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銘,你怎麼突然就舊傷復發了呢?」靖玉佩站在病床邊一臉擔憂。
這個兒子,從小到大都沒有讓她操心過,自從進了部隊,進了特種部隊之後,靖玉佩是經歷了各種的心驚肉跳。
不過萬幸的是,陸昊銘總是能虎口月兌險,不管什麼時候,危急關頭總是能躲過。
十月懷胎,然後從牙牙學語帶到長大,這個中滋味也只有做過的母親的人能體會的到。
陸昊銘是靖玉佩身上掉下來的肉,更是放在心尖尖上的肉。
陸昊銘突然住進了醫院,靖玉佩怎麼能不心疼。
「沒事,就是昨天訓練的時候不小心引起了!」
陸昊銘輕描淡寫的解釋了一下就把轉移了話題。
自古忠孝不能兩個全,已經不孝了,陸昊銘不想讓靖玉佩為他更加的擔心。
「爸媽,你怎知道我住院了呢?」
「你這個孩子,要不是你們師長打電話,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告訴我們呢!」
靖玉佩一臉的責備,就連從來不發火的陸曉農此時都帶著淡淡的怒氣。
陸昊銘瞅了一眼就明白了陸曉農的擔心。
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刻,要是萬一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問題,陸曉農真的不能想象會是什麼後果。
給了陸曉農一個沒事的眼神,陸昊銘就把視線轉到了快哭出來的靖玉佩身上。
「媽,我沒事,你看我真沒事!」陸昊銘說著作勢就要起來被孫甜心輕輕的摁了回去。
「腰上還沒好,不要逞能!」
「是啊,昊銘,不要逞能,媽媽沒事,媽媽就是擔心你!你說你這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叫媽媽怎麼辦啊!」
陸曉農扶著靖玉佩的右肩無聲的安慰著。
「媽,我沒事,一個星期就能出院了,真的!」陸昊銘中氣十足的說著,就怕靖玉佩不相信。
靖玉佩和陸曉農在醫院待了一會就各自上班去了。臨出門的時候靖玉佩特意叮囑陸昊銘不要激烈運動。
你說著說就說吧,偏偏靖玉佩說的時候還直勾勾的看著孫甜心。
孫甜心一下子給整郁悶了,孫甜心很想大吼一聲︰「阿姨,我昨天晚上是在您家睡的!」
不過,有心無膽,孫甜心只能認了。
沒了長輩在,孫甜心活泛了,一肚子的怨氣都撒在了陸昊銘的身上。
「陸昊銘,你剛才為什麼不解釋啊?你明明就知道阿姨說的是什麼意思的是不?」
五官雕刻分明的陸昊銘,黑亮的眸子流光溢彩,唇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黃鼠狼,看著陸昊銘那一臉的壞笑,孫甜心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黃鼠狼。
「媳婦,我解釋什麼啊?我不懂我媽的意思啊?我就是訓練的時候有點過度嗎?難道,你想錯了?難不成你想的激烈運動是那個?」
陸昊銘明明就知道孫甜心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卻故意的說著。
看著孫甜心那肉嘟嘟的小臉蛋氣的紅一陣白一陣,陸昊銘爽極了。
有時候這男人就是這變態中的極品,就像陸昊銘這廝,總是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