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采潔嚇得好不容易聚集起來的冷靜現在一下子全都沒有了,本能的手腳並用的推打著他,雷俊川大手一下子就扣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可是卻讓她難以呼吸,但是又不會致命。
這樣的她根本無力去反抗什麼,只覺得像是一尾缺水的魚,死命的掙扎著,包廂里混雜著的氣味朝她壓過來,她根本喘不過起來。
凌杉杉嚇得連忙折回來,卻被幾個保鏢擋住,她只能抖著聲音哀求︰「雷少,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求求你……」
「你能做什麼?我沒興趣。」雷俊川似笑非笑的掃她一眼,語氣很冷。
凌杉杉徹底的覺得冷到了骨子里,咬牙狠聲的罵︰「雷俊川,你真以為沒人能治得了你嗎?你要是敢動我朋友!我讓你不得好死!」
啪的一下,才說完話,她就被甩了一個巴掌,保鏢還給了她一腳,踹到茶幾底下去,一只大腳踩上她的背,她趴著,嗚咽著叫都叫不出來。
雷俊川倒是饒有興致,回過頭看著俞采潔,修長的手指從她雪白的脖子蜿蜒而下,非常耐心的一顆顆的解著她的衣衫扣子,空余的另一只手,隨手就把她束在後面的馬尾給解開,一把帶著微卷的長發傾瀉而下,如黑綢緞一半的垂落在她白玉般的肩頭。
雷俊川收縮了一下瞳孔,掃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你們去別的包廂玩一會兒,我這邊還得好好的辦事。」
「雷俊川!你就是個混蛋!你別動她!你會不得好死!。」凌杉杉哭的聲嘶力竭,卻奈何不得。
俞采潔艱難的扭過頭,看著他們把凌杉杉推推揉揉的扯了出去,可是凌杉杉卻瘋了似的,狠狠的扒住門框死都不肯松手。
俞采潔說不出話來了,被他大手扼住的喉嚨很難受,男人扯了一根帶子捆住她的手腕,手指落在她慘白的嘴唇上,低頭︰「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張了張嘴,似乎發不出聲音,男人像是了然似得松了手,俞采潔忍不住咳嗽,他好笑的拍拍她的背,卻執著的等著她的回答。
俞采潔沒好氣的看他,豁出去了似的︰「我叫什麼關你事嗎?你這麼強人所難,你是個男人嗎?」
「是不是男人,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雷俊川絲毫不受她話的影響,反倒是興致很好的看著她。
「你!」
俞采潔一下子噎住了,緊緊的握緊了拳頭,她覺得如果這樣的人躺在她的手術台上,她一定一手術刀把他的命給了解了,她不是天使,倒像是惡魔多點。
雷俊川正要動手,房間角落里一把男聲悠然的飄了出來,他喝著紅酒,坐在暗處,一直沒有出聲,而俞采潔進來的時候只顧著凌杉杉的傷勢也並沒有注意到什麼,而此刻她微微的側頭,卻仍舊看不清黑暗中人的樣貌,只是能听到他的聲音,猛然間覺得有些熟悉,像是不久前才在哪里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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