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幽躺在床上,鼻子里不斷傳來葉紅顏身上淡淡的清新的氣息,這讓他心里很是冒火。冰@火!中文可是她只是自己的合作伙伴,甚至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是。而且,自己結婚了,有老婆了——雖然,聶幽從來沒把結婚證當做一回事。但是既然有了,尤其是五叔做主,聶幽還是一直有著自己的底線的。
不過這床最多也就是一米二寬左右,兩個人躺在上面,怎麼都顯得有些窄小,聶幽除非不動,否則難免會踫到葉紅顏。葉紅顏也是一樣。
聶幽長期接受的訓練終于起了作用,靜靜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突然聶幽想到了個那個禽獸不如的笑話,居然忍不住笑了出來︰尼瑪,自己這真是禽獸不如嗎?
葉紅顏听到聶幽的笑聲,突然轉了過來︰「你笑什麼?」
「我笑你也要管?」聶幽白了她一眼。
葉紅顏定定的看著聶幽,什麼都沒說,就是那麼坐著定定的看著聶幽。她沒帶睡衣,現在就穿著內衣,白色的內衣,哪怕關了燈,透過窗子外的光,依然看的很清楚。不得不說,葉紅顏的胸很雄偉,可以算得上波濤洶涌。身材也不錯,至少不比蘇葉差。如果一定要做一個比較,蘇葉還真的比她差了一個層次。
「好吧好吧……我只是想到了一個笑話。」聶幽無奈的說道。
「什麼笑話,說給我听。」葉紅顏的聲音有些冷,但是卻有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思。
聶幽懶得和她較真,只想趕緊度過這難熬的一個晚上,就隨口說道︰「有一對男女朋友外出,住賓館。女的就在床中間劃了一條線,說男的如果過線,就是禽獸。男的就憋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女的起來看到,就直接給了男的一巴掌,說禽獸不如。ok,講完了。」
聶幽的笑話實在是枯燥的很,但是葉紅顏听完,過了一小會,突然笑了起來︰「這女人還真是……」
聶幽沒有接她的話茬,只是閉上了眼楮。
「你是打算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葉紅顏突然看著聶幽。
聶幽直接打起了呼嚕……
「你給我睜眼,我知道你睡覺不打呼嚕的。」葉紅顏伸手揪住聶幽的耳朵。
聶幽一下子彈跳一樣坐了起來︰「你到底要干什麼?別惹我。在床上,你一個女人招惹一個正常的男人,是很不明智的。」
「干嘛那麼大反應,我只是想知道,你今天晚上,是打算做禽獸,還是打算禽獸不如。」葉紅顏定定的看著聶幽。
聶幽無語︰「那你是希望我做禽獸還是明天早晨給我一巴掌?」
葉紅顏一愣,沒料到聶幽居然反問回來︰「回答我的問題。是我先問的。」
「你……好吧,我打算禽獸不如。你覺的不合適,我不介意做一次禽獸。」聶幽看著葉紅顏,嘴角一挑,露出了一個邪意的笑容。
葉紅顏看著聶幽,突然站了起來,她的身體似乎剎那間亮了起來一樣,讓聶幽再也無法挪開眼楮!
甚至聶幽大腦一片空白,他的腦子里的字典中,完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或者句子,來形容此刻的葉紅顏。
「你現在選擇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葉紅顏的聲音里充滿了誘惑。
聶幽看著葉紅顏,眼楮微微有些發紅,突然一伸手,把葉紅顏直接拉倒在床上︰「必須禽獸。」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了起來。
聶幽頓時清醒過來︰丫的,上了這丫頭的當了。
「哼,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葉紅顏不屑的說道。「還不下來。」
隔壁干媽的聲音突然傳來︰「小幽,怎麼了?」
「啊……沒什麼,有蚊子。」聶幽頓時一陣大囧。
「蚊子?」干媽納悶,看看窗外,這個時節的北方,樹葉都快落光了,別說蚊子,蚊子腿都看不到……
翻個身,干媽繼續睡了。
主臥里,聶幽和葉紅顏兩個人都臉色發赤,都忘記這房子隔音並不太好了……
「你還不下來?」葉紅顏咬著嘴唇,臉色有些玫紅。
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對一個女人來說,確實是一種很尷尬但是很奇怪的感覺。
聶幽沒動,反而突然低下頭,一下吻住了葉紅顏的嘴,霸道的敲開她的貝齒,吸吮她的香舌。
「嗚……不……」葉紅顏一驚,連忙掙扎,可是在聶幽的手中,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聶幽的動作越來越凶狠,葉紅顏的力氣感覺在快速的失去,她忍不住有些恐懼︰她還是個處女!哪怕她身在海市這樣的華夏第一大城市,對于性的觀念也算是很開放。但是她從未曾想過,就在這種時候,給了這樣一個男人。
聶幽的大嘴滑向了她的脖子,葉紅顏呼吸粗重起來,兩只手不由自主的摟住了聶幽的頭,沒有推拒,反而似乎是有些期待一樣。
聶幽的腦袋滑到了她的胸前,阻礙了聶幽的行動,他正要伸手解開她的的時候,葉紅顏突然猛地一震,突然用力,推開聶幽︰「不可以。」
聶幽被她這一推,也弄的恢復了神智,看著葉紅顏喘息著的玫紅的臉,在黑暗中越發的誘人,猛地一咬自己的舌尖,頓時清醒了許多。
「對不起!」聶幽從葉紅顏的身上滑下來,還有些喘息。
葉紅顏雙手捂住胸口,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是不由自主的一般,微微轉過身,居然鑽進了聶幽的懷里︰「今天不行。干媽在隔壁。明天去酒店,我可以……」
聶幽一愣,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真的已經和蘇葉結婚了。這事,恐怕……」
葉紅顏突然吻上來,堵住了聶幽的嘴,打斷了他的話,然後松開︰「這跟你的妻子沒關系。我也不會成為第三者。這只是偶然發生的錯誤。」
聶幽苦笑,偶然發生的錯誤,有這麼錯誤的嗎?
他很想推開葉紅顏,但是他的手卻遲遲沒有動作,只是任由葉紅顏靠在他的懷里。甚至他的手還不由自主的撫模著她光滑如玉的背部,感受著她柔美的曲線。
強迫自己轉移了注意力,足足一個多小時,聶幽才慢慢平靜下來,然後終于睡著了。
天色亮了,聶幽和葉紅顏走出臥室,爆匪只穿著一條大褲衩和兩根筋的背心,就那麼隨便蓋了條薄薄的毯子,在客廳的地上打了個地鋪。看到他們兩個出來,爆匪突然伸了個懶腰坐了起來。
「啊……好大的一只蚊子。奇怪了,這個季節了,蚊子們該冬眠了吧?怎麼還有一公一母兩只大蚊子不怕冷呢?」爆匪一臉的壞笑。
聶幽臉皮厚,什麼反應也沒有,葉紅顏畢竟是女人,頓時臉漲紅了……
「干媽,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一步。你和成子處理一下這里的東西。過兩天,咱們一起去海市。」聶幽今天上午還要和方二見一面,順便見見那些昨晚趕過來的幾個家族的少爺們,具體的詳談一下保全的事情。
干媽自然不會阻攔︰「嗯,沒事。昨晚紅顏和我說了,咱家里現在也算有錢了。這些家具什麼的,就不帶了。我本來打算租個車帶著的。就送給鄰居們好了。我們就帶點衣服什麼的就行了。也沒什麼可收拾的。你去忙就行了。成子,你一起去吧。有什麼事也能搭把手。家里的家具,我都盤算好了送給誰,就讓他們自己來搬。」
爆匪連忙跳起來換了衣服,跟著出來了。看著爆匪的衣服,聶幽笑了笑,也不說什麼,直接出門。
開車先到了一家已經開門的商場,進去給爆匪挑了幾套衣服,其中一套當時就先穿上。這個過程,葉紅顏毫無疑問的充當了顧問的角色。
不得不說,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做人靠衣裳馬靠鞍,狗帶鈴鐺跑得歡。
原本就是一個民工形象的爆匪,一身筆挺的阿瑪尼西裝換上,換一個精悍的平頭發型,頓時便的剽悍無比。雖然看起來極其像是一個保鏢,但是這氣質完全不同了。
「把墨鏡摘了,這搞得跟個保鏢一樣。」聶幽無語的看著爆匪。
爆匪一點不在乎︰「我也就能干保鏢。其余的咱干不好,也干不了。沒什麼。」
聶幽懶得理他,由他去了。
上午的會面很簡單,雙方一拍即合。現在困擾聶幽的問題,依然是人手不足的問題。畢竟收到正規軍訓練,能到海外執行安保任務,可能隨時發生戰斗的人員,並不是那麼好找。胡春明他們是個特例。這一次,卻要聶幽他們自己組建隊伍了。這樣的隊伍組建,麻煩是很多的。不說別的,只是武器裝備和運輸,都是個大問題。
不過這也不算多大的難事,聶幽當場就給教官打了電話,要他立刻去野戰部隊招募。至于資金問題,方二和幾個少爺們倒是爽快的很,也不管合同有沒有簽訂,先期支付了五千萬用于準備工作。
處理完了事情,下午回到酒店,葉紅顏的工作驟然繁重起來,這一次的安保任務至少明面上是正經的安保合同,該有的法律文書很多,需要注意的細節也極多,需要做的事情很麻煩。
而聶幽,這個時候,和爆匪兩個人,悄然來到了島城的海軍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