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大奧女尊版] 第98章 過夜費和殉情

作者 ︰ 壹拾壹

()「噗~」吉宗坐在馬車前面,一條腿兒支在板子上,胳膊一放,頭就埋在臂彎里笑開了。

三郎佐揮著鞭子,趕車技術不如有馬爐火純青但也不錯。「喂,喂喂,差不多就行了啊。」他們一早告別了村里的人,就上了路。吉宗也不進車廂里呆著了,就座他旁邊,想起來就笑一場。

吉宗抖動著肩膀,都快忘了自己上一次這樣開懷是什麼時候了。她也知道自己不厚道,但是一想起早晨的送別場面,她就想笑。每個性別為女的,都上來拉著三郎佐的手模上兩把,拉手是不會懷孕的,好嘛!但是大家真摯的表情,卻好像多拉一會兒三郎佐的手,就會好孕一樣。

所以,三郎佐每隔一會兒就會把手在身上蹭蹭,下意識的,吉宗就會笑一場,當然也是下意識的。

「跟我說說,她們昨晚都預備給你多少報酬。」吉宗終于停了笑,也懶得起身,腦袋伏在手臂上,臉一側看著右手邊的三郎佐問道。

「喂!」三郎佐惱怒的偏頭,看著吉宗懶散的樣子一怔,他把臉轉向正前方,用手蹭了下鼻子。他的角度看吉宗,後者偏著頭,有些上調的眼尾沒有平時那麼凌厲倒透著份嬌媚,他不自在的咳了咳。

「說說吧,閑著也是閑著。」吉宗用垂下來的那條腿,踢踢三郎佐的左腿。

三郎佐見她一直問,嘆了口氣「有拿一捧米的,有帶著十個雞蛋的,還有個帶著一只雞。」想想昨晚的畫面,他就又開始頭大。他也算在外面行走慣了的,按說什麼風浪沒見過,可是,他還真沒這麼走進村子里去留宿過。許是這個地方太偏僻了,村里男子又確實太少了。

「呵呵~」吉宗又埋頭笑了起來。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不說吧,你就追著問,告訴你吧,你又笑話人!」三郎佐有點兒惱羞成怒「下次什麼事兒也不跟你說了!」

「好好好,不笑了,對不起。」吉宗憋著笑抬臉,做了個把嘴縫上的手勢「實在忍不住。」

三郎佐看她憋笑辛苦的樣子,也忍不住笑了,想想還有點兒劫後余生的慶幸。吉宗又埋下頭跟著笑了會兒,好不容易停下來的時候,又冷下了臉。她真沒想到,男人缺成這樣。一捧米,不過是一個人一頓飯的量。米在這個時代是硬通貨,比銀錢都好用,所以,交稅都是交糧,發俸祿也是發糧。什麼概念呢,比如她的俸祿是五十五萬石,一石夠一個成年人吃一年的,原則上,她的俸祿能養五十五萬人。也就是說,如果均富的話,把她一年的俸祿一灑,就夠一個地方吃一年的,只是沒人這麼做過罷了。

男人少本來應該小心對待,好像拿孩子當祖國的花朵一般。只是,幾個村子走下來,男人基本都是共用的,可能需要付些酬勞,但基本是沒有家庭模式的,都是部落一樣群居,男人大家共用。這是一種落後,也是一種倒退,在這種生產力主要是人的時代,人口還是很重要的。男人少,使用頻繁,質量自然就會變差,受孕就更不容易了。

想想初代女將軍曾將大奧的男人發往吉原游廊,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她覺得太極端了。現在看來,也不失為一種解決方法,只是,看看實際情況,倒是還不夠治本。進了吉原,得付錢吧,像村子里,還是去不成解決不了根本問題。歸根究底,還是男人太少了,特權階層又佔用了太多。這次出門,她再想後院兒那些男性侍者,就覺得奢侈,也想打發出來嫁人。不過,嫁人的話,還是便宜特權階層了,因為,只有有錢人才娶男人呢。

一想昨兒個三郎佐的馬車前排起了長隊,大家一人手里捧點兒東西,就等三郎佐獻身,她就又想笑又難過。這和古代軍營里的軍|妓有什麼區別,那麼多人對那麼幾個,不,還是有區別的,前者是解決生理需要,後者是為了產子是生存和延續問題。

「咱們在這兒歇歇腳吧。」三郎佐征詢吉宗的意見,海邊一片開闊的地界。吉宗點點頭,看了看大太陽,暖融融的,一個躍身下了車,溜達到海邊的礁石堆上去了。三郎佐把馬車拴好,也給馬喂了點兒水。

「給你改善改善伙食啊?」三郎佐撿起兩根樹枝,問。吉宗一回頭,看他手里的樹枝,趕緊點點頭,他們也帶了些糧食出來,只是這次走的不是管道,都有些偏僻。借宿的地方,頂好也就能熬一鍋粥,吉宗還都讓三郎佐把糧食給人家了。農民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就靠刨的糧食過活,過了冬天還有春天,可不得省著點兒吃。可是,剛吃糧也不行啊,雖說吉宗飲食很簡單,但也不能就靠舌忝舌忝鹽下飯吧。

也是這一路,發現了三郎佐的用處,進林子他能打獵,靠海邊他能叉魚。這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叉到三尾小魚了。就那麼用衣服前襟抖著,沖吉宗笑笑,也不管衣服濕了一大片。吉宗也順手撿了些還算干爽的樹枝,兩個人就坐在海邊烤魚。

「給。」三郎佐用樹枝扒拉了一下,見魚骨和魚肉分離了,沒有血絲,就連著叉魚的樹枝一起遞給了吉宗。

吉宗接過來,也不客氣,低頭就開始吃。因為是明火烤的,外面的皮有些焦,酥酥的,里面的魚肉還很女敕。只是有些燙,吉宗也顧不上自己吃不了熱東西,邊吹邊吃,一條魚沒一會兒就下了肚。沒等她開口,又一條魚遞了過來,吉宗看了看三郎佐手里那條,還有他的塊頭,接過了魚。

「你吃著,我再去叉兩條,很快的。」三郎佐也不含糊,把手里的魚撕吧撕吧往嘴里一丟,起身又去叉魚了。這話說的,好像大海是他家的似的,想要幾條就有幾天,不過,還別說,人家就有這份兒自信和實力。

吉宗第二條魚下了肚,抬頭看三郎佐,還是站在礁石上貓著腰找著。

「咦?」他忽然直起身子,啪的以下甩掉了手里的樹枝,拍拍手轉身道「算了,咱們還是走吧,車上還有干糧,我墊吧墊吧就行。」

「怎麼了?」吉宗也起身往他所在的礁石走。

「你別過來!」三郎佐豎起手掌制止道,他看見了是晦氣,吉宗就沒必要特意過來找晦氣了。他越如此,吉宗反而起了好奇心,輕輕幾步,點著有些濕滑的礁石到了三郎佐身邊。

「嗚。」吉宗皺眉出聲,難怪人家說好奇害死貓,她有些後悔干嘛沒听三郎佐的,過來湊什麼熱鬧。那畫面才刺激了,干淨的海面上,飄過白白的東西,原來淹死後是這樣的。都說上吊不好看,讓那些成天惦記著自殺的看看淹死的,也好不到哪兒去。一個人變成兩個大,煞白煞白的,衣不遮體,身上又是磕踫又是被東西撕咬的殘缺不齊。

「得,又是殉情,干什麼不好,非用死來明志。」三郎佐覺得剛吞下去的魚卡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的,一想胃里的東西和這一對兒同在一起過,他就膈應犯惡心。吉宗看了看兩具成年男子的尸體,手腕用粗粗的繩子綁著,衣服都泡爛了,繩子倒是還結實。

「總有殉情的麼?」吉宗听三郎佐的說法,疑惑道。

「嗯,這事兒常有,村里吃不上飯了,沒男人,都用一個,那個男人還沒跑來淹死呢。偏偏是這些吃飽了撐的,搞這套。家里不讓就爭取唄,行不通就遠走他鄉唄,非得死。死能解決問題了?這不是逃避問題,把問題留給親人煩惱嘛。」三郎佐指指兩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有錢人。吉宗覺得,這些天自己的三觀又被挑戰了,因為她現在想到的是,這男人死了多可惜啊,簡直是浪費。殉情、搞基什麼的,在這個男人奇缺的年代,都太奢侈了!

原來這個時代的島國已經是自殺大國了,有傳統啊。

「就沒有想想辦法,禁止麼?」太奢侈了,還一死就是倆男人。

「這種怎麼禁止?」三郎佐奇怪的看了眼吉宗,後者撓撓頭,也是,人都死了還能怎樣。她也覺得吞到肚子里的那兩條魚和活了似的扭來扭去,別扭極了。看看泡白了的兩具尸體,她想,晚飯也不用吃了。轉身往馬車走去,三郎佐也隨後跟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收到了長評,開心。謝謝分享!

簡單說明一下,更新一般是晚上11點左右,睡得早的同學第二天再看吧,不好意思讓大家等。

關于加更,現在是沒精力。我現在職業就是媽媽,但是一個兩歲的娃精力有多旺盛,沒親身經歷過,你們是想象不到啊!

我閨女就三種狀態,吃飯、睡覺、玩兒!沒有停止狀態!所以,我都是她晚上睡了再寫。l3l4"border="0"class="imagecont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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