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亞軒的話讓寧偉很是無語,這女人要是不要臉起來還真的不是蓋的,證據都擺在眼前了竟然還不承認。
從來不打女人的寧偉突然有種想打人的沖動,當然那個挨揍的女人就是任亞軒了。
「我說你這個女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給你機會你都抓不住,你說你還能干嘛啊!」
寧偉右腳放在床上,潔白的床單落下了碩大的黑色腳印。
張全早已怕的幾乎整個人都躲進了被子,這樣無能的男人竟然任亞軒還能看得上,寧偉更加的覺得任亞軒是騷味十足的野雞,也只有這種女人會饑不擇食了。
「任亞軒我再問你一遍,今天得事情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陸昊銘那原本寒冰似得臉更加的寒冷,黑色的眸子泛著森森的綠光,那吃人的眼神差點活活嚇死了任亞軒。
「我,我,我,我只是不小心,我真的沒有什麼惡意。」
任亞軒嚇得幾乎要哭了出來,腦袋更是不停的搖著。
陸昊銘撇撇嘴,努努嘴,點了一下頭,寧偉就明白了。
任亞軒不知道寧偉要干什麼,一雙鳳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寧偉的身影。
自打寧偉跟在陸昊銘的那天起,寧偉就深深的明白一個道理——別人怎麼對你,你就一定要怎麼還回去,尤其是別人欺負了你的時候,一定要毫不客氣的還了回去。
俗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尤其任亞軒還是孫甜心名義上的姐姐,寧偉很不想不通任亞軒為什麼任亞軒會這麼殘忍。
有的人必須讓她吃吃苦頭才明白欺負別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寧偉去廚房燒了一壺水,滾燙的熱水倒在玻璃杯里還冒著熱氣。
寧偉兩只手不停地倒騰著端著那杯水再次進了臥室。
「你是自己來還是我幫你。」陸昊銘看了一眼寧偉手里的熱水冷冷的問著,冰冷的語氣沒有一絲的商量。
陸昊銘才不管任意選是不是孫甜心的姐姐,陸昊銘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傷了他的寶貝,所以任亞軒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著那冒著熱氣的水杯,任亞軒哭了,雙手捂在胸前可憐兮兮的望著陸昊銘和寧偉。
「寧偉還站著干什麼!」
陸昊銘很不滿意寧偉的慢三怕,就連對寧偉說話的口吻都冷了許多。
寧偉打了個寒顫,三步跨到床前,右手就那麼稍稍斜了一下,滾燙的熱水順著任亞軒那白皙的胸前順流而下。
尖叫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任亞軒扯著嗓子吼叫著。
寧偉雙手捂著耳朵皺著眉頭瞪著床上的任亞軒。
「任亞軒這是你的報應,這次我先放過你,如果還有下次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做不知不覺。」
說完,陸昊銘和寧偉再次像個蜘蛛一樣的從十六樓爬了下去。
說實話,寧偉還是心有余悸,這麼多年也殺過無數的人,但是那些人都是該殺的人。寧偉第一次見到陸昊銘竟然對一個女人出手而且還是這麼的狠。
寧偉雖然明白陸昊銘這麼做是為了孫甜心,但是寧偉始終不明白孫甜心在陸昊銘的心里究竟佔了多大的分量,以至于陸昊銘會如此的放棄曾經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