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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清晰,頭還是很痛,背後也是陣陣劇痛。
腿根本就動不了,已經被石膏定住了,全身都是傷口,這是最令她頭痛的。
左右望了望,才知道自己是在醫院。
可是,她到底在哪家醫院呢?一把扯下打在手上的吊瓶,拖著石膏在屋里蹦蹦跳跳。
「喂,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嗎?」聲音是從哪里來的?
她又左右望了望,才發現一個不起眼兒的角落里還放著一個病床。
「關你什麼事?」她沒好氣地說,現在自己的心情已經很煩了。
「只是提醒你一下。」那人的雙手放在腦後,優哉游哉的躺在那。
「哼,反正我的腳又不是好不起來了,我現在就撤了石膏,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魅羽又蹦蹦跳跳的坐到自己床上,慢慢的拿下按在自己腿上的石膏。
一陣劇痛傳到了上身,痛得使她皺起了眉頭。
「逞強的女人。」那人嘟囔了一聲。
「什麼叫逞強?我根本就沒有逞強!你看見我哭了嗎?看見我喊了嗎?所以這就不叫逞強!」她言詞有理的說。
石膏根本就撤不下來!娘的,今天就不信那個邪了!
她使勁一拽,石膏紋絲不動,自己卻痛的哼了幾聲。
「石膏撤不下來的,笨女人。」他站起身,她自始自終都沒有回過頭看他一眼。
「有沒有錘子?」她從鼻子里「嗤」了一聲,頭轉向他。
她呆了呆。
「女人,我很帥麼?」他一頭銀色碎發,紫色的眸子魅惑人心,完美的身型,白皙的肌膚,簡直就是美男一枚。
「面癱男。」她不以為然的轉過頭,終于放棄了要撤下石膏的主意,側躺在床上
然後不顧劇痛將那根細針重新扎入了自己的血管。
「誒呦````」自己壓到了後背上的槍口,丫的真是倒霉!
「為了執行任務連命都不要了,真是可怕。」
「這是哪個醫院?」
「這不是醫院,這是殺手們的老窩,順便帶的醫務室。」他回答
「那我豈不是還在這兒?」
「那你能在哪兒?」
「我問你了嗎?面癱男,真是一刻都不想見到你!」她閉上眼楮。
「哼,鳳姐。」
听到這個詞,她立刻睜開眼楮。
丫的,敢叫她鳳姐,真是不想活了!
條件反射的模了模腰,哎?刀鞘呢?
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穿的是病服。
看了看床頭櫃,放著一把槍和一個匕首。
立刻抓起那把槍,轉身朝他打去。
哦買噶,又扯到傷口了。
吵了後背瞥了一眼,後背都是血,連床上也染上了血!
早回頭看那個人,連個影兒都沒有。
她現在奇了怪了,怎麼那個面癱男滾哪去了呢?是不是自己錯覺?不可能啊,她在自己面前呆了十多分鐘,怎麼說跑就跑?
「葵。」門口傳來一聲輕呼。
魅羽看向門口,上官謙絕站在那里,靠著門框。
「好你個小兔崽子,我那時候都快死了你也不管!」她立刻破口大罵,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嘍。
「只是你那天像個血人似的,根本就沒看清你。」他輕聲說
「傷口裂開了,怎麼辦?」她扯了扯病服。
「沒有醫生,你的病服到醫用品都是某個人出的錢。」上官謙絕顯得很不耐煩
「誰這麼好心?」她挑眉說
「無名氏。」
好吧,她承認,他現在已經很白了。
「我的任務完成的怎麼樣?」她立刻轉入正題
「莫林蓮娜已經死了,你已經拿回了那個絕密文件,還附帶了——這個」上官謙絕拿出一疊照片。
她接住照片,看著照片差點兒沒吐出來。
那個莫林蓮娜和幾個流氓男有染!
「任務完成的挺不錯。給——上級給你的賞金。」上官謙絕從身後拿出一個銀行卡,又扔給了她。
她一看,這、這不是她的銀行卡嗎?
「我們把你的密碼查出來了,錢就在卡里。」上官謙絕說著,轉身走掉了。
她瞪了她離去的身影一眼,真不知道傷口怎麼辦````
看霸王文是不好滴,雖然寫的不是很好,但是也要留個推薦哈,不要那麼小氣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