我從來沒答應你任何事情。」聶幽擺了擺手。「血斧,打電話給杜昊。杜昊對這個人一定很感興趣的。」
白人還要叫嚷,卻被血斧一個手刀直接打暈過去,提著走了出去。
「你怎麼看?」聶幽看著邪僧。
邪僧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過了好一會才說道︰「不知道。我很納悶,為什麼你最近似乎運氣不太好。難道是因為東嵐集團的關系?你要知道,東嵐集團畢竟是一個資產過百億的集團。覬覦的人肯定不會少。在國內,資產百億,而且擁有海外的商路,確實是很讓人眼紅的。」
「如果是因為東嵐集團,倒是可以理解。」聶幽並不在乎這樣的事情。
之前在那個世界的時候,遇到的刺殺什麼的還少嗎?
現在的情況,和那個時候比起來,只是毛毛雨而已。
「對了,剛才的事情,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定和周家、趙家有關系。現在估計只有他們希望置我于死地。」聶幽仔細想了想,慢慢的說道。
邪僧看著聶幽︰「要不要我去一趟他們家?」
聶幽搖了搖頭︰「我們既然選擇了退出,就按照這個世界的規則來辦吧。除非他們願意踏入那個世界。但是我想,他們一定不知道踏入那個世界的後果。」
邪僧臉上露出了一股莫名的笑意︰「那個世界……豈是他們這些家族可以參與的。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這個覺悟。」
「好了,你先去休息吧。我估計我們下周要離開至少一個星期左右,我們走後,這里的麻煩會很多。你和靈狐要面對的事情估計不少。」聶幽看著邪僧說道。
邪僧無可無不可的點點頭︰「其實我覺的,那個世界也不錯。」
「可我們都會老的。我不希望有一天,我像一條狗一樣死在別人的手里。」聶幽吐出一個煙圈,幽幽的說道。
邪僧微微一怔,隨即默默的站起來,往外走去。
枯坐在辦公室里,聶幽的神思有些迷糊,不知不覺間已經天色大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驚醒了沉思中的聶幽,讓他恍然驚覺,站起來,眯著眼楮拉開窗簾,看著東方新生的太陽,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又是新的一天啊!」自言自語著,聶幽活動了體,往訓練場走去。
等出了一身汗,洗個澡,回到辦公室,才發現自己的桌子上,已經放著一份早餐,一看手筆,就知道肯定是蘇葉做的。
一口賽掉一個煎的金黃的蛋,頓時滿口生香,不知不覺之間,聶幽已經和蘇葉之間產生了一股說不清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