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紐約方向的集裝箱卡車,開出小鎮立刻加速狂奔,直接沖上了高速道路。後面的車子緊追不舍。只是這高速公路雖然是雙車道的,一輛大型的貨櫃車,卻足以堵死超車的可能。
大貨櫃車在路上不停的攔截後面企圖沖上來的車子,一直開出幾十公里,突然後面的貨櫃一下子打開,里面的土豆仿佛是瀑布一樣傾瀉而出。頓時灑滿了整個路面。
圓滾滾的土豆頓時讓後面的車子失控,接連撞出了高速公路。
開車的狼牙嘿嘿一笑,猛地加速,車子往前竄去。
等到後面追蹤的人終于想辦法追出來的時候,追出幾十公里,卻只看到一輛橫在高速公路上的貨櫃車,里面已經是空空如也。
「頭,這輛車是假的。」帶隊的人立刻氣急敗壞的對著通話器喊道。
開往北方的車子遭遇幾乎相同,只是這輛車子倒下來的不是土豆,而是黃豆……
開往南方的車子,遭遇到的,則是……滿滿一車傾倒而下的三角釘!
聶幽他們離開小鎮,很快就在後視鏡里發現了追蹤而來的車輛。
看到這些車輛,聶幽笑了笑︰「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看來對方也是下了力氣了。那就好,陪他們玩玩。進山。」
開車的血斧方向盤猛地一打,直接拐上了一條向西北方向的道路。進入了一條山谷。
這里的山谷,不是前往紐約機場必須經過的山谷,而是一條只能算是山谷的地方罷了。車子速度超過一百八十公里,仿佛是箭一樣在高速公路上狂奔。很快轉入山谷,轉過兩個彎,看不到了。
後面的車子立刻加速追了上來。剛拐過一個十分陡峭的彎道,開車的白人突然眼楮一下子愣住了︰「****!」
一腳踩死了剎車,車子帶著巨大的慣性,雖然急剎車,還是撞到了前方一輛橫著的貨櫃車上。幸好速度已經降低了不少,並沒有什麼損失,只是車頭撞的難看了,人員卻是很正常。
看著一輛黑色的suv沿著道路疾馳而去,駕車的人跳下車,大罵不已。
車上跳下幾個人,看看情況,只能是無奈的聳聳肩,準備返回。
可是就在他們剛要返回車上的時候,一個讓他們脊梁骨發寒的笑聲突然從道路兩邊陡峭的崖壁上響了起來︰「你們好,歡迎你們的歡送不過我們暫時沒打算離開,想要請你們做個向導。」
聶幽和血斧以及爆匪邪僧的身影出現在兩面,爆匪的手上,抱著一挺重機槍,他身後一個一米九多,好像是一頭狗熊一樣的大漢,卻扛著一個火箭筒,已經瞄準了他們。
「如果我是你們,那麼現在我就會立刻把所有的武器丟到地上,然後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祈求我們的饒恕。」聶幽的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兩輛追擊的suv上,一共有八個人,听到聶幽的話,幾乎是出奇的一致,丟下了手里的武器,掏出身上藏著的其他武器,乖乖的跪在地上,雙手抱頭等待著命運的降臨。
他們旁邊,一個不高的東亞人笑著走出來,把他們的武器裝備全部扔到了懸崖下面,然後直接命令他們月兌下所有的衣物,排成一排,站在懸崖邊上。
聶幽等人下來,押著他們鑽過堵路的貨櫃車,來到貨櫃車的對面,這里還有一輛中型卡車,也是一個小型的貨櫃車。
邪僧一臉婬笑,打開了車門︰「清吧。」
看著打開的車門里冒著絲絲冷氣的保鮮貨櫃,那些人頓時驚叫起來。他們現在可是光著,這些東方人,連內褲都沒放過。這個樣子,如果進入零度以下的保溫貨櫃,他們一定會凍死的。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們。我們只是接受了雇用而已。」那個明顯是隊長模樣的人叫了起來。
「哪那麼多廢話,進去?否則,我不介意給你們解決的沒有痛苦。」邪僧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一槍打在一個人的腳邊,崩起的石子打在其中一個人的小腿上,那個人頓時疼的跳了起來。
看到他們不是只是威脅,那些人看看冒著冷氣的貨櫃,咬咬牙鑽了進去。
他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對這種程度的寒冷,還是有辦法承受的。至少,在短時間內是沒有問題的。
鑽進去之後,門立刻關上了。他們頓時在貨櫃里開始各種活動,保持自己的溫度,防止自己立刻被凍僵。
等到他們感覺到貨車停下來,車門打開的時候,每個人的頭發眉毛上,都開始結霜了。不過他們倒是沒多少事情,只是極其狼狽而已。
「嗯,還不錯。」聶幽看著貨櫃車里的人,笑了笑。「先生們,那麼,你們現在打算告訴我一些什麼嗎?」
「不不不,你不能這樣做。這是規矩。我們不能泄露雇主的信息。否則,這一行我們就沒法干下去了。」那個隊長立刻拒絕了聶幽的要求。
聶幽點點頭,笑著說道︰「很不錯。那好吧,去,把貨櫃的溫度再下降五度。關門。」
「哦,不,我的上帝,不能這樣做。你讓溫度下降五度,我們沒辦法撐下去。我們已經有人被凍傷了。」那個隊長立刻沖到門前,努力的推著門,不讓門關上。
邪僧的槍舉了起來︰「你喜歡太監嗎?」
「哦,我的上帝!不要這麼做。」雖然想推門,但是在邪僧的槍口下,那個隊長選擇了退讓。
「嗨,我的朋友們。如果你們有什麼想要告訴我的,那就敲門告訴我。哦,我差點忘記了。我們半小時以後,就會離開這里。而你們……講繼續留在貨櫃車里。按照貨櫃車的保險貨櫃的質量,以及車里還剩下的油料。大概還能保持零下十渡的時間三天左右。只要你們熬過三天,說不定會有人來這里找你們。那個時候,你們就得救了。」聶幽在貨櫃的門即將關閉的時候,笑著說道。
「哦,不,我說!天哪!你簡直就是地獄的撒旦,惡魔。我告訴你我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那個隊長受不住了。
他剛才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他看到這里是一片森林的深處。如果按照一般的習慣,這里幾個月沒有人來都是正常的。
若是把他們繼續丟在這里,不需要很久,幾天的時間,他們就會死去,被凍成冰棍,然後一直到幾個月之後才會被人發現,然後……然後會發現,他們都已經腐爛成為一堆爛肉了。
聶幽讓邪僧打開了一條門縫︰「說吧,我的朋友。我一向都是很友好的。」
「是這樣的,有一個人給我們一個雇佣任務。只要我們抓到一個華人,然後找到他攜帶的一封信,就給我們五百萬米金。這是個很簡單的任務,不是嗎?所以我們來了。不過我們現在放棄了。」隊長急匆匆的喊道,兩只手在身上不停的搓著,保持著血液的循環。
「你的消息似乎沒什麼價值。你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我感興趣的是什麼。關門。」聶幽的臉色一冷。
「哦,不!那個人只是發布了雇佣任務,並沒有路面。給我們的定金,也只是一個不記名的賬戶。你應該也干過我們這一行,知道這里的規矩的。」那個隊長死命的頂住門。
「如果你們拿到了,怎麼交貨?」聶幽看著門縫。
那個隊長連忙說道︰「放到儲物櫃里。紐約廣場旁邊第一家超市的某個儲物櫃里,他會聯系我們的。」
聶幽點了點頭︰「放他們出來吧。」
貨櫃車里的人頓時如臨大赦,逃命一般的跳了下來,站在地上亂跳。實際上,這車里的溫度,也不比車外差多少。只是車里的感覺太不好了。
這個世界,在這個地方,溫度大概也就是零上五六度的樣子,光著還是很冷的。
「我需要你們幫我做點事情。」聶幽看著他們,擺擺手,旁邊的血斧把一個箱子拿過來,丟在他們的腳下。
「哦,不,這會讓我們丟失巨大的信譽,我們以後都沒有辦法繼續干這一行了。」那隊長驚叫。
聶幽笑了笑,拿出一支雪茄點了︰「兩個選擇,第一個,按照我說的去做。第二個……」
聶幽指了指貨櫃車。
被抓過來的八個人,都是面面相覷,回到貨櫃車,是萬萬不行的,因為那樣等于是找死。
可是如果去做這件事情,看這伙人的專業態度,就比自己這些人更強,要反抗是不行。而以後肯定是要告別這一行了。
只是告別這一行,他們這些人還能做什麼?
那隊長在活著和失去干這行的資格面前,選擇了活著……
「別耍花樣。」聶幽笑著說道。
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台攝像機對著他們,把他們的「優美」的身體全部都錄了下來……
「我的天哪,他們錄下了視頻。該死的!」一個稍微年輕些的眼尖,突然看到了攝影機。
所有白種人都愣住了,這些人太卑鄙了,居然給他們錄制了**視頻……有的時候,男人比女人更加懼怕**視頻。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