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念看著混亂的現場,定駐了眸光,總覺得前方女人的背影似曾相似,甚至讓他很想追上前,一看究竟。 .
裴池再回頭,就看到顧一念專注的眼神。
他循著顧一念的視線看去,卻是初夏匆忙離開的方向。
裴池眸光微斂,狀似不經意地問道︰「顧少,你認識那個女人?!」
顧一念回神,淡笑搖頭︰「不認識。」
許是看錯了,他認識的某個女人怎麼可能穿成這樣,在這樣的場合出丑?!
裴池在顧一念的神情看出了不同尋常的訊息,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初夏制造混亂的地方,那里已經沒有初夏的蹤影。
有趣了,他派了許多人調查初夏的底細,始終沒有半點反饋。
所有人都說初夏的來歷沒有錯,他幾乎找不到初夏的錯處。顧一念才回邊城,好像就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消息,顧一念也許就是一個突破口。
「你這次回國待多長時間?」裴池與顧一念攀談,打探情況,方能知己知彼。
「家父不舍得邊城,有意回國,屆時還請裴少多多關照。」顧一念彬彬有禮,客套應話。
「說什麼關照,咱們好歹是朋友。我還希望跟你們顧家多多有生意上的來往,不如這樣吧,這周末你如果得空,到我家來坐坐,我無任歡迎。」裴池談笑風生間,設下圈套。
只要顧一念來裴家,他就有辦法讓初夏那個狡猾的女人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
他倒要看看,初夏到底是何來路。
顧一念沒想到裴池會突然提出邀約,他不好拒絕,便客氣地答應。
兩人又客套了一回,這才各自散去。
裴池第一時間尋找初夏,事實證明,那個女人確實跑了。如果不是做賊心虛,為什麼要跑?
看來他的猜測沒錯,顧一念就是初夏的死穴。
初夏在回裴家的途中坐過站,之後再折回裴家,她失魂落魄好一會兒,這才洗干淨自己,跳進棺材。
只是一想到顧一念,她便心亂如麻,橫豎睡不著。
初夏折騰了兩個小時都沒能睡著,直到臥室響起裴池的腳步聲。
她以為裴池很快就會離開這間臥室,去和簡愛卿卿我我,只是腳步聲到了她身前,就沒有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裴池不會又想找她麻煩吧。
初夏凝神戒備,就怕裴池突然間發難。
「感情騙子,睡著了嗎?」不多時,裴池的聲音響在棺材上方。
初夏微蹙眉頭,這姓裴的想干嘛?總不至于他今晚不睡覺,想跟她說一說男人的心事吧?
她直接詐睡,不打算讓裴池知道她沒睡著。現在她正為一個男人煩惱,能睡著才奇怪。
「睡著的話,那我睡你了!」裴池的聲音很快再響起。
初夏的眉頭蹙得更緊,該死的男人一定是在說笑。
這個高傲的自大狂妄男怎麼可能跟她睡棺材,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誰知接下來她听得月兌-衣的聲音,跟著男人爬進了棺材,壓在她身上,更來動手月兌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