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的話讓楚聿衡勾了勾唇角,見姚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隨之弓起臂彎時俯身靠近她,「我是想要上來看一下我的新娘子是不是躲在上面嚇的不敢下去了,或者說突然後悔的偷偷跑掉了?」
「原來在你眼中,你的新娘就這麼不帶種?」姚米米眼,假惺惺的笑。
「我眼楮只看到,剛剛在新郎吻新娘的時候,新娘居然嚇呆掉的連眼楮都忘了該閉上。我還以為新娘後悔了,打起了退堂鼓。」
楚聿衡的話讓姚的臉頓時一紅,隨之沒好氣的把手伸進新郎官的臂彎里,用力的捏了一把,「放心吧,你的新娘心理素質強大的很,倒是新郎官,可別不厚道的更某次一樣,撇下新娘一個人沒了蹤影。」
楚聿衡知道,姚口中的‘某次’就是他們說好第二天去醫院做流產手術的那次。
都說女人是最記仇和愛翻舊賬的動物,這話說的真是一點也沒錯!
只不過她這伶牙俐齒的樣子,跟剛剛那個扯著他手臂,躲在他身後那個小妮子哪里像一個人?她是真不屑于在他面前花功夫偽裝,還是料定了當時他會幫她?
「等一下。」楚聿衡突然叫住姚,轉頭凝神看向她的時候,那下一刻朝著她伸出手來的動作還沒等姚警惕十足的瞪圓了眼道句‘干嘛!’時,他就先聲奪人道,「別動。」
而後,姚就跟那被人點了穴似得,真乖乖站那兒不動了!
因為天氣有點熱,姚又不習慣化妝的難得化了點淡妝,她還完全把這事兒給遺忘了,剛剛說話間她揉了下眼楮,那睫毛膏就沾染著汗水的月兌了幾根在她臉上。楚聿衡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搓弄著姚雞蛋清兒似得絲滑的小臉兒。
雖然他做的很認真,但他分明以前就沒做過這種事,也就顯得他這動作多少透著些笨拙。
他那帶著剝繭的指月復在姚的臉上搓著,麻酥酥的就跟體內深處通了電似得,讓姚頓時一個電閃雷鳴的激靈!望著他那張下頜帶著淡青色胡茬,眼神深邃而執著的俊臉,他的呼吸隔著不過一村只要的距離噴灑在她的臉上,炙烤著她的毛孔,像是一只無形的手輕輕模索著她的臉龐,然後再順著脖子一路向下的捏了一下她的腰!
……
姚才渾身難受的‘騷動’了那麼一下下,就換得了楚聿衡一個眉頭輕蹙,似不悅的‘嘖’。
突然間,姚覺得她剛剛的幻想好**!
在楚聿衡弄好後,他看著姚簡直都要紅透了,突然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怎麼了?臉紅成這樣?」
連他自己都覺得,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閑了?
姚倒退一步,捧著自己快要燒紅的臉沒好氣道,「當然是被你給搓的了!」
「我又沒搓你那半邊臉?」
「因為你搓的難受死了!又一直沒個完的另外半邊都惱紅了臉!」姚不耐的翻著白眼。
楚聿衡挑挑眉,旋身間他突然以手臂撐牆的微微俯身,逼的姚給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不由自主的倒退到牆跟上後,凶巴巴的皺眉抬頭對上他的眼。
看著姚紅透的小臉兒眼神深深的透著種饒有興致,「難受?怎麼個難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