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墨走上前去,拍了拍印天樂的肩膀,印天樂回過頭來見到是秦墨,立刻又是一個熱情的熊抱。(鳳舞文學網)
秦墨一把將他推開,無奈地說道︰「這種熱情的擁抱要省著點用,留著以後抱美女才對!」
「我倒是想的,哪個美女會讓我抱啊!」印天樂一臉幽怨地看著秦墨說道。
「那也不能抱本少爺!」秦墨看了看印天樂沮喪的神情,突然驚叫了一聲,「你不是失戀了吧?」
「這你都能看出來?」印天樂頓時一驚。
「廢話!你一臉哀怨的樣子,像個被拋棄的怨婦,誰看不出來?」秦墨鄙夷的看了印天樂一眼,「你怎麼剛入門派就禍害同門的師姐師妹啊?」
「愛情來了想攔也攔不出啊!」印天樂的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憂傷。
「你喜歡上哪位姑娘了?」印天樂的話讓秦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是住在我們附近的李師姐啊!」印天樂打量了一下秦墨,「這麼漂亮的美女別說你不知道啊!」
秦墨還真的不知道,自從加入天心派一來,他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哪有時間去在意附近住了什麼人。
見秦墨一臉茫然,印天樂驚奇地問道︰「這麼國s 天香的美女你都不關注平時你都在干嘛的啊?」
「修煉啊!」秦墨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提到修煉,印天樂不由得打量了一下秦墨的修為,可惜他是看不透的。
「你現在練氣期幾層了?我怎麼看不出來啊!」印天樂問道。
「練氣期六層,哦,對了,你也是來挑戰的嗎?」秦墨決定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
「啊!六層!你太妖孽了吧,才這麼點時間就突破了,一,二,三層?」印天樂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數完之後還一臉狐疑地看著秦墨。
「不信就算了,我今天來這里就像搶個洞府用的,你來了這麼久有沒有試著挑戰一下?」秦墨不理會印天樂的質疑,問道。
「我又不是**,無緣無故去找虐啊!我是因為突破到了練氣期三層,所以過來放松放松看看熱鬧。」想著秦墨的修為,印天樂覺得自己才突破了一層就出來晃蕩有點太丟人了。
「這場比賽打了多久了?」秦墨轉身看向九十號洞府前的戰場問道。
「這個洞府的主人擅長土系法術,像是背了一個龜殼一樣,偏偏挑戰的這個師兄的主靈根又是木靈根,攻擊比較弱,兩個人這麼打來打去已經有段時間了。」印天樂看了看場上的比賽有些無語地說道。
秦墨看了看場上的比斗,果然同印天樂說的一般,一個久攻不下,一個死守不出,局面一直這麼僵持著。
秦墨看了一會居然有種昏昏y 睡的感覺,旁邊的圍觀者也有點不耐煩了,都喝起了倒彩。
最後,那名木靈根的弟子臉皮太薄,受不了場下的噓聲,拱手認輸了。土靈根的修士再一次成功的守住了自己的洞府。
「還有哪位想試一試,報上名來,不過要等我休息好了再打。」那名土靈根修士得意洋洋地說道。
現場一片啞然,木系法術雖然不長于進攻,但是那名木靈根弟子的修為卻比這位九十號府主要高上一層,這樣都打破不了對方的防御,同級的弟子不管什麼靈根也都不願意再上去被人看笑話了。
「我來試試!」秦墨分開眾人,走到了場中。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在場的大多數都是練氣後期的弟子,有幾個會看不出秦墨的修為?
「哈哈,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哼,狂妄無知,看你吃了苦頭之後還會這麼自大嗎!」
「練氣六層想挑戰練氣八層?你以為是同階挑戰啊?還是回去再修煉幾年吧!」
「這小子倒不簡單,看樣子也不傻,難道是在隱藏實力?」
頓時,各種議論聲在圍觀的弟子中響起。
秦墨倒真沒有必勝的把握,但是觀察了兩個人的比斗之後,秦墨覺得自己有一試之力,萬一輸了那就回去接著修煉好了,至于面子問題暫時不在秦墨的考慮範圍之內。
那名府主看了看秦墨的修為,冷笑了一聲,說道︰「在下介成天,不知道這位勇敢的少俠如何稱呼啊?」
「在下任三禾!」秦墨倒是沒有理會他的挖苦,報了個假名字。
場下的印天樂頓時一驚,而後又釋然了,秦老大就是聰明,這樣輸了就不丟面子了,可是怎麼起了這麼一個土氣的名字啊!
其實秦墨倒不是怕輸了丟人,而是怕贏了影響太大,自己在天心派的事情能瞞多久還是瞞多久吧!至于這個假名字為什麼這麼土氣,那是秦墨拆了自己姓氏取的,純屬巧合。不過還好是姓氏,若秦墨拆的是自己名字,那就土得令人崩潰了。
「你打坐恢復吧,我等你!」秦墨說完就坐在了一邊。
「老子我沒那麼多閑工夫,對付你這個練氣中期的女圭女圭哪里還用打坐恢復,我們開始吧!」介成天輕蔑了看了秦墨一眼,心中卻是暗喜,要是以後來挑戰的都是這樣的白痴,老子豈不是千秋萬代,永佔這個洞府了。
秦墨抬頭看了看介成天一眼,淡淡地說道︰「我不想佔你便宜!」
介成天看到秦墨這個態度,心中暗想,這小子有點骨氣,要不我就打坐恢復一會?
誰知,介成天剛要坐下,秦墨猛地站了起來,接著說道︰「不過,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有便宜不佔那不成傻子了,秦墨不是傻子。
擦啊,我哪里堅持了?我就說了一遍好不好?介成天對秦墨剛剛有的那麼點好感就瞬間煙消雲散了。
不過比就比,介成天並不覺得有個名字都土里土氣的練氣中期弟子能接下自己三招。
秦墨雖然看上去一臉風輕雲淡的,心中卻是格外的緊張,與高手過招,要速戰速決,拖得越久對自己就越不利,尤其是面對背著這麼一個龜殼的土靈根修士。
「小子,老子讓你先出手!」介成天握著手中長劍,滿不在乎地朝著秦墨說道。
「還是你先出手吧,剛剛看你打斗了半天都一直躲在那個黃s 的殼後面,沒有出手的機會,挺可憐的。」秦墨擔心自己一出手,那介成天又使出了中階土盾術,那自己可真的悲催了。
圍觀的人頓時都笑了,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介成天臉漲得通紅,怒氣騰騰地說道︰「好!你小子有種!今天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怎麼胡言亂語!」
說完,介成天提起長劍向著秦墨揮舞而來。
面對介成天的攻擊,秦墨的奔雷劍立刻迎了上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擊在了介成天長劍上力道最薄弱的部分。
介成天頓時覺得手中長劍一震,幾乎月兌手而出,他心中大驚,連忙握緊手中的長劍,剛要變招還擊,突然秦墨的奔雷劍上閃過一道白光,這白光順著兩劍接觸的地方流入了介成天的劍中。
介成天感到有股電流從手臂處竄入身體,全身一麻,竟然無法動彈了。秦墨見一擊得逞,閃身向後一退,一個雷箭術sh 向了介成天。
沒有土盾在前面擋著,介成天立刻被三道白光擊飛了出去, 的一聲撞在了山壁上。
圍觀的眾弟子又是一片驚呼。
「居然會雷系法術,難怪有這麼大的自信!」
「是啊,雷系法術的攻擊是何等的犀利啊,沒有專門的防御法寶,結果就是撲街啊!」
「就算是雷靈根也不至于這麼**,總覺得那個介成天像是被y n了,居然一動不動等著被雷劈!」
「難道那小子將雷系法術藏在了手里的長劍中,那就的確可以殺府主個措手不及。」
「別說笑了,就算是在頂級的門派中都沒幾個人能做到這點,他?還是算了吧。」
「若是那介成天不那麼自大,選擇恢復一段時間就好了!」
「那也未必,他並沒有輸在真氣不足上啊!」
趴在地上的介成天掙扎著爬了起來,面s 黯然,其實他的傷並不嚴重,甚至還有一拼之力,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他丟不起這個人。
眼含恨意的看了看秦墨,介成天將洞府的禁制玉牌扔給了過去,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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